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硬的大肉棒干的猛也进的深,次次撞在宫颈上,穴口处还不断进出着剩余的红紫粗硕,他挺腰的动作太大,连身下价值千金的床榻也禁不住发出细微的声响。
0066 被射到肚子微微凸起(h)
程舒禾被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对即将到来的事有一种本能的抗拒于是挣扎着扭动:“唔嗯啊放,开……”
巨根再次退到穴口处,然后毫无防备的凶猛插入,撞的宫口顷刻微开,淫乱的水声哗然。
“阿禾,射出来就放过你”
傅景珩不断的快速挺腰,专往她的敏感处上操,媚肉绵软被顶的内壁抽搐,更是插的程舒禾忍不住在他胯下溢出几声娇媚的呻吟,她如玉般白皙的皮肤此时绯红泛着热汗,杏眼微阖双唇微张的模样惹的身下的巨根更硬了。
啪啪啪
两人的体液已经顺着交合的地方往外开始淌了,傅景珩大手覆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随着巨棒的不断深入,那里俨然隐隐有些凸起,他眼中欲色更加深沉,故意重击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清晰可见那是他龟头的形状。
只要将那里射满,阿禾就会给自己生下一个孩子!傅景珩觉得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好像失去了理智,他掐着程舒禾乱颤的纤腰将撞离胯下的她又往自己这里拉回来,接着便是毫不留情的肏入,他盘绕在巨龙周围的粗硬的毛发狠狠的扎在女人细嫩的腿心上,连带着硕大的囊袋也像击鼓一般不断拍打着她的阴部。
整个蜜穴被插的淫水乱溅,紧热的媚肉一如常态的剧烈搐动,傅景珩知道她要高潮了,整个人越发的卖力起来,他凶猛的挺动下身,洪亮的肏穴声混杂着程舒禾的尖叫,不过十来下的进出,就将她干的喷水了。
“啊啊”
无尽的快感灭顶袭来,程舒禾痉挛着打了颤,整个人随着灌入肚子中的热流一滞,连呼吸都错乱了几秒。
等到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往身下一看,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射到微微凸起。
她无力的被男人抱在怀里,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她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然后随着肉柱陡然退出,潮涌的淫水也一发不可收拾的被带了出来,弄的身下一片水渍淫糜。
一场激烈的性事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等到贴着男人炙热的胸膛就快要昏昏睡去时,突然就听到耳边低沉带着喑哑的声音传来道:“再过几天我要去趟蜀中,你和我一起去吧。”
轰的一声
宛如晴天里的一个霹雳,程舒禾的瞌睡被他这句话给赶跑了,她背对着他也看不出这到底是玩笑话还是真话,于是有心试探道:“你去蜀中是有要紧事要忙,我跟着去像什么话?”
傅景珩抱着她的手臂缩紧了些,薄唇在她发顶亲了亲然后挪到她耳边,“京中难免要乱,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不行,绝对不能和他一起去蜀中,有他在,自己早就已经盘算好的逃跑计划近乎夭折。
程舒禾这么想着,不动声色地转过身看他,道:“你也是知道我的,我从小长在京城,也没有去过什么其他的地方,听说蜀中的气候和京城天差地别,我若是同你去了,到时候水土不服怎么办?”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走走吗?怎么真的要带你去了反倒是推三阻四的?”
程舒禾哪里能说实话,只好含糊道:“我虽然想出去走走,但并不想在你有公务在身的时候和你一起出去,再说马上就要入夏了,路上炎热,我怕是会受不住的。”
她说完,一双眼睛略带着恳求的看着他,实在是一幅不想去的样子,傅景珩倒是也没有勉强,不说同意也不拒绝,只是一双手又开始在她胸前作乱了。
程舒禾拍开他的手背对着他不理人了,也无视他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侧的被褥不出意外已经凉了下来,程舒禾拥被坐了起来仔细算了算他休息的时间,竟还不到两个时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住的。
京中的局势越来越严峻,逆党在京中的很多暗桩都被锦 ? 衣卫一一拔除,但总还是有没有被发现的,可即便如此,北镇抚司的刑狱内也都被抓来的人给塞满了,足以见此次逆党的来势汹汹。
而托这件事的福,被关了有些时日的孟哲终于给放了出来,将那间牢房让给了“更有需要”的人。
程舒禾前往荣国公府找孟皎时正看到家丁扣着鼻青脸肿的孟哲往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走,见到那张五彩斑斓的脸时她还吃了一惊,而一旁的孟皎则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来,叹着气道:“那天我好心去看他却不知道他突然发了什么疯病,撵着我和彩云跑,然后程奕就找人打了他一顿,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那你可有伤着了?”
这件事她从未提过,程舒禾一下子担心起来,拉着她的手上下地看了看,等到确认下来她没事后才松口气道:“我看你以后还是离他远一些吧,刚才我和他对视一眼,我觉得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孟哲了,以前他虽顽劣但是眼里还没那么多的算计和煞气,刚才那一眼却看的我有些心惊肉跳的,总觉得以后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倒也不用太担心。”孟皎挽着她的手往屋里走,“他被我爹爹下令禁足在院子里了,以后没有准许不允许外出了,这样也能少些事端。”
“嗯。”程舒禾侧过身,低下头时她摸了摸手上和孟皎款式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的指环,没有再说话。
女人一贯果决的侧颜此时微有犹疑。
孟皎瞥见,偏过头来:“阿禾,还有事吗?”
“…阿皎”程舒禾转过身,“再过几天傅景珩就要去蜀中了,我打算等他一走我就离开,到时候我可能还需要你帮忙”
“那么快!”孟皎吃了一惊,刚想要说话,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小跑着去将房门关上了,然后凑近她焦急道:“这蜀中一来一回没个三四月到不了!你何苦走得这么急呢?我上次偷听见程奕和下面的人说啦,说逆党的老巢就在蜀中,傅景珩要是真的去的话,再回来得大半年呢,你不若在京中再待几个月再说!”
“不行。他这次轻装上阵并不带过多的人马,估计两个月就能到蜀中了,我过两个月就得走,不然我怕他回来的太快,我就走不了了。”
“可你这么匆匆忙忙,又要去哪里呢?”孟皎没忍住拧了她一把:“你是不是傻,最近各处都乱着呢,你还偏挑这个节骨眼出去,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
程舒禾抿唇不语。
她和傅景珩其实都是没有退路的,就算不去蜀中待在京中也总会有人想要他的命,退让就只有死路一条。
如今他权势正盛,满朝上下都得避其锋芒,可长久会如何呢?
摄政王府不是盘根错节的百年世家,只剩了他一人,总会有难以为继的一日。他一走,相府又已经式微,待在这里和蜀中其实一样危险。
孟皎虽然不比她聪明,但是自从和程奕在一起后眼界也与往日不同了,见她不语,不肖片刻也弄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遂低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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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过了春京中便要入夏了,院子里的叶子愈发的繁茂,将火辣辣的太阳遮挡了大半。外面洒扫的丫头正拿了水盆子泼在地上降温,屋内程舒禾和桐秋槐夏两个贴身婢女正在收拾这几年来的金银细软。明日傅景珩便要启程了,今天难得没有让暗卫盯着她这院子,她便趁着这个空挡将那些特别显眼的珠钗都收拾了出来。
等到三人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听见屋外几个洒扫丫头行礼的声音:“王爷。”
程舒禾心里一惊,身体却是比脑子先反应过来,将面前的几大包首饰一股脑地塞进了柜子里。
等到将柜子的门关上,房间的门也刚被人推开了。
“在做什么?”傅景珩看着站在梳妆台面前的人,声音不自觉地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