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伊秀摔倒在没有弹簧的床上,浑身疼痛难忍。还以为腰要断了。
“搞什么……”
回头一看,腰部带束处理的下装已经被拖下垂。感觉屁股之间松了下来。而且还是暂时被仲满的大鸡巴撕破了洞似的钻进去了。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在没有任何预告的情况下插上的鸟二,比平时有着明显的体积。老实说,我以为电线杆被撞了。
“额啊亿!”
当然,从人类本然所在的深处上来的不是尖叫也不是呻吟。四肢四肢伸展,像一头被从肛门直到嘴巴的铁窗刺伤的整头猪。震撼起伏的眼前,姚丹江宛如国家河流一号,悠然流过。第一次感到生命受到威胁。
“嗯嗯嗯!”
当然是挣扎求生。这时,仲满抓住伊秀的后脑,一头扎进枕头里。把沉重的重量原封不动地压下去,伊秀嘴里流下的口水比呻吟还多。再怎么抵抗也难以摆脱。不,一开始就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在生死存亡的瞬间到来的肾上腺素炸弹似乎也在伊秀的脑中爆炸了。在异性被驱散的痛苦的同时,也带来了尊严被驱散的巨大快感。
“一个连大便还是大酱都分不清的雷打不动的家伙,哪里敢!”
眼睛转过的仲满声音充满了难以估量的浓烈怒气。这是对伊秀墉在股东大会上所犯下的败坏的惩罚。被深深插入的仲满的老二立刻以撕裂内脏的气势狂暴地移动。不是性爱,更像是装束。
外面还有家政服务员。但抗辩还没来得及尝试就被置之不理。一个刻薄的阴谋无情地刮着入口。因为要撕裂的痛苦,那程度反而很痒。因为凌驾于疼痛之上的慵懒快感和如同戏弄一般的咯吱咯吱的痒感,伊秀的性器官也开始渐渐地得到了力量。他变态得惊人。
嘴巴被枕头堵住了,呼吸都困难。面对磕磕碰碰的痛苦插管,伊秀努力不冲昏了头脑。就这样昏倒实在是太冤枉了。
嘀嗒。
听到突然传来的敲门声,伊秀像插在鱼叉上的鱼一样跳了起来。结合部位动了。就像用丝瓜轻轻揉了揉纤细的括约肌,然后往上面倒了酒精消毒药一样,疼痛一下子扑面而来。就像放在烤盘上的章鱼一样,扭动着四肢,产生了尖叫的冲动。但伊秀拼命捂住嘴。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了出来。
“主席,您有什么事吗?”
作为专业家政服务员,她很有礼貌地先敲门。我屏住了呼吸,生怕外面有什么苗头泄露出去。尽管百般挣扎着不让她做,但仲满还是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腰部。
下巴下巴。
不管怎么听都发出了刺骨的声音,外面听不到的噪音很大。因为仲满性质,拼命祈求换了三次的那扇门板隔音功能好。
“很大。”
除了喘着粗气外,仲满对家政服务员的询问默不作声。去你的。说点什么让他走吧!咯吱咯吱地挠着被唾液和泪水浸湿的枕头。这边一直没有答案,门外也没有反应,一片寂静。拜托,阿姨,你就走吧。走吧拜托。伊秀心里一遍遍地哀求。
“主席先生。董事先生。我现在可以下班了吗?雨下得很大。”
一心想着尽快送过去,伊秀好不容易抬起头,尽量若无其事地说。
“是的,阿姨。进去吧。明天你可以晚点来。”
“好的,理事,请问您哪里不舒服吗?”
平时不用心的人,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就走吧快疯了。
“嗯。不是的。快进去吧。请...“
虽然这边努力了,但仲满却更加心术不正。被无异于下克上的伊秀的挑衅激怒到最后的时府像是在惩罚一样,用强壮的手抓住骨盆,啪啦啪啦地往上捅。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家政服务员可能已经注意到了。事实上,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声音的一方更奇怪。
奇怪的害羞。难道是因为家政服务员和妈妈差不多同龄吗?我感到羞耻,我想马上死。在一个算不上年轻的男人的人生中,经历过这种羞耻感的情况极少。最近发生的趣事是那天在那家饭店第一次问起仲满黑乎乎的鸡巴时。哈,从一开始,这个老头就是个问题。真是。
过了一会儿,远处传来大门开关的沉重声音。以此为起点,伊秀发出了忍着的呻吟。因为是石床,所以没有可以当垫子的东西,但如果承受如此猛烈的拍打力量,迟早会导致椎间盘爆裂。如果在入伍前爆发,就可以免除兵役,但退伍后爆发也只能感到痛苦。
“啊。腰部要断了。嘿。“
“达拉,该死的混蛋。只有当你的肠子从底部流出来时,你才知道我的主题。“
仲满发出浅薄的威胁,声音中依然带着怒气。在想用数据咬舌头的时候,反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快感。可能是因为来到这所房子后被脾气暴躁的老父亲摆布,好像成了受虐狂。虽然从想把严谨敏感的江志衡铺垫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就觉得有变态气质。谁能想到会走上这么一条定式的变态之路。该死的同性恋。
巨大的鸡巴毫无方向地乱打。这个洞似乎很快就会裂开。在不断摩擦稚嫩部位的过程中,灼热感熊熊燃烧,快疯了。最重要的是,臀部下方,还有被仲满紧紧抓住的骨盆骨上的肉,疼得受不了。握住了仲满的手腕,就像钉上的耙子一样,准备撕掉骨盆一侧的皮肉。也许是本能做出了这样的判断:与其忍受骨头被压碎的痛苦,不如牺牲一个洞。
“疼!”
伊秀硬生生摘下来,转过身来。除了滑滑的感觉,原本填充内饰的粗壮感也随之流失。惊出一身冷汗,确定了世界上最危险凶器的准确位置。从火热的工作中抽身出来的仲满的鸡巴比平时更浓,龟头都发红了。因为是随便放进去的,所以没有凝胶,但是因为之前持续的刺激,被流淌的液体覆盖,油光发亮。
“哪里!”
为了躲避挺起根本不死的老二冲过来的仲满,伊秀喘着气把腰往后伸。但仲满没有网开一面。被那只像长风一样大的手一推,一下子就飞到了床头。没有给他留出余量,缩小间距的仲满用手抬起了伊秀的一个膝盖。伊秀用双手压在仲满坚硬的肩膀上,努力拉开间距。但对于愤怒的公牛般的仲满来说,这是无用之物。当仲满说要长身体的时候,早知道就好了。虽然不是倒三角形的帅气身材,但骨瘦如柴的仲满的力量丝毫不亚于一般的壮汉。这不是不运动,只靠年轻就能压制住的性格。就在后悔的时候,雄性勃起的性器官又重新钻进了一个肿胀得让人发酸的洞里。伊秀努力想把被抓住的腿拉下来,但仲满连时间都不给,把老二往里面一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啊,啊”的哭声。
“小子。我会把它钉在底部,所以你要乖乖地抬起你的腿。“
伊秀已经求情两次了。相反,仲满还没有做一次。他拖着无力的伊秀下车,握住脚踝,两腿分开,然后又乱撞。
“啊。疼啊。呃,旁边有凝胶。“
“闭嘴。赛尔怎么了。“
“哇。啊。哦。“
平时也很凶狠,没有体贴。但今天的程度很严重。这反证了伊秀墉的挑衅具有一定的效果。奇怪的是,忧郁的心情悄悄地走了。就像仲满生气一样,虽然疼痛,但空虚的心也消失了。真的是妈祖啊妈祖。他妈的。
性体罚好不容易结束了。虽然不知道实际用了多长时间,但从体感上看,感觉好像被骗了三个小时。真是全身无痛。下身已失去知觉。很明显,我的腰断了。需要物理治疗,不,是康复治疗。
三十出头的伊秀那样病病歪歪的,而那个打着腰的老伴却好端端地站起来走来走去。因为腰身结实,所以没有受到任何冲击。见鬼,怎么被那个不像那样的老家伙迷住了,才干这事呢。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你活遍了吗?”
又是是非。但是反抗的精力完全枯竭了。伊秀只叹了一口气。
公公抽烟。依然盯着伊秀。记仇又长的老头子。仲满只用了三口就抽完了一支烟,随即又叼了一支,点着了。伊秀趴在床上看着仲满。连着两根叉后,仲满举起手猛地拍了拍伊秀的屁股。
“疼,有点!”
发脾气了,仲满却贼喊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