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渡的车停在礼堂外面,深黑的宾利慕尚,颜色低调,款型却一点儿也低调不起来。

当时提车的时候陈佳书说他有病,花几百万买这么个聒噪的烧油机,开公司赚了点钱得意死了。他没说话,把她按在后座操得满脸是泪欲仙欲死,让她骑在他身上,胯下疯狂顶送,颠得她乱七八糟,穴里插着肉棒被抛上去又掉下来,幅度再大都不会撞到车顶,也就是那时陈佳书才明白他为什么要买这辆车。死色胚。她绵软的手揪着他耳朵恨恨地骂。

陈佳书到了北舞依然出挑,美人胚子长开了,褪去少女的青涩,放在花红柳绿美女如云的舞蹈学院里也是令人一眼惊艳的大美人,纯净的眉眼间有了女人的风韵,明艳的,娇憨的,又带着几分颓废的冷感,独一份的气质让她成为最受欢迎的主舞。

舞台上的她光芒四射,动作踩点精确完美,单只足尖点地,一条腿后踢,将小腿抬高到常人不可思议的高度,贴着修长白皙的后颈,纤薄的腰肢拉成一张柔软的弓,线条轻盈而有张力。

她生来美丽,而她更懂得如何利用这份美丽创造更多更高级的美,赋予每一支舞蹈永恒的灵魂。

她鞠躬,谢幕,身体规律克制地大口喘息,肩膀向着观众起伏,结束一支高难度的舞后身姿依然挺直,直到灯光完全暗下去的最后一秒,她转身小跑着离场,背影灵动优雅。

陈渡险险赶上,没有错过她的节目,表演结束后他悄悄离场,在试衣间外等她。

陈佳书一边在里面窸窸窣窣换衣服,一边还有空给他发消息,勾引他进去。当然是开玩笑的,他也不会上当,这里可是什么场合,他站在这里已经同好几个人打了招呼。

“今年又和你姐过圣诞呀?感情真好。”他几乎天天往北舞跑接陈佳书下课回家,同学都认识他了,聊天很随意,开玩笑道,“你说说现在这残酷的现实,条件好的都不谈恋爱,浪费资源不是?”

他温温笑着,滴水不漏地与人寒暄。

陈佳书进去没一会儿就出来了,平时没见她换衣服这么快,她扣着大衣的扣子走到陈渡面前,陈渡低头一看就皱起了眉,“你裤子呢?”

她抬起腿捏起裤袜的面料给他看,“这叫光腿神器,比你秋裤还厚。”

陈渡不信地伸手过去,捏了捏发觉确实很厚,便放了心,好吧,女人的衣服总是有这么多花样,反正别冻着就行。

“送我的吗?”陈佳书从他垂着的手里拎出两个包装精美的苹果,“俗了点,不过谢谢。”

陈渡却拿回来一个,指着留在她手里的那个说:“这才是我送你的。”

刚刚不知道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路追到后台,把苹果往他怀里一塞,喊了声“麻烦弟弟替我转交一下,谢谢!”就跑了,跑的时候特别兴奋,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人脸黑成了锅底。

陈佳书到了大学追求者比以前只多不少,而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也只增不减,不少男生见女神油盐不进,便将主意打到与她感情最亲密的弟弟头上,谁料弟弟比她本人还冷淡,一开始还能客客气气聊两句,听到是冲着陈佳书来的立即黑脸,眼神锋利得要杀人。⑷31634003?

得亏今天这个不长眼的跑得快,不然今天过节,他真的不想打人。弟弟弟弟,你他妈叫谁弟弟。

“噗......”陈佳书还有心情笑,转着包装盒翻来覆去找不到有关礼物主人的线索,于是送到了失物招领处,“要是没人领就趁新鲜吃了吧,圣诞快乐。”她朝两个小干事挥手道了别。

上车她习惯去拉副驾的门,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

双脚瞬间离地,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呼,就被陈渡拖上了后座,重重甩上车门,一声砰响将所有声音严丝合缝地阻隔在车内。

今天肉太多了,番外先来点前戏(好吧其实是我被榨干了写不出了),明天下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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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h番外下(车震后入中出)

在外面亲热总有一种隐秘偷情的刺激感,他们从礼堂出来,礼堂外的广场很热闹,挂满了圣诞装饰,他们藏在大衣下的手悄悄握在一起,不紧不慢并排走着,不断有人和陈佳书打招呼,她面带微笑,神色坦然,身下交握着的手心出了汗,也不知道是谁的。

被拖上车时陈佳书还在吸着鼻子嗅小巷那边传过来的烤红薯的香气,又香又甜,很想吃,骤然间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她被按在后座宽大的沙发椅上,猝不及防地,“唔!你干什......”

“干你。”陈渡砰地一声甩上门,急不可耐地压上来,吮咬她薄嫩的耳垂,舌头灵活地吸舔,轻车熟路地解她大衣的扣子。

炙烫的呼吸打在她脖颈,他牙齿叼着她颈间的嫩肉细细地啃,“想我没?”不等回答直接扒了她裤子,摸得一手湿意,他低低地笑,“原来姐姐这么想我。”架起她两条腿操进去,又湿又紧,夹得他头皮发麻,“嘶,我也想你,好想你。”

年底两边都忙,陈佳书是舞团主舞,年底大大小小的工作少不了她,还有期末大作业要准备,干脆暂时先住回了学校。陈渡倒是早就修满了学分,忙着经营他的游戏公司,挂着总裁的名干的搬砖的命,算起来,两人已经有快半个月没见面了。

层层嫩肉自发地附上来,陈渡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湿淋淋地嘬着他,小孩子咬心爱的棒棒糖似的咬着不放,她已经适应每次被撑开的痛爽感,插入的过程总是又深又漫长,像是最后要捅进胃里,又让她爽到天上,“啊,好大,好舒服......”

陈佳书床上床下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台上人前她永远站得笔直,像一柱雕工完美的冰棱,自成一派的清冷流丽,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床上的她又骚又荡,摸一下就湿得不行,浑身哪哪儿都软,在他身下化成了水,搂一下腰就塌下去了,纤薄凹陷的裸背连着丰盈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着,露出腿间深红漂亮的小肉眼,正滴滴答答地淌着白精。

他们刚刚在车上干完一次,陈佳书骑着他动得很敷衍,她刚跳完一场舞,浑身不剩多少力气,不想动了,潦草高潮完一次,她懒懒跪趴在软垫上,要他从后面干她。

陈渡钳着她的腰从后面顶进去,她那对腰窝长在尾椎骨两旁,敏感得要命,拇指在上面轻轻一按,穴肉立即绞紧了他,白嫩的臀被撞得通红,颠出一波波肉浪,像是灵魂都要被他捅碎了。

车内早就开了暖气,厚重的大衣裤子胡乱脱在地上,陈渡赤着上身,陈佳书表演穿的抹胸短蓬裙从下面直接开叉撕到腰间,胸衣被扯落,两只雪白粉嫩的乳兔一下跳出来,饱荡浑圆,在锁骨下夹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嫩红的尖尖掐在男人修长粗粝的指缝里捻弄揉搓,她挺着胸,含着两泡泪簌簌发抖,吐出来的破碎娇吟却让身后的男人恨不得干死她,“啊!重一点,再深......那里那里,啊!”

“咬这么紧,插都插不进去,怎么重一点啊?啊?”他凶猛地送腰,双目赤红,胯骨啪啪打在白腻的臀浪上,几乎要将她颠着操出窗外。

她的抹胸原本挂着一个铃铛,为了今天的节日而特别缝制上去的,小小的金色铃铛缀在雪白芭蕾裙上,随着舞步左右轻晃,十分优雅。此时被扯下腰间,挂在红色圣诞结下可怜巴巴地颤抖,在猛烈的抽送下左右两颗铃铛激烈碰撞,声音清脆,密集地回荡在车里,和着窗外隐约飘进来的圣诞歌,莫名有种光天化日下做爱被人围观的羞耻感,罪恶又催情。

陈渡手扣在她臀上,掐着屁股往里顶,顶得她潮喷,阴穴哗啦啦往外流水,像被干到失禁,肉缝湿得兜不住,浇在连着的柱身上,又被龟头重重地撞进去,“姐姐的铃铛都这么骚,啧。”

陈佳书爽得头重脚轻,泄了一次又一次,身下厚厚的毛毯全被她淌湿了,她跪在自己的骚水里,被插得神魂颠倒。

饱蘸情欲的低哑声线钻进她耳朵里,“我说怎么今天换衣服这么快,原来里面根本没换,姐姐故意等着脱了大衣勾引我,嗯?”

那天他提着外卖第一次走进她的房间,却看见她穿着故意剪破的练功服在跳芭蕾,露出大半个白皙背部,转到他面前抬起腿勾引他。

后来他想,也许就是在那一天,他上了她的床,咬住她抛过来的钩,脱离了平静的水域,从此地狱天堂合为一体。

陈佳书不说话,毛茸茸的脑袋转过来看着他笑。她衣不蔽体,满脸湿汗,眼角浸饱了泪,红得一塌糊涂,眼眸晶亮,像个偷吃人心的妖精。

灵魂和肉体同时颤抖,陈渡心口发热到隐隐作痛,他听见陈佳书在他耳边欢愉娇嫩的淫叫,死死掐着他的手臂,指甲嵌进肉里。他俯身跪伏在她身上,在漫长滚烫的射精里捧起她的脸,与她密不可分地吻在一起。

44.在昏暗的器材室偷情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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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在昏暗的器材室偷情

陈渡有时候很有些死脑筋,平时做什么都是高人三四等的聪明,遇到有些事却又变得一板一眼起来,像个食古不化的教书先生,倒显得陈佳书成了放浪形骸不知好歹的狐狸精了。在学校疯了好一阵子,大概最近几天开始,他说什么也不肯碰她。

人都已经送到跟前了,陈佳书反锁了器材室的门,转身就开始解扣子,走到他面前时浑身只剩一件露脐小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