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的气音里带着急切:“我忽然想起来,床头柜里还有一盒套,我们用掉好不好?”
“可是你又不戴套,陈轶言你有病吧!!!”
春梦|孕期play|“已经五个月了,不要紧的。”
chapter17 春梦|孕期play|“已经五个月了,不要紧的。”
陈轶言有点后悔。
昨夜他做得太过火,许栖芒的花穴红肿不堪,过了一夜也不见恢复。
早上陈轶言趁着许栖芒睡熟,分开他的大腿检查,伸进一根手指细细地检查,反而弄巧成拙,把许栖芒弄醒了。
许栖芒抬起一脚,踹在他胸口,起床气夹着怨气一股脑儿都踹出来。
“痛死了,你个变态,又发情,又发情!”许栖芒咬着下嘴唇,一脚踢在陈轶言身上,自己也“嘶”地倒吸着气,拉到酸痛的肌肉了。
“都做了一晚上了,破皮了,你现在还要玩”许栖芒满腔的委屈,柠檬汁里浸过一样。
陈轶言捉住许栖芒的脚踝放下,替他掖好被子。许栖芒才消停一点,拿被子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散在枕头上的乱发给陈轶言看。
陈轶言低声道了个歉,也不为自己辩解,只说:“回家路上顺便买点药吧。”
许栖芒曲着腿,从陈轶言怀里落到一张熟悉的床上。一路上他昏昏沉沉,眼皮粘着下眼睑,在副驾驶座上睡得东倒西歪,下车到上楼的路全窝在陈轶言怀里。
陈轶言身上的香水味还未散尽,那一点木质香裹着药膏被送进肿胀的花穴,细密地抹开。
许栖芒喉咙里闷出一声含糊的低吟,睫毛微颤。
“这样疼吗?”陈轶言问。
“还好,你别乱摸就还好。”
尽管陈轶言再三保证他并非有意,许栖芒还是差点被手指上药上到???高??潮???。
而后是沉沉的睡眠。许栖芒脑袋一歪,陈轶言识趣地拉好窗帘便退了出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许栖芒浸在梦里。
陈轶言再次进门的时候,就听到许栖芒软软地喊他名字。
大着肚子的许栖芒陷在床上,身上套着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衣襟半敞着。
他闭着眼,上半身后仰,小腹隆起,下面清秀的性器翘着,漂亮的手指隐没在更下方。
“陈、陈轶言……再深一点……”许栖芒急切地喘息着。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许栖芒隆起的肚皮,许栖芒停下指尖的动作,握住那只手的手腕。
“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这么想我吗?一会儿都忍不住。”
许栖芒哼哼唧唧地跟他撒娇,说自己肚子难受,宝宝又在踢他了,黏糊糊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最后才坦白:“就做一次嘛。已经五个月了,不要紧的。医生都说没问题了。”
“可以做不代表必须做,西西。真做起来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到你。稍微忍一忍好吗,我帮你揉一揉。”
自怀孕以来,这套说辞许栖芒听了不下五次。孕期的情潮绵绵无绝期,燎原的???情??欲?汹涌而来。每天醒来,他的腿间都是一片濡湿。
即使向陈轶言求助,他也只会被手指浅浅地满足,而后就是被一样的说辞搪塞。陈轶言分明也忍得难受,总是在浴室里或洗冷水澡或自我纾解。
就因为他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许栖芒讨厌这样,所以他这次不打算继续费口舌,一把拉下陈轶言的裤链。
狰狞的性器猛地弹出来打在许栖芒脸上,熟悉的麝香味扑面而来,他吸了吸鼻子。
“你明明也是想要嘛。”许栖芒不讲道理地一把握住。
陈轶言的?鸡?巴??又粗又长,颜色是久经沙场的红紫色,柱身经络虬劲,嚣张勃发,只有许栖芒知道这大家伙多么凶猛,能把人??肏??得欲仙欲死。
他是唯一的受害者,但他实在情难自已。陈轶言和这根很会??肏??人的大?鸡?巴??,都是他一个人的。
“西西,你……”
许栖芒圈住陈轶言的性器,从底部向上撸,另一只手绕着冠状沟打转,指尖蹭过马眼。听到陈轶言的话音被餍足的喟叹吞没,他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满足感。
陈轶言的持久度实在惊人,许栖芒的手都开始酸了,陈轶言还没有释放的迹象。
许栖芒不耐烦了,只能撸不能吃太折磨,他心里馋得要命,胡七八糟乱想,陈轶言这种家伙怎么找到老婆的啊,?鸡?巴??都不给我吃,小气死了小气死了,嘴里也嘀咕出声。綆哆好雯請联细裙1灵??伍??柶?Ⅲ漆
许栖芒手上不自觉加重力度。
陈轶言“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西西你轻一点。”
许栖芒不想理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着让他轻一点,??肏??人的家伙却涨大了一圈,威风凛凛、盘虬卧龙。光是握着,他上下两张嘴都要流出??骚??水??来。
“你碰碰我嘛。”许栖芒扯了扯陈轶言的袖子。
“就破例这一次。”
陈轶言在许栖芒身侧坐下,把他抱到自己怀里。
“陈轶言,帮帮我……”许栖芒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说这句话,骑上陈轶言大腿的时候整个人在颤抖,同时软若无骨,好像一碰就要融化。
陈轶言屏住了呼吸。
许栖芒没穿裤子,披了件陈轶言的衬衫就把自己送到陈轶言腿上,腰小幅地晃动,下体紧贴着陈轶言紧绷的大腿前后磨蹭,在他的长裤上留下暧昧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