“那怎么办呀,你更丢人的样子我都见过了。”陈轶言凑到他身边咬耳朵。
陈轶言呼出的热气全洒在许栖芒耳根,痒痒的,还夹杂一阵淡淡的、许栖芒没法抵抗的木质香。
陈轶言挑眉,轻笑起来:“西西,你硬了。”
许栖芒立即罚站似地站直了身子,红着一张脸,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陈轶言好笑地看着他,善心大发:“我帮你。”
对老婆的?????嫩??穴?????又舔又抠|???潮????吹??喷水
chapter20 对老婆的????嫩?穴??又舔又抠|??潮????吹??喷水
许栖芒这时候显得尤其笨拙,杵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陈轶言从身后环住他,一手圈住他半勃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陈轶言把下巴搁在他肩头,用气音说:“不舒服的话告诉我。”
许栖芒没听清他的话,耳朵里只回荡着透过紧贴的身躯传过来的、滔天的心跳声,又觉得陈轶言身上好烫,胡乱地点了两下头。
陈轶言手上功夫不差,颇有技巧地抚弄着男孩发涨的性器,柱身、冠状沟,每一处都不落下,时不时用指尖搔刮过马眼。
他其实不太清楚许栖芒性器上的敏感带。过往的性??爱????中,许栖芒基本是被???肏??射的,性器用不着特别关照,自己就可怜巴巴地流起白色的眼泪。乃至许栖芒独处时??自??慰???,也更多地选择开拓花穴,而不是抚慰前端都是拜陈轶言所赐。
许栖芒微微往后靠,雏鸟一样,把自己完全嵌进陈轶言的怀抱里,小半张脸埋进他的颈侧。
陈轶言以为他要躲,更加牢牢地把握住他的性器,不断撸动着。
涨潮般的快感一路高歌猛进,把矜持和理智统统淹没,只剩下忠实于欲望的本能。
许栖芒舒服得眯起眼,就听到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你、你干嘛……你喘什么啊?”
许栖芒质问他的时候眼里蒙了一层水雾,粉色的舌尖吐出小半截,陈轶言看得心里起火,身上也起火。
许栖芒吃痛地叫了一声。陈轶言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粗鲁了,停下手里动作,“需要我轻点吗?”
许栖芒小幅地摇摇头,想让陈轶言继续,又说不出话。前端的性器不断被人玩弄,他的意识像飘在云端,又像浸在水里,潮湿地悬浮着。
他被陈轶言???调???教???得熟透了,只碰性器还不知足。在他的潜意识里,陈轶言总是与激烈的性??爱????挂钩。这样的触碰浮于表面,不过是滑过伞面的雨水,不够,不够,他要雨天雨地,他要被彻底地淋湿。
“那里痒……哥哥、那里好痒。”许栖芒扯了扯陈轶言的袖子。
“你还记得我们现在在干什么吗?”陈轶言问。
“做爱呀,不是吗?”许栖芒鼓起脸。
陈轶言几乎要被他理所当然的求欢打败,天晓得他多想把许栖芒按到墙上???肏??进去,他早在许栖芒暧昧的喘息里硬起来,全凭一丝理智吊着他再射进去几回,许栖芒没怀也迟早得怀上。
“西西,现在不能做。忍一忍,射出来就好了。”陈轶言咬着牙拒绝。
许栖芒点点头,又摇摇头,嘴里哼唧:“可是下面好痒……我射不出来嘛。”他一阵阵腿软,几乎要站不住。
陈轶言环视四周,瞥见洗手台四四方方,扫开林林总总的瓶罐,放下一个瘦弱的许栖芒正正好。
许栖芒旋即被打横抱起,摆上微凉的大理石台面。他稍一后仰,后背贴上冰凉的镜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乳?头?也激凸起来,变成两颗红肿的小豆子,在睡衣上顶出一个明显的小角。
“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陈轶言诱导许栖芒分开大腿。
许栖芒头脑发热,迷迷糊糊地点头。
他腿间的???肉??缝??被大张的双腿牵扯着,徐徐展开,娇嫩的??阴???蒂????和花唇露出来,随着主人的情动微微打颤,像是邀请。
陈轶言的视线坦荡又下流,肆意描摹着。许栖芒的身体正直白地向身前人宣扬,他是一个喜欢被男人疼爱的荡货,手指、舌头、???鸡???巴????,什么都可以。
陈轶言舔了舔嘴唇,半蹲下,脸埋进许栖芒腿间。
或许是男人的吐息太过湿热,许栖芒下意识夹紧了大腿,腿根又被陈轶言的短发蹭得发痒,难耐地摩擦了几下。
陈轶言完全被柔软包裹住了,脸颊贴着许栖芒光滑的大腿,面前又是他漂亮的馒头穴,陈轶言深吸一口气,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简直是天堂。
他曾经趁许栖芒酣睡观察过这小方天地,现在许栖芒大方地邀请他品尝,自然盛情难却。
他无师自通地用舌尖挑逗着鼓胀的花蒂,时不时含住吮吸,像嘬一颗汁水饱满的小水蜜桃。灵巧的舌头甩过,把花蒂抽打得乱颤。
陈轶言一面舔花蒂,一面用手指开拓湿软的花穴。他知道许栖芒永远会包容他,用紧致而红嫩的???肉???穴??。
陈轶言的手指很长,许栖芒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手指抽送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唇角也泄出几声甜腻的呻吟。
“嗯啊……舔那里……啊啊啊……好厉害……哥哥的舌头好厉害……”
粗粗用手指捣了几下,陈轶言口干舌燥,换上自己的舌头。灵巧的舌头像是一条小蛇,钻进花穴里,卷过每一处软烂的角落。
舌头的触感与手指、???肉??棒?都不同,比手指粗,又没有???肉??棒?那么凶猛,湿湿热热,像是在接吻。
许栖芒很快被陈轶言用舌头???肏??出水来,腿间水淋淋一片,????穴???口?泛着淫靡的粉。
“舒服吗?”
许栖芒无暇回答,呻吟不停,手不住地揪扯陈轶言的头发。
陈轶言也不在意,忘情地舔舐着。舔穴里的时候鼻头刚好抵住肿起来的??阴???蒂????,一蹭一蹭,许栖芒的眼泪都要被逼出来。
许栖芒的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身体也虾似地弓起来,大腿一抽一抽,脚后跟抵着陈轶言的后背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