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觉得心头滚烫,又控制不住晨勃。靛蓝天色逐渐泛浅,昏暗的光线隔着纱帘朦胧洒在纪寻榛身上。

沈晋把奶瓶放下,轻轻从身后吻住纪寻榛的后颈,湿腻地舔舐裸露在外的肌肤。小婴儿依偎在母亲怀中,又一次睡着了,两只小手蜷缩在自己的胸口。

她的母亲则浑身颤抖着,胸口的?乳??头???被从身后捏住揉弄,握住乳肉顺着根部向上掐弄,捏到?乳??头???蒂部一掐,甜腥的奶液就迫不及待地涌出。

纪寻榛不敢相信沈晋居然敢在孩子面前乱来,想推开他捏着?乳??头???的手。另一只手从他光裸的下身里伸进去,?阴????户?又热又肿,看见?鸡??巴??就谄媚地裹上去。

沈晋凑到纪寻榛的耳边,咬着他饱满如石榴籽的耳垂,说道:“榛榛是小妈妈……”

纪寻榛捂住女儿的耳朵,害怕动静吵醒孩子,支起上半身将她慢慢放回摇篮中,他的腿间插着男人的手指,咕啾咕啾响动。他强忍着哆嗦,确认女儿又一次睡着了,就立刻被沈晋端了起来,抱着他慢慢埋进???肉???逼??里。

他合着双眼,颤颤地抖动大腿根,在孩子的婴儿房里做爱让他羞耻,只好咬牙忍着绵绵不绝的快感,不敢发出声音。

沈晋恶劣极了,故意掐着他的腰往上重重一顶,纪寻榛猛地睁大双眼,咬住他光裸的肩膀。

沈晋成年后个子高,肌肉结实流畅,腰腹劲瘦,托着纪寻榛毫不费力,一边走一边使坏,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点上。

纪如深躺在小床里,睡得嘴里吐泡泡,根本不知道大人们在她的房间里做爱,最后是纪寻榛狠狠抓了沈晋的背,两个人才出了房间。

根本等不及回去,他被压在小客厅的床上??肏?,每一下都整根???插??进???去再抽出来,纪寻榛躺在沙发里哀哀地叫:“咿唔、老公,再深一点……”

??潮???吹???的时候他整只逼都酥麻了,一抖一抖地裹着?鸡??巴??,不肯让对方出来。

沈晋看了眼时间,见纪寻榛赖着不肯下来,把他抱进浴室里洗干净,自己匆匆走进厨房做早饭。

沈晋的厨艺很好,好在他擅长做精准的事情,他在流理台旁放了计时器和克重取样天平,用来确保时间和调味料的用量。因此每道菜做出来虽然有种拼凑感,但吃久了感觉还是很可口的。

纪如深一岁时,两个人搬进带花园泳池的新家,养了一只机敏忠诚的法老王猎犬,那个被弃用的小名糊糊给了它。

糊糊狗如其名,对主人非常温顺,纪如深甚至敢骑在它背上爬,在它的狗脑袋上贴贴画。糊糊拉着纪如深的学步车,每天一人一狗和谐共处,她叽咕两句婴语,糊糊就应和两声犬吠。

每周他们都会开车去郊区的猎场玩,糊糊独自疯跑半天,驱赶着猎物到空旷的地区,除了小主人站在学步车里咿咿唔唔地指挥,两个大主人正躲在遮阳篷下难舍难分地咬嘴。

纪寻榛被亲得脸庞润红,含不住的口涎被沈晋卷回去,他顺着丈夫的胸口难耐地往下摸,眼神失焦,想勾引他回湖边的别墅里。糊糊摇着尾巴跑过来,以为两个人类在打架,急得呜呜撒娇,把爪子搭在两人裤子上拉架。

它一边劝架一边扭头看着纪如深的学步车位置,忙得团团转,俨然是家里最尽职的管家。

纪寻榛被两只真诚的狗眼睛看得不好意思,把沈晋摸他?乳??头???的手从衣摆里拽出来,去看女儿在干嘛。

只见纪如深扭过身子,手里拎着只大蟾蜍,开心极了,咯咯咯地笑。

糊糊嘴里叼着飞盘,歪脑袋看着大主人抱着小主人冲向旁边的池塘,它以为开始玩了,乐呵呵摇着尾巴跟上。

真是美好幸福的一家四口。

沈晋本科学的是人工智能,大三时,技术投资了一个同学的初创公司,现在已经是无人不知的巨头。

他躺在遮阳篷下喊狗回来,摸摸他的脑袋,就接到了江砚的电话,另一头男人很不客气地问他:“什么时候过来一下,帮我开两个会。”

沈晋懒洋洋地回话:“我跟老婆女儿在一起,没空。”

江砚服了,一想到上个月最后一次见方心珏,自己冒冒失失吻他,被反手扇了一巴掌,心里更烦了:“我现在在克什米尔,回去给纪哥带个礼物。”

纪寻榛抱着纪如深回到位置上,沈晋就凑过来笑笑:“榛榛,喜欢蓝宝石吗,给你做对袖扣好不好?”

江砚在手机那头直接挂了。

沈晋第二天给两人做好早饭就出门了。他几乎没有正装,平时带纪如深出门都会被误会成???兄???妹???,这次代开会正装是加急定做,非常合体。纪寻榛拿出自己的一条领带帮他戴上,先开车送他去公司,再自己去上班。

琳达谈了场恋爱,现如今讲话都温柔三分,虽然整个投资对接新项目迫在眉睫,也没打扰她的喜色。

原本这是和纪总毫无关系的项目,根本不会呈到他面前,突然琳达惊讶地推开大门,带着资料看过来,眼里含笑:“你肯定想不到道科的谈判代表是谁。”

纪寻榛莫名其妙地接手,只见第一张是江砚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第二张赫然是沈晋。

他向来对沈晋的工作不多过问,没想到这次这么巧地遇到了。

他一挑眉,摸了摸那张证件照,笑了笑:“助理这么大有来头呢,那我要亲自会一会了。”

沈晋也是到了才知道新项目合作的是纪氏,他看了眼试图寻求的具体目标,答应下来谈判日期。

这次的合作方向并不深入,是两方斡旋的第一次试探,理论上级别应该不会到纪寻榛手中。

那没什么好顾虑的了,他托腮看了一天资料,又去了一级实验室确认成品。晚上接到了纪如深的语音,应该是家里保姆打的,她在那头认真咿唔一会,伴随着糊糊的二次翻译,远远的还能听到纪寻榛的脚步声。

他穿的缎拖,因此声音击打在地板上很柔软,令独自加班的沈晋昏昏欲睡。

纪寻榛把一人一狗都哄睡着,就打算开车去接沈晋,心里痛骂了两句压榨股东的江砚。他刚一推开门,就看见沈晋从车库中走出来。

两人站在花园的石板路上对视,纪寻榛的丝绸睡衣在夜空下波光粼粼,让沈晋想到星星、河流、玻璃和一切美妙的东西。

糊糊勤勤恳恳从床上爬起来,就看见两个主人又在咬嘴,嘤嘤叫了两声,试图扒拉开他们,这次它被关在门外,被冷酷隔开。

它摇了摇尾巴,颠颠跑回去看纪如深了。见小女孩安详地睡着,它满意地把狗窝拽到门前,这样无论是哪个闯入者都会被它轰出去。

谈判当天陈柏很紧张,这是他来道科后做的第一个项目,文书来回改了五遍。江总出差了快三个月,这期间由平时神龙不见首尾的沈总接手,组内气氛很愉快,因此他更想留下。

甲方的纪氏排面很大,调子拿得很高,为首的纪寻榛更是英俊倜傥。

他甫一站定就礼貌笑笑,倨傲地和沈晋握了下手。然后率先坐在椅子里,对着道科的员工们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陈柏捏了把汗,觉得传闻中的纪总气势比想象中还要摄人。

整个汇报很完美,但纪寻榛捏着手里的钢笔,提出许多刁钻的问题。

陈柏大汗淋漓,衬衫背后都湿透了,他还没来得及求助。沈晋接过话头,平淡地说:“这一点大可不必担心,实验室已经做出了可以批量生产的标准本,纪总如果有兴趣,道科这边可以将原型机送您。”

纪寻榛脸上的笑一下就没了,会议室里氛围剑拔弩张,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看着两个打机锋的上位者,担心被波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