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然而他确确实实不敢动孟简。

一是现在民众的目光都放在孟简身上,孟简出了事民众的舆论会逼迫着上面的人将他处理干净,二是上面的人交代了,没有他们的示意不能对付孟简,尤其是在孟简通过了他们的考验之后,他们现在对孟简的能力与识相满意得不行,将孟简视为棋局上最上等的棋子。

能够平衡民众与帝国统治阶层之间矛盾还知进退的人,又如非必要他们舍不得对孟简下手。

“要不现在挑一个吧?我也想尽快结束了。”孟简露出厌烦漠然的神色,“拖延下去对我对你都不好。”

喝了太多的酒,又被孟简威胁得心神不稳,加上自我身份带来多年的优越感,身边没有“谋士助手”,这个就任了六区十几年的执政官失去了被文家培养出来的谨慎理智,回头看了一眼在场的官员,随手指了一个:“他。”

孟简喝下杯中酒,嘴角不动声色一勾。

他站起身来:“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人带走了,至于执政官,先休息一两天吧。”

……有什么不对……文礼竭力想抓住那点不对的苗头,他站起身,身体微微一晃,孟简前来扶住他,那张美貌锋利的面容逼近,带着愉悦的笑意:“我想这次合作,无论是执政官还是我都不会后悔的。”

短暂的愣神之间,那点苗头已经飞速消失了。

他的视线流露出不经意下流的垂涎:“好……我相信孟检察官。”

孟简笑着松手,从外面进来他的人,他看向被选中的脸色苍白的官员,笑容已经消失,眼中不带半分情绪冷漠道:“带走。”

……

同时和四个男人上床,我怎么没在你爬床的时候把你○○在床上

【作家想说的话:】

赶上了赶上了!!!我赶上了!!!

孟简从未想过在文礼身上下手,文礼来自文家,身边又有各界精英为他出谋划策,他没那么多时间花费在文礼身上,从第一次陪文礼参加一场官员聚会时,他就在挑选可能会被文礼推出来作替罪羔羊的官员。

在贵族官员的交际圈里,最边缘的存在往往是最容易被拿来牺牲的棋子。

而挑拨离间向来是对付贵族官员之间一把再好用不过的利器。

他先是把扣押来的贵族官员单独关在一处房间,以轻慢冷漠的态度对待,审讯时一边翻资料一边聊天无意提到他的妻子和儿子。

事后收了对方身上所有东西包括衣物,将人赤条条绑在冰冷的椅子上。

无法联系外界,得不到任何信息,贵族官员能看到的只有孟简,偏偏孟简对他的态度像对一条狗一般。

短短两日,他就被孟简折磨得不成样子。

区区一个卑贱的平民官员

贵族官员惶恐不安下心生绝望愤恨,两天后听到外面有声音,其中一道声音是文礼,他心中升起期冀,疯狂晃动椅子想提醒文礼自己的存在,如果他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外面自然也能听到他的声音。

然而无论他弄出多大的动静外面都好似没听见一般。

与对待他的冰冷残忍不同,孟简对待文礼是奉为座上宾的恭敬熟络。

他们在外面吃着美味可口的食物,喝着酒笑着聊天,孟简甚至觉得文礼无聊,特地找来了一些漂亮的男孩女孩给文礼打发时间。

一墙之隔他浑身赤裸过得如同地狱。

而文礼却依旧舒服得不能再舒服,他甚至能听到文礼做爱时发出的畅快喘息和那些陪他上床的人的?????浪?????荡?????呻吟。

“房间里的狗好像叫得太吵了。”在他疯狂挣扎时,外面的孟简意有所指道。

已经办完事的文礼抚摸着胯下少年的脑袋,无论是卧底传来的信息还是孟简对他的态度都让他打消掉最后的怀疑。

他的神智在做爱时已经迷离涣散,又沉溺在性器被舔舐的极乐中,听到孟简这么说也只是顺着道:“是有点吵,太吵的狗解决掉就好了。”

“不会舍不得吗?”孟简淡笑问他。

什么舍不得,文礼刚想凝神细想,胯下的少年忽然给他来了一个深喉,于是他爽得再次失去思考能力,眯着眼睛喘气道:“有什么舍不得的,一只狗而已,大不了再养一只。”

他抓着少年的脑袋猛的?????抽?????插????几下:“孟检察官不试试吗?很舒服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视线还十分下流停在孟简身上,试图用目光剥开孟简的衣服侵犯那具身体。

孟简靠在沙发上:“带在身边的那个缠得比较厉害,没什么多余的精力了。”

文礼没有怀疑。

那个漂亮女孩叫宋乐,是他专门安在孟简身边的卧底之一。

对于有权有势的人而言,能够让人看到他肆不忌惮龌龊下流的一面,无疑是真正的内部人员,他已经对孟简卸下所有心防,放任孟简看到自己污浊不堪的一面,甚至有种若有若无的兴奋刺激。

结束之后,孟简亲自送文礼离开,随即让人送来刑鞭和冰块,进了关着贵族官员的房间。

他让对方的脚踩在冰块里用木块封住盆无法挣脱,刑鞭在手掌上绕了一圈,似乎在思索着今天怎么折磨才比较开心。

贵族官员彻底怕了,他不想死。

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不用死,所以哪怕听到孟简和文礼谈论如何将更多的罪名推在他身上时也忍着不动,然而文礼刚才那些话彻底让他失去了对抗的心思。

突兀被孟简带走,什么安排都没有做,宛如一只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满心惊惶只能靠着对文礼的信任才能勉强维持镇定,现下知道自己彻底没了希望,对文礼的怨恨和对孟简的恐惧倾盆而出。

“求求你,孟检察官,孟检察官,你别杀我……”他抖得如同鹌鹑,脸色发白不说,眼泪也控制不住一颗一颗掉下来,“我什么都交代,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交代!!求你救我!”

他不愚蠢,知道孟简现在才是唯一可以救自己的人,也知道知道孟简为什么提他的家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孟简的挑拨离间,然而是文礼先放弃了他,除了依靠孟简他还能依靠谁呢?

……

既然是与文礼混在一起还能被文礼指定为替罪羔羊的,多多少少也知道文礼的勾当,而这些勾当都牵扯着其它官员。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