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的内裤被他挺起的性器蹭着向一侧顶开。见她不动,他坐起来,身上的胸链贴住褚玉的上半身蹭过去。褚玉的臀被抬起,性器拨开湿润的内裤蹭着敏感的阴蒂磨了磨。她口中轻喘一声,还不等发出阻止的话,他的双手已经托着她的臀向下坐了下来。
硬烫的龟头顶开黏腻的穴口,被吞着一寸寸向里进。巨大的刺激让褚玉不禁握紧了手中的链子,她越无意识的用力,链条便越卡着他的脖颈收紧。裴琤仰起头轻喘一声,呼吸变得兴奋而急促,唇瓣擦着她的脸颊不停亲吻:“宝宝,宝宝好会操我,好紧,好软,好热啊宝宝,再用力一点。”
性器顶着柔软的黏膜被送进深处,褚玉双臂发抖,即使有足够的湿润,身体容纳巨物时还是会出现本能地排斥。她紧闭着眼睛低头,声音断断续续:“轻一点裴琤,你别出那种,那种声音。”
裴琤在床上一向是和她对着干的。在床下时大部分时候倒是言听计从,一上了床褚玉怎么说他就怎么反着来。果不其然,她话音落下的一秒,裴琤托着她的臀上挺,坚定而沉重地挺胯将整根性器送入了穴中。
他舒爽到仰头喘息,肌肉微微泛红。胸链贴着肌肤又在他一起一落的动作间和褚玉的身体摩擦,带来巨大的刺激感。
“为什么不让我出声?”裴琤贴着她的耳朵蹭弄,下身坚定地朝着水穴顶凿,“宝宝,你的小逼操的我好舒服,好热,想一直埋在里面。宝宝,我们今晚就这样睡吧,鸡巴一直留在里面,哈……嗯……”
褚玉一手拉着那该死的胸链,否则它会随着裴琤挺腰的动作晃到她的身上,另一手则攀着裴琤的肩膀轻轻颤抖。柔软湿红的穴口一次次被性器贯入,将穴口撑得又红又湿,黏腻的水液随着他挺腰拍打的动作向下渗出。龟头几乎顶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磨插,又因为是女上的姿势,快感再次无限放大。
褚玉咬着牙关忍耐快感,耳旁不断传来裴琤兴奋的喘息声。
“宝宝,吸得我好爽,”裴琤向上挺腰,性器送进穴里,顶着深处的宫口磨转,“想把宝宝射满,这里也好紧,想射宝宝的子宫。宝宝,你动动腰可以拽链子,把我当成你的狗,就像这样哈”
性器猛地向内送去,囊袋拍打着阴阜重重一撞。褚玉几乎要被这样的凿弄给操晕过去,湿润的眼睛眨了眨,另一手被他握住的手腕被迫抓紧链条。特制的胸链在脖颈围绕的那一圈蓦然收紧,卡着他的喉咙将人勒住,剩余的链条则紧紧地贴着他上半身的肌肉收紧。
埋在褚玉体内的性器因为短暂的窒息操的更重,她双腿发软,骤然被这一下操出眼泪,声音抖着发出来:“裴琤”
“这样我不行,我们换一个哈”
穴口再次被性器贯入,深深地埋进湿润的穴中,迅猛的撞击让褚玉出口的声音骤然变了调儿。似乎这样不够过瘾,裴琤立刻翻身将人压到身下。裴琤的动作像是在给糖葫芦剥糯米纸,手臂一伸将她身上的睡裙脱了下来。
褚玉下半身只剩被扯掉一半的内裤,上半身的胸衣也被抓着向上掀去。
裴琤的胸链摇晃,末尾的闪钻贴着她的肚脐轻轻蹭过。没等她挣扎翻身,裴琤掰开她的大腿,性器在黏腻的穴口蹭顶几下,又重又快地骤然操进去。裴琤低头吻向她发抖的唇瓣,肉刃几乎是砸着穴肉猛撞,喘息越来越重:“宝宝,舒服死了你舒服吗?每次这样做,你都吸得很紧,喜欢我这样对不对?”
褚玉双眼泛泪,抬手捂住裴琤的嘴巴。她最受不了和裴琤做爱的时候还要被迫进行答辩,而且标准答案完全看裴琤的心情,总之无论她回答舒服还是不舒服都会被压着操到哭不出声。她哽咽着摇头,双腿本能地攀上她的腰,几乎要被撞飞出去。
“裴琤,轻一点,我要到生理期了,”她声音一停,指尖碰向他的耳垂,“你没看过生理期之前做太重会黄体破裂的新闻吗?你每次都……呜……我和你分手就是因为……你在床上从来都……啊……我讨厌你。”
埋在她体内放肆抽插的性器蓦然停住动作。
第0113章 宝宝你让我好伤心可是我还是爱你只爱你永远爱你
裴琤像一只落水的狗,神情有一瞬的茫然。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抽插的动作缓了一些,他忍耐着放肆冲撞的动作,双手压着她的手腕按下去,几根手指抠着她的掌心低头。褚玉眼睛湿润,对上他同样湿润的瞳眸,又皱起眉头侧过脸。
这样的动作让眼前人再次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他抱着她贴紧自己,性器抽出又粗暴地贯入,单手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操一边吻:“褚玉,不在床上的时候你也讨厌我。你就是讨厌我而已,我只恨我不是路谓颐。”
最后一句话中的妒意快像火焰一样喷出来。他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提起,从身后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蹭撞。茎身的青筋在穴里压着湿润的黏膜又撞又磨,快感一波波地急速上涌。褚玉双手向后撑,剧烈的快感同时让身后的人忍不住出声喘息,他箍紧她的腰身迅猛地捣撞几下,精液抵着深处猛然射出。
褚玉的唇抖了抖,咬紧了牙关。
裴琤身上的胸链此时像一条真正的狗链,然而主人似乎对抓紧这条链子并没有兴趣。
他抱着褚玉翻过身,再次让她坐到自己腿上。褚玉拧着头不看他,他硬是捏着她的下巴将人的脸转过来,声音微冷:“褚玉,看着我。”
褚玉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强硬地扭过了头。
裴琤轻喘一声,湿润的黑瞳看向她因为性爱泛红的侧脸。那种即将要被抛弃的,强烈的不安感让他圈着她的腰身越收越紧。褚玉攥紧拳头,同样不甘示弱地向外挣扎。然而因为体型和力量差距悬殊,她挣扎不出,刚刚侧过身,几乎被强行箍着靠向他的胸膛。
“我怎么样你才不讨厌我?”
“讨厌”这两个字在裴琤的逻辑体系里似乎是一个非常严重的表达厌恶的词,而非只是表达某一种暂时情绪的词语。褚玉很早就发现裴琤有一套自己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任何试图和他争辩的人都会被他的强盗逻辑绕进去。因为一般人讲道理的目的是证明真理,而在裴琤这里,他的话就是真理。
他又问,眼睛也红了,神情却很冷。
“褚玉,我怎么样你才不讨厌我?”
褚玉也被气到,原本能好好说的话现在全都吞了下去。她冷冷地瞥他一眼,正巧下身浓稠的精液流到穴口,她瞬间更加烦躁,拧过头背对着他,一言不发地看向对面的墙壁。
“你”
裴琤开口,但刚出口一个字就轻吸一口气,低头缓了几秒才抬起头。他拨动着胸链的末端,抬头看向她的脸,似乎只有极力忍耐才不至于现在马上掰过她的肩质问:“褚玉,你和‘路谓颐’每天聊得有来有回,但甚至不会问我一句这四个月我过得怎么样。”
他喉结滚动,左臂上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
褚玉唇角一动,她想说这些事根本和路谓颐无关,但考虑到裴琤根本不可能听进去,她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逆反心理出现,她沉默地转过头,放弃了本来打算哄着裴琤顺毛的计划,将睡裙套到自己头上。
见褚玉不理睬自己,裴琤的手臂勾着她将她强行抱回了自己怀里。
他扯着身上的胸链猛地拽下来,链条抽着肌肉打出一条刺眼的红痕。他唇瓣微动,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他端详着她的脸,手指碰着她的下巴,缓慢地笑了一声:“不过没关系,宝宝,以后你去哪里我就会去哪里。你永远也甩不开我,也永远不可能做到和除我以外的在一起。”
他在褚玉颤栗的呼吸中贴近,眼睛微红,声音却很冷:“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亲吻好似毒药。
他吻着她的唇瓣,手指搓捻着她的掌心按紧。
“褚玉,你离开我,我就去死。”
褚玉偏偏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她闭了闭眼睛,完全将这番话当作他发疯的又一次临床表现。她侧过头,毫不犹豫地掰着他的手向一边推去。然而正是这个动作,让她恰好看到他左手手臂和手腕。
她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裴琤的小臂内侧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每道伤口的排布都极其整齐,没有一丝杂乱的痕迹,这些伤痕从他的小臂蔓延至手腕,最新一道伤口看起来还没完全恢复,肌肤微微泛红。她看着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猛然间想到了裴廷告诫她的话。
裴琤是个疯子。
裴琤是个货真价实,只按照自己心意来的疯子。
裴琤则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
她眼中没有心疼和怜惜,只有震惊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