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取笑别人而换了频道,结果反而增加了担心。今天是伊秀的败局。到底那个老头子怎么不敢掉以轻心。
当了一次爱豆后,仲满就毫无顾忌了。厚颜无耻。“Mimi Naoni”检查文件,看新闻、高尔夫频道,但只要有时间,就命令伊秀换频道。现在连Mimi家的组合舞蹈都背下来了。歌早就背熟了。令人恶心的是,仲满似乎不在乎唱歌,只关注咪咪两腿一叉,屁股一抖一抖跳的舞蹈。果然。
反而害怕在仲满身上发现不相称的纯粹,干脆放心了。表面上装出严肃的样子,明目张胆地亮色的老头子,就是仲满。这样运动和管理身体的理由也大致想明白了。要想让像咪咪这样的小孩子怎么办,首先得自己站了起来。伟哥也早该开处方吃了。
刚开始只是单纯的搞笑,现在诗部很恶心。因为他至少是有能力让未成年人怎么样的人,而且是具备了可以这样做的过去史的人。在旁边看到这种情况是件苦差事。
看电视已经变成了奇怪的常态。下班后,伊秀理所当然地和公公一起在书房看电视。两人看的频道从新闻、高尔夫开始,米米出镜的所有有线都涉猎了。周末看到天亮。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即使是好端端的有线电视,到了凌晨两点就会出现各种丑陋、俗气的色情电影。
因为是天生的同性恋,所以男女出现在一起黏黏糊糊的,不仅不会让人兴奋,而且因为色情电影的特点,反而手脚很乱,嗯呼!到了不忍看的地步。我不只一次发痒,还想过要不要放弃。
更受不了的是斜着眼睛嘲笑他的仲满。恶心的老头故意示意地命令。
“大声点看。”
真是下流啊。
拥有巨大胸部的女子,男子没怎么摸过,就用娇柔的声音哭了起来,露出了恍惚的表情。仲满看到后拍着膝盖指指点点。
“这很正常。这个。“
这才明白了仲满的用意。他现在不是因为喜欢看,而是在嘲笑伊秀的性认同感本身。对像仲满一样头脑已经僵硬的旧时代产物,希望他们能给予极大的理解是错误的。
“男人做得很差啊。”
假装没听见。反而面无表情地凝视着画面。我从小就明白了,如果有反应就会输。见没反应,仲满可能又想了个怪,“把遥控器给我!”便开始寻找真正的成人频道。
[Yes!Yes!煎!Yes!]
西方人找寻神,哄堂大笑。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仲满问我该怎么办。时间已经很晚了,公公可能也累了,一边离开一边命令。
“看看今天这个节目有什么,以后再上报告。”
“什么?”
“这是命令。”
这是怎么回事?
心满意足地笑着出去的仲满,真想给她后脑勺一踢。但没有做到。
狗杂种。去你妈的。妈的。狗娘养的!勃起不全!去你的,去你的!
啪啦啪啦踢了公公的桌子。只是脚疼。同时,竞争心也随之升起。
“在我父母都能理解的情况下,你还敢拿我的性别认同作赌注吗?”干脆骂他是个肮脏的虎妈吧!他妈的!“
不能输在这里。我想让他明白,即使被信任的丈夫打了后脑勺,也只能侍奉丈夫的可怜的同性恋,如果结下恨,会变得多么狠毒。显摆地走到仲满的座位上,打开笔记本电脑。从那时起,他开始打起了频道里出现的色情体位和还算不那么乏味的台词。
“天哪,你真喜欢。你们这些混蛋!”
在劣质频道主题上播放国歌。直到那时,我把键盘敲断了手腕。一份近40页的报告写满了同性恋的愤恨。
赤裸着眼睛淋浴,穿着完美,然后做早饭。睡得很晚的仲满直到等候的伊秀用敲门叫醒才勉强起床。
“眼睛怎么了?”
老伴阴险地嘻嘻哈哈地叫着。把那个。即使不是财阀会长,即使李汉伊秀不是理性和知性兼备的民主市民。早就埋了吧。
“报告写好了。”
给刚舀饭的仲满拿出厚厚的卷宗。[成人放送的实质和感想]看到他大吃一惊地吐出饭粒,哈哈大笑起来。舀饭碗时捋了几张。伊秀乖乖地开始吃饭。
“这……这……”
勺子啪嗒一声掉在大理石餐桌上。抬头一看,脸上霓虹灯闪烁的仲满,眼睛里喷着火。
“你为什么这么做?”
“这是什么,臭小子!”
“什么,你昨天让我做的。啊,是企划理事韩伊秀的版本。“
仲满气势汹汹地提交了报告。以微弱的差距避免了文件被印在额头上。
哇一声。
文件一页一页地向四面八方散落,砸在旁边辅助桌上的水壶上。一片汪洋是附庸。
“一个肮脏的同性恋爱小子,写出这样下流的报告,饭就往喉咙里咽啊!又浅又脏,饭的味道一下子就没了!”
不是你让我做为什么你要生气?“以前喊‘Yes’的女生们根据自己的喜好换成‘男人’了,就不用说‘同性恋爱者’了。”
拒绝吃饭的仲满直接进了房间。嘿,老头。脾胃就这么回事?幼稚的台词中把哥哥换成哥哥就那么讨厌。小狗狗上演的稀世经典戏完全理解了。
啊。这是胜利还是失败。
奇怪的是,我感觉像个乞丐。给经常性骚扰的老变态一拳不错,但看到他连那么喜欢吃的饭都拒绝,反倒让他很生气。同性恋很脏?你是怎么睡的,肮脏的同性恋做的饭?而且是同性恋爱者。到底什么时候被埋没了。干脆叫虎妈吧。
连化石时期的用语都使用起来,遭到轻蔑的歧视后,下咽的饭一下子堵在了喉咙里。这是一个难得的日子,江仲满在家的早餐都陷入了僵局。
上班时,仲满明目张胆地不理伊秀。不时冒出一句“肮脏的。”但他还是让我交出领带、衬衫和袜子。早餐后,看着上班的家政服务员有些尴尬,伊秀默默地服侍着。
“你呀!为什么要带东西?嗯?因为它完好无损!“
“阿姨你看嘛。请固定。”
伊秀给在门廊上穿着皮鞋却怒气冲冲的仲满看了眼色。老伴儿并不清楚该闭嘴的事情,他们气呼呼地指指点点,然后就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去上班了。我靠。我没有车。卑鄙小气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