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附近的酒店都不安全,陈渡拦了辆出租车,去了附近另一个区,那里有一家四星级,并且和家里顺路,万一第二天早上被人看见了,可以说是昨晚回了家,从家里来上学的。当然,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考虑得很多,私底下疯归疯,有关陈佳书的个人声誉和安全问题,是半点也不能疏忽的。

82.假高潮?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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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假高潮?

上一次开房是陈佳书付的钱,想到她当时付完钱志得意满的模样还觉得好笑,仿佛就在昨天,他初经人事,他们从出了电梯就啃在一起,亲了一路,她身上好好的,他直接连外套都丢在电梯门口没了。

回想起那天的场景,陈渡勾了勾嘴角,随即敛了眉眼,将身份证递给前台柜员,怀里抱着一个四肢细长的娇小少女,他们两个看起来不知道是个什么组合,像夜不归宿的贪玩少年,像没带钥匙出来住酒店的迷糊情侣,像落魄出逃的破产兄妹,又贵又颓,往那儿一站,光是身材就吸引了此时大厅里为数不多的的几乎所有人的视线。

机器人一样工作的柜员也不禁抬头看了陈渡一眼,他人高马大四平八稳地站在那里,面容冷淡,坦然地回视过去,柜员只扫了一眼就慌忙移开目光,又恢复成机器人。

见鬼,个未成年气势这么足。

今天陈佳书是没力气扒扯他的衣服了,陈渡因而得以一路平安无损地走到房间。

房间很大,大卧室带个小套厅,卫生间有个圆形浴池,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陈渡把陈佳书抱进浴室,脱了衣物放在大理石台上,温水从四个出水口升上来,水线差不多了,他将人放进去,挤了洗发水给她洗头。

温暖清香的泡沫倒在头皮上,一直神游太虚的陈佳书终于回过神来似的,转头看着陈渡,“你怎么还没走?”

“给你洗头,给你洗澡,伺候你睡觉。”他按住她的眼皮让她闭上眼睛,另一只手熟练地在她头上搓揉出泡沫,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洗头搓澡师傅。

“我自己可以,你差不多该回去了。”陈佳书打了个哈欠,手抬起来放在头发上,弹了弹他的手,示意她自己来就可以。

“回哪去?”

“回家去啊。”陈佳书给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陈渡看着她,手放在她头上没动,表情淡下来,“你赶我走?”

话说得这么难听,怎么就赶了,“哦,你还想在这过夜,让司机明天来酒店接你去上学?还是叫陈晋南把早餐送这里来啊?”

陈渡皱眉,“当然不是,我陪你睡觉,天不亮就回去,谁也发现不了。”

“别,我今天来不了了,再做真的要死了。”陈佳书撑着浴池内壁转了个身,靠着墙正面对他,大咧咧地张开腿,手往那里指,淫荡露骨的姿势,一本正经的表情,“你都把我干肿了。”

“我没说要做!我就不能......我就不能单纯地只是睡一觉吗?”

“可以,但没必要。”

“和喜欢的人睡觉怎么没必要?”

“什么喜欢。”

“......你说什么喜欢,”陈渡张了张嘴,“不是你亲口说的?你喜欢我。”

她半仰着头,眉头挑动一下,像是想起来了,懒懒瞥他一眼,“床上的话你也信啊。”

“你什么意思?”他顿住,像吃了一枚哑炮。

“啧,就是......哎,听过假高潮么?”

“什么?”

陈佳书转了转眼睛,“很多女人为了哄笨蛋老公开心一点,故意叫得很欢演得很爽,说到了到了,要死了要死了,实际下面早干了。活儿好不如演技好,就是这个道理。”

“......”心一下子凉掉,“你假高潮?”

“你怎么这么笨啊?”她伸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类比,类比懂不懂?啧,没救了。”她摇头连连,打开花洒冲头发。

一边冲一边在心里吐槽陈渡,真是个笨蛋,聪明的笨蛋,又聪明又疯的笨蛋。开玩笑,他当时活像要把她干死的那劲,不说喜欢她还有活路吗。

“哦,对了,”她从淅淅沥沥的水柱里探出一张白净素艳的脸,朝着面前还没走的陈渡说,“我的高潮绝对是真的,这个我保证。”

她竖起三根手指,微微勾唇,笑得真诚又无情。

陈渡像是坐完一趟过山车回到原点,心骤然沉下去。公举号?xytw1011

陈渡:呵,女人

83.死色胚,射这么深(h)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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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死色胚,射这么深(h)

陈佳书就那么光着从浴池里站起来,旋开花洒,赤身裸体站在陈渡面前冲起头来。

她的洗头方式略粗暴,抓起发顶像抓痒痒似的搓,手指从脑后抓梳到鬓角,一路用指腹用力快速搓揉,洗完发根再把脑后一大把瀑布似的头发拎起来抖着冲干净,顺着流淌下来的泡沫把脸也一并洗了。

她洗头洗脸一向如此,头发天生浓密黑亮,乌鸦羽毛一样的色泽,洗头时随手抓一瓶洗发水,怎么暴力搓揉发量都是又多又顺。面霜时涂时不涂,寒冬腊月洗完脸什么都不抹也不会皴裂,皮肤白白嫩嫩的能掐出水来,站在一众灰头土脸的高原红里像根挺拔鲜亮的水葱。

因为底子好,仗着资本随便糟蹋,反正随便糟蹋都漂亮,陈渡猜她对他是不是也像这样,恃爱行凶随便糟蹋,反正随便糟蹋他都爱她。

永远不知道陈佳书是先给人一巴掌还是一颗枣,说不好,猜不透,全看她心情,说翻脸就翻脸,回回他刚尝出一点甜味来,天就变了,猝不及防地,她笑眯眯告诉他,刚刚那是假糖。

什么是真的呢?

陈佳书两腿分开,抬起一条腿放在浴缸边上,嫩红湿肿的阴户露出来,撩开长发扭头对他说,“帮我拿一下毛巾。”

她当着他的面清洗下体,这会儿是知道疼了,动作变得轻柔,毛巾拧到半干小心翼翼地摁上去,刚挨着阴唇就闷哼一声,扶着墙弯下腰来,喘了几喘,重新又擦。

被干肿的嫩逼敏感得不行,碰一下就是浑身一电,尖锐的痛感和爽感一起扎上来,毛巾纤维太硬太粗糙,她那里娇嫩得受不了,干脆扔掉,直接用手摸上去洗。

陈渡看着陈佳书在他面前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