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怀里半晕过去的人,满头湿汗,鬓角碎发贴在脸上,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淌,晕湿在酒店里散发着消毒水味道的枕头上,脸蛋酡红,温热的,糜醉的,淫荡的,痴态毕露,那么真实,她此时真真切切地躺在他怀里,被他干上高潮。

写剧情一千字都抓耳挠腮,开车我唰唰唰就四千了,无语,我果然是个l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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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断了腿照样干你(h)

“别,别来了,你......”陈佳书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频频回头的眼神柔柔弱弱带着媚,眉目含春,陈渡叫她勾得不行,手指伸进她嘴里,看她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骚的穴,刚刚喷过,肉唇被插得饱胀烂熟,阴蒂都充血透红,还骚哒哒地吸着他,甬道收缩着一波波地发浪。

陈渡的手指在她嘴里缓慢地进出抽插,拢住她尖尖的下巴,不让她说话,“自己喷了两次,喷爽了就叫我别来了,你可真有本事。”

陈佳书半张脸都被他包住,露出上面一双泪盈盈的眼睛,蒙着水汽,雾蒙蒙的,双颊像被打上过度的腮红,浑身扒光了被操到哭,又骚又可怜,陈渡下面硬得发疼,要叫她娇死,下身重重挺进去,紧嫩多汁的肉道夹得他想射。

陈佳书被翻了个面,正对着陈渡,他把她抱起来操,交合的下体紧紧贴着,那杵巨阳在深红的小肉洞里来回插捅,面对面的姿势让他们的脸也靠的极近,陈渡贴在她耳边不停地说些羞人的话,一边夸她吃得深吃得紧,一边又恶狠狠地质问她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她哭着摇头说没有,他不信,“你哪次说没有不是有?在马尔代夫还说永远不会离开我,转头跑得比谁都快,你老实说,有没有?”

说一百遍没有了,陈佳书烦死了,气得抬高了腿踹他的肩膀,“滚!”

说出来的话和她动作一样没什么力道,陈渡闷声冷笑,握着她的脚踝往边上拉开,分开大腿露出腿间湿红漂亮的女穴,上面糊满白精,绛驳皓色,他的下身还插在里头,龟头卡在宫口,大半支性器还露在外头,随着插干的律动不断有精液从腿心流淌抖落下来,每回见他都忍不住稀奇,这么小的逼,又嫩,偏偏吃得下这样一根大东西。

下意识说了出来,“也是,姐姐喜欢粗的,这么骚,别人还有谁能满足你。”俯下身深深地吻她,狠重而湿密地,两手包着她的奶子,两颗绵乳被大力揉搓成各种形状,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咬住猎物一样狠狠叼着她的唇瓣吸。

漫长激烈的缠吻让陈佳书浑身发软,她在密不透风的亲吻里艰难出声,“你的腿嗯......是不是受伤了?”头努力地偏下去,费劲巴拉地要看他的腿。

被他捏着下巴扳回来,他像是很生气,“接吻的时候想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这叫乱七八糟的?“腿断了你还......”

“你慌什么?断了腿照样干你。”粗硬的阳根重重插进她宫腔,令人浑身发抖的麻涨感,陈佳书通红着脸被干得颠晃,陈渡低头,又轻轻在她下唇啄了一口,“我没事。”

“你最好是没事。”她冲他不客气地翻白眼,当她眼瞎糊弄她?他刚刚走路都有些不稳,现在分腿跪着,一条腿搭在床沿,想必就是受伤了。

陈佳书看得心酸,又有些无耻地庆幸,陈渡有多生猛她是深深领会过的,以前就有些吃不消,现在他憋了三个月的气,要是腿没事早把她干晕了,他发起疯来她哪里招架得住。

陈渡现在的状态和疯子也没多大差别,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他把她的腿拉得更开,抬高了屁股往里插送,“姐姐这么关心我,我真感动,嘶,又发骚,夹这么紧逼我射给你?”

她摇头,一边骂他一边呻吟说不是,两人出乎意料地吵起来,你一句我一句像是吵架又更像是调情式的助兴,陈佳书骂得越来越起劲,眼泪也掉得越来越凶,彻底放开了,在他身下扭得像个妖精,又吸又夹,“王八蛋,啊......啊嗯,小畜生,断腿玩意,嗯!......那里那里,哦,顶到了,好深......再重......”

陈渡手抓着她两团奶子,顾不上她那张恶毒带劲的小嘴,便任由她骂,骚妖精,上面骂得欢下面吃得更欢,天生就这么欠干,“当初为什么来勾引我?当我面就敢脱衣服露胸罩,是不是等着我来操?嗯?骚货。”

把她架在床头,变换着角度插进去,陈家书几乎整个人悬空,淌泪,流汗,呻吟,羞耻感顺着汗液蒸发,完全顾不得别的了,被干得脚趾头都并起来,圈在他后腰随着动作颠来颠去摇摇晃晃。

陈渡地抵着她额头,肉贴着肉日,滚热浓稠的阳精射进去,一波接一波,强有力地打在娇嫩的宫壁,射满了她整个子宫,浑身骨头都像被烫化了,陈佳书在激烈地射精里哆嗦着再次泄了身,潮喷带出一束束精液,浊白地飞溅出来,粉穴一片泥泞不堪。她缩在陈渡怀里,生理性地啜泣。

陈渡紧紧搂着她,抹去她满脸的泪,轻柔地吻在她眼皮上,问她,“射了,爽了?还跑不跑?”声音温柔得渗人,圈在腰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敢跑你就死定了。”

“我一定干死你。”

陈佳书累到翻白眼,她现在连爬都爬不动,跑个鬼啊?

她彻底被干瘫,昏迷地睡过去,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或者刚刚又喷了,或许没有。太困了,太累了,太孤单了,想找个人陪着,她被陈渡搂着,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拱了拱,就那么没心没肺地安心地睡着了。

108.靠近一点(完结) <好喜欢姐姐(南珠)|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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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靠近一点(完结)

粗长半软的性器从灌满精浆的穴眼里拔出来,拖出浊白淋漓的淫水,小小的花穴被操得肿胀不堪,像吸饱了的粉色海绵。

她吸饱了男人的精,被射得下腹上隆,两腿大张着盘在陈渡的腰侧,虚软又餍足地,浑身热汗地倒在枕头里昏睡过去,含着满肚子的精水,屁股一落回床单里那些射进去的东西就往外淌,潺潺地从骚红的肉缝里溢出来。

陈渡看得眼热,半勃的性器又插了进去,泡在水滑紧热的嫩逼里,堵着洞眼不让精液流出来。

陈佳书被虬粗的阴毛扎得生理性地呻吟,酸惫的眼皮抬起来,模模糊糊看见那根沾满淫液的肉棍子又捅进来,闷哼一声,烦死了,眼皮又闭上,“死色胚,没完没了......”

话没说完就睡着了,睡得很死,呼吸深而平稳,身体凌乱而赤裸,还维持着刚刚挨操时的姿势,却没了刚才骚荡的媚态,被亲肿的嘴巴微微嘟起来,近似憨态的天真。她骂了他一百句,他只觉得她好可爱。

陈渡凝视她汗泪斑驳的嫩白小脸,拨开脸颊上散乱的发丝,吻从额头流连到下巴,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十足地珍惜,依依不舍,心情复杂到他自己也说不出具体是个什么感受,就感动,同时又后怕,短短三个月里,好多事情好多次,他们差一点就永远不能在一起了。

陈佳书这样聪明,却对此一无所知,她无情到不相信任何人的深情。

淡淡的失落感涌上来,他自嘲一笑,准备躺下,腿却有些伸不开,低头看见陈佳书的手搭在他腿上,掌心包着他受伤的膝盖,暖融融的。

他僵在那里好半天没动,眼眶红了又红,脸颊肌肉隐隐抽动着发抖,终于慢慢笑出来,骨折算什么,就算两条腿全断也值了。

他放平了枕头躺下来,把身边的人抱进怀里,陈佳书熟睡中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闻到久违熟悉的味道,无意识地靠过去,头埋进他臂弯里,脸冲着他,呼吸乱了几秒后又恢复平静,还是睡得很熟。

她不说爱他,被逼着才给一点点承诺,还老是不守信用,坏得要命。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现在安然躺在他怀里,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以后每天都是崭新的一天。

陈佳书半夜迷迷糊糊感觉身边的人下了床,垫在脑袋下的手臂骤然一空,接着递了个枕头过来,酒店的床品略有些刺扎,她不太能适应,皱着眉甩开了,然后又是一件外套塞进来,她凑合着抱在怀里,鼻尖翕动着嗅闻几下,又睡过去了。站在床边的人低笑一声,窸窸窣窣穿起衣服出门了。

过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身上带着淡淡的药味,消毒水气息混杂着外面的冷空气,并不好闻,所以在他躺下重新抱住她时她不舒服地躲闪了一下,没躲成,反被搂得更紧,怀里的外套被拿开,他抓起她的手指咬了一口,“就这么喜欢我,一件外套都舍不得。”

小顏治做。嗡嗡嗡的吵死了,她反手一巴掌拍过去,拍在他脸上,啪一声皮贴肉的脆响,他毫不在意地笑,爬上床把她的手臂抓下来搭在自己腰间抱着她圈在怀里,鼻尖抵在她发顶,闻见她身上温软清甜的香味,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晚安。”

他口口声声说了晚安,半夜却还是将她弄醒。陈佳书被一双摸来摸去的手给揉醒了,胸前两团涨鼓鼓地疼,被捏的,下面也酸酸麻麻,她勉强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东西,陈渡侧着从身后掰开她的腿,一下塞进去大半,直接把她干醒了。

她往前颠了一下,茫然又气恼地,声音模模糊糊地发软,“你干嘛啊?”

“干你。”陈渡回答简短,沉默而凶猛,胯下用力挺动,整根送进去,那根东西极有存在感地插进她身体里,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他抚着她的长发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装模作样地说,“你睡你的。”

被这样搞哪里还睡得着,陈佳书一醒来就被迫卷入抽插的快感中,刺激得都快疯了,两手无力地摁着他的肩膀往外推,因为被插得抖来抖去地失去重心,不像在推倒更像是搂,声音被顶得断断续续,红着脸抗议,“你......呃嗯......啊!你这样我怎么睡啊?”

陈渡干脆将她一把抱起,跨坐的姿势入得更深,他小腹发力不断上顶着她,密密实实的吻压下来盖住她,叼着她嘴含含糊糊地磨,“那别睡了。”

他出去挂号换了药,这里医院二十四小时都在运转,赶上半夜没人很快就换好了,清创上药重新包扎,拍了个骨片。医生看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还以为是来看望病人的,他把裤腿挽起来时差点把人家眼镜给吓掉了,除了伤口表面因为闷了几天略有些发炎,里面恢复得很好,骨头基本愈合了,骨位也正,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伤口略有些出血,医生看他穿的这么少,“这么晚了还夜跑呐?恢复能力强也不是这么个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