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皎不说话了,她觉得若是告诉父亲自己已经和程奕行过周公之礼的话会活生生把她爹给气死,好在,也不算是什么都没有听出来,她爹这语气是孟家对不起程家没跑了,不然他早就用这件事做筹码将孟哲那个没用的东西去保出来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能问的人只有程奕了,就算问完后可能会让他更加厌恶自己,她也想将这件事情弄个明白!
………
等再次踏进程府的大门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孟皎想着程奕定在程萱的院子里守着,所以没敢去她那儿看看她是否好些了,所以低着头径直回了自己在程府的住处,可是没想到的是,屋子里点了灯,将那人高大的剪影投在窗上。她吃了一惊,推开门进去就看见程奕坐在桌旁,而那桌上还摆放着一口都没有动过的饭菜。
“回来了?坐下吃饭吧?”
比起程奕对情绪的控制,孟皎自叹弗如,就算是他自己下令让她搬到这个院子里,他总还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孟皎心里还有些难受,只有不看他才能让自己不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绪来。
她听话地在桌前坐下,低垂的眼眸里黯然无光,也不夹菜,就小颗小颗的往自己嘴里扒拉白饭。
程奕见她那副透着可怜的模样,又如何不知她是受了委屈,只是,前几日那样的情况,他第一反应就是她对萱儿做了什么,这几日他又怕自己见到她会让自己心绪不宁,便命人将她的东西都搬到了离他最远的这个院子里来。
归根究底,是他心魔在作祟……他害怕。
害怕她是孟家人,害怕是荣国公的女儿,害怕她骨子里流着的都是自私自利的血。
哪怕平日他再怎么装作无事,但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那辛苦维持的假像,就能轻易被打破。
“我吃完了。”
就在程奕盯着她侧脸看的同时,孟皎已经按耐不住了,她怕自己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会忍不住哭出来,于是将箸往碗上一搁,转身就要离开。
而在她起身往外走的那一瞬间,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在她反应过来前就被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程奕抱着她走到床上,然后整个人重重地压了下来,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逐渐蔓延,让人的心跳都快了起来。
后面的事情变得水到渠成,不同于以往的样子,今日的程奕格外的凶悍……
肉褶被顶开的胀满激烈让孟皎抓紧了身下的褥子,她拧眉呜咽抵抗着这肆无忌怠的侵入、粗壮滚烫的肉棒上旋起的青筋摩擦着内壁,产生了一种痒痒麻麻的电流,从阴核处冲上腹间,再混杂着生理的本能汹汹涌上心头和大脑。
程奕高大的身形以占有的姿势将女人紧紧压在下面,他用手扣住她紧张而发颤的柔荑,下半身的力道正一下比一下往她的体内送入,耳畔的喘息猝然加重,濡湿的热吻急烈缠绕,直叫孟皎很就纷乱的心绪变得更加杂乱,她想要挣扎、想要先问他那些只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奈何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自己连拒绝都不能只好由着他沉腰进入。
肉棒摩擦着淫水的穴道一路挺进深处,藏在内里的花蕊娇嫩美妙,尤其是宫口的一团软肉滚烫且淫腻,浑圆的龟头往上一顶一捣,身下的人便是一阵颤,连带那套住肉棒的穴道都紧缩起来。
孟皎没忍住被他这一下捅的失声叫了出来,男人的喘息在听到她的颤音后越发偏向于野兽的粗重,强悍的双胯抵御着想要重重进入的本能,往后退了退,拽着穴肉的肉棒红紫而狰狞,沾染着几缕白灼泛着腻滑水光,在半空中停留不过几秒的时间,硕大的巨柱就再一次进入了温热的蜜洞中。
“程奕!你弄痛我了……快出去些,啊唔!”孟皎被他撞出了眼泪,庞大无比的阳柱又硬又烫,一进一退之间便撑满了花径,她全身都随着这股子蛮横的力道前后晃动,不得不用揪住被子的手攀上他的脖子。
孟皎不知道是不是一般人都会像他这样的粗壮,在她花穴里作乱的阳具过分粗长,强行挺进抽动让许久没有被进入的肉穴有些受不了,酥麻中带着的一丝疼痛感让她觉得更为委屈,可随着那肆无忌怠的凶猛击,那股疼意很快便被咕叽咕叽的水声给取代,随之而来便是重力撞击的快感。
“呃呃呃!不行程奕~唔唔!……啊,别进了……呃呃!”
趴在床间的她可怜极了,汗湿的头发铺散在绸缎间,引的人更加的沉迷。从上床到现在,程奕都是一言不发,他其实隐隐有些知道孟皎想要问他些什么,但是他不想告诉她。二人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的如同泡沫,若是知道了真相,她下定决心要离开……
一旦想到这种可能性,程奕就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地缩了一下,说不出的苦涩疼痛感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孟皎此时被他撞的七荤八素的,自然没有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沉痛。
他带着情绪的冲刺顶的孟皎到最后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只能张阖着嘴儿被快感不断刺激,那身下腻滑的水声越来越响,全根尽入体内撑的她眼前一片昏暗,在那刺眼的炫目白光在脑海中炸开的那一瞬间,她却没有哪一刻比此刻更加的清醒,于是那句在心里藏了很久的话便脱口而出:“程奕,你爱我吗?”
0061 探监
孟皎说完这话后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上的人怔了怔,接着便是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的凶猛撞击,他不愿意正面回应,便用自己的行动代替言语作出了回答。
第二日清晨依旧和往常一样,在孟皎扶着酸软的腰醒来的时候已不见男人的踪迹了,想到那日程萱的病,她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就听见昨日从荣国公府带回来的贴身丫头彩云在门外道:“小姐,程小姐来了,您要见吗?”
“见。”孟皎说着挪动了一下自己虚浮的腿,又冲着门外道:“替我梳妆更衣吧。”
房间的门被推开,彩云望了一眼自家小姐脖子上深红色的印记眼里闪过错愕,结巴着道:“小……姐,您这是……”
孟皎脸微红,“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不过可千万不能告诉我娘还有我爹。”
女子的贞洁是如何的珍贵啊!彩云吓的脸都白了,见自家小姐扶着腰要从床上下来,连忙去扶,“小姐,您这是何必呢……”
孟皎摆摆手,借着她的力起来,嗓子微哑道:“好了,不必说了,去取一身衣服来吧,就在那边的柜子里。”
她说完,彩云便要去取,走到一半却又被身后的人叫住,“算了,别动那柜子里的衣服了,从我带来的那口箱子里寻一件出来吧。”
“好的小姐。”
彩云不懂孟皎看到那满柜子漂亮衣服后的心路历程,从柜子里取了件杏黄底的团花锦衣服侍着她穿上,然后连早膳都来不及用便出去见了程萱。
前几日的事,她这个程府的大小姐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知道,所以见面时程萱脸上的尴尬和愧疚就显得尤为明显,倒是孟皎脸上还是淡然的表情,一丝不见被冤枉后的怨怼,反倒温声关心道:“程姑娘身体如何了,那日我想着去了也是添乱便没有去探望你,还希望你勿怪。”
她这样的话让程萱耳朵都红起来了,连忙摇头道:“不会不会,我这身子是老毛病了,连累孟姑娘替我操心才是我的不是呢。”
孟皎朝她笑笑,心中苦涩面上却是不显,只低头抿了一口茶没再说话了。
程萱涉世未深看不出来,但是同昨日一样站在不远处的北山却看出了孟皎欠佳的心绪,于是有些僭越的主动上前道:“姑娘,您的身子骨还没有好透,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孟姑娘接下来还要在府上住一段时间以后见面的时间还多,不急于这一时。”
“北山说的有道理,那孟姐姐,我改日再来看你。”程萱本就觉得气氛有丝丝的尴尬便顺水推舟的起身告辞。
孟皎送她出了院子门,转过身看到北山还跟在自己身后,不禁挑眉道:“你在这儿做什么,你的任务不是保护程萱吗?”
“小姐自有人保护,大人吩咐属下除了有任务需要属下去做,其余的时间便保护孟小姐你的安全。”
自知那日的事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在,北山说话时不自觉的就比平时柔和了些。
他这细微的差异被孟皎看在眼里却觉得有些讽刺,现在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是对他们那日冤枉了自己的补偿,而从没有将她当作程家的夫人来看待,虽说她的确不是,但喜欢程奕这么多年换来这么一个结果还真的让人有些伤心呢。
孟皎自嘲似的勾了勾唇,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彩云往前走,“随便你吧。”
她走的有些坚决没来由的让北山心里生出些不安的感觉来,只是来不及多想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唯程奕命是从的本能反应已经让他跟了上去,随着前面的主仆二人一路出了府,最后来到了北镇抚司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