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轶言试了试他的额头,发烧一样的热度,又试了试自己的,也是如此。他痴痴地笑起来,丝毫不在意身上被许栖芒揪得皱皱巴巴的衣服。
等到空气的温度稍微降下来一点,陈轶言捧住许栖芒失神的脸,郑重其事地说:“我们再做几次。”
“我不想做了。”许栖芒的嘴唇微微颤动。
“我太久没见到你了。”陈轶言凑到他面前,偷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不做到尽兴我不会走的。”
“把衣服脱了。”许栖芒揪住他的衣领,眼睛水亮亮的,“就许你做两次。”
“好,两次。”陈轶言急不可耐,扯掉碍事的衣物,把自己的性器又送回含着????精????液?的、湿软的???小??穴????里,一点倦怠期也没有,即刻开始按着许栖芒的腿根猛烈地抽动。
“不是……你别这样……嗯呐……啊啊啊……会坏掉的……让我歇、歇一会儿……”许栖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撞得喘息都支离破碎。
陈轶言不以为意,把他的腿分得更开,从上而下地?肏???他,连接处被进出凶猛的肉刃带得???淫?水???飞溅 。
公狗腰一刻不停。陈轶言每顶一下,许栖芒胸口的软肉就颤一下,谄媚地讨好身上人。他是暴风雨中被折断的桅杆。情潮冲刷他的神经,冲垮他的理智,他几乎要溺死在陈轶言的攻势里,被迫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起起伏伏。
许栖芒自己的性器无人抚慰,翘在小腹前,硬挺着晃荡,???射???了??一次又一次,几乎要吐不出东西来。
一种濒死的快感紧紧缠住许栖芒的脊骨,此刻他脱水一般地抽搐,内里像是一具空壳,陈轶言把他吃干抹净了,什么也不剩下。他说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陈轶言只是更使劲地?肏???进来,像是听不懂他的话,又像嚼碎了他的话。
许栖芒的指甲在陈轶言的手臂上胡乱地剐蹭,留下一道道红迹。
陈轶言不在意小猫的抓挠,只奋力地挺动下身,顶胯进入更深处。
又恶狠狠地??抽????插???了百来下,陈轶言才在许栖芒穴里释放出来。后者?被?干???到穴道痉挛,满腔精水,小腹都微微隆起。
浓稠的白精顺着腿根流下来。许栖芒闻到空气中????精????液?的腥臭味,诡异的安心化开来,也在他皮肤上流淌着。
陈轶言沾了点白浊抹在许栖芒略有起伏的胸上,像是什么荒诞的游戏,许栖芒被他吸出奶来。
“你在干什么?”许栖芒缩了缩肩膀,圆圆的眼睛里白茫茫一片。
陈轶言迟疑一秒,开口:“你会怀孕吗?”
许栖芒怔住,讷讷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
“我就问一下。”陈轶言摸了摸鼻子。
“我当然不会怀孕啊。”许栖芒像个满水的气球,经不起一搠,“啪”得一声便破了,汩汩往外吐着苦水,“我要是会怀孕,你第一次射在我里面的时候我就会把你当成垃圾丢出去,还要分成好几个垃圾袋装。”
说完,许栖芒龇了龇牙,可他连虎牙也被磨平了,假虎威的资本一点没有,把陈轶言骂得嘴角上扬。
“你这个人,就喜欢射在里面,烦都烦死了。”许栖芒气鼓鼓地翻了个身,只留给陈轶言一个后背。
许栖芒侧躺着,圆脸贴着床单挤出一块嘟嘟肉。他低低喘着气,不应期还没过,大腿还在痉挛,他有些脱力,却感到一个硬挺挺的东西又抵上他的大腿。
陈轶言从背后贴上来,抬起许栖芒一条腿,???龟???头???抵着湿滑的??穴?口????摩蹭。
“说好了只做两次的。”许栖芒的后背绷紧了。
“对啊,现在是第二次。”
“明明已经两次了,你不能耍赖,变态也得讲道理。”许栖芒负隅顽抗。
“你好好回忆一下,”陈轶言循循善诱,“在你说完‘只许做两次’之后,我们是不是只做了一次?”
“是……”许栖芒差点被他绕进去,“我是说今天总共只许做两次,不是说完那句话之后再让你做两次。”
“嗯嗯。”陈轶言点头附和。
“这句话有歧义,最终解释权在我。”许栖芒定论。
“但是做爱权在我。”陈轶言理直气壮。
许栖芒扒着床单想往前挪一挪,躲开那个没完没了硬起来的东西,但酸软的四肢通通违逆他,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被射成了一片????精????液?的蓄水湖,湖怎么会跑呢?陈轶言强硬地把他扯回来接受雨水的恩赐。
陈轶言在床上好像永远也不会疲倦。许栖芒最后一点点力气也用尽了,浑身瘫软地承受?肏???干。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胡乱地叫着陈轶言的名字,也可能是纯粹的咿咿呀呀,二者听起来有点相似。
陈轶言固执地认定许栖芒在呼唤自己,他在讨要一个缠绵的吻。这算不上私心,一个乖巧的男孩应得的。
于是他克制不住凑上去吻他。
许栖芒侧着头和陈轶言接吻,唇齿交缠间被堵住所有暧昧的呻吟,陈轶言下身冲撞不停,粗大的???肉??棒??捣进许栖芒湿热的穴里。
陈轶言霸占他的口舌,又侵占他的?肉?穴??,许栖芒里里外外都留下陈轶言的烙印。
时间的尺度模糊不清,仿佛被人刻意调慢。许栖芒的眼泪都要流干了,陈轶言才射出第三次。???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淫?水???精水一齐从红肿的穴里淌下来,沾湿了大片床单。
许栖芒急促地呼吸,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又如同置身沉溺的海底,喘息都是奢侈。
“进步了,西西。之前没做几次就要昏过去了。”陈轶言一下一下抚着许栖芒的脊背,给他顺气。
许栖芒的呼吸渐渐慢下来,陈轶言的声音遥远得好像在天边,他的腿间还残留着???肉??棒??进出的触感,好像这场酷刑从未停止,也仍将继续。
陈轶言喊了两声“西西”,许栖芒都没有反应。他俯下身观察,才发现许栖芒紧闭着眼,已经失去了意识。
希望他做个好梦吧,尽管已经天光大亮。
醉酒合奸(上)|“老婆我知道你在家,给我开开门吧”
chapter10 醉酒合奸(上)|“老婆我知道你在家,给我开开门吧”
在许栖芒的设想里,一个完美的周末应当过得像一朵无所事事的云,吃吃睡睡晒晒太阳,心情好就飘来飘去,心情不好就洒洒水。
而不是和一个不请自来的男人疯狂做爱,做到眼睛都睁不开,穴眼却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