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温玉本来都快去了,被乔天涯一松,没忍耐住,溅到他脸上。乔天涯先是有些错愕,反应过来又忍不住笑。低低的笑声逐渐转大,姚温玉忍不住伸手掩他的嘴,白玉般的手沾上了自己的东西。
这下轮到姚温玉错愕了。乔天涯看他这样,“噗嗤”一下,放声大笑。元琢是世家带出来的君子,讲究礼数,礼义廉耻四字是刻在骨子里的教诲。他们温存时,元琢一向不怎么放得开,似乎换个稍微不那么端正的姿势就能要他的命。乔天涯惜玉,从不勉强姚温玉做他不想的,姚温玉这般失态,还是头一次。
“对不住。” 姚温玉连脖子都羞红了,衬得乔天涯留下的印子更为鲜艳。他手忙脚乱地在一旁的衣物里找出自己的帕子,给乔天涯擦脸。
乔天涯还在笑,过了好一会,才说:“元琢真是我的宝。”
箭在弦上,乔天涯没逗姚温玉太久,便又俯下身来。方才还在拨弄琴弦的指,探入了隐秘之处。
“嗯...”姚温玉才泄过,身子敏感得紧,他忍不住呻吟,又听见外面突然传来小贩的吆喝,呻吟声又被吞进肚子里。
他忍得难受,抓在乔天涯臂膀上的手划出红痕。乔天涯低头吻他,把他的舌含进口中,与他交缠。
庭院没有软膏,乔天涯弄了许久,才勉强探入三指。他又扩张了一会,才抽出手指,换上已经精神许久的物件。
姚温玉经历了数次性事,也掌握了要领,在乔天涯进入的时候,呼着气放松身子,包容他的侵入。
乔天涯情动了,阳物在姚温玉里边涨大,抵着紧致而柔软的内壁,时浅时深地探着。乔月月心里有些委屈,这几日因着脚伤,姚温玉都避着他的示好,他已经好几日没与这冷情的伴侣温存了。乔天涯加快动作,撞出姚温玉压在齿间的呻吟,又撞散姚温玉残存的理智。
“哈...慢、慢些。” 姚温玉小声地叫,乔天涯太大了,又快,他跟不上乔天涯的节奏,只能在他的撞击间失神,不自觉求饶。
乔天涯还在撞,露在外头的囊袋饱满,撞在姚温玉臀上。交合间发出的啪啪声响,不知是因为到底了,还是因为撞上了。
姚温玉的手在乔天涯肩上抠出印子,红色的,像前世捆绑他们的红线。他们现在已经不需要红线了,乔天涯不知忌讳什么,不给他编红线了,给他编小结,如意的、戟的、祥云的、同心的,编好了系他腰带上,幼稚地宣誓着姚先生有人了。乔天涯手巧,没有编不出的,乔天涯手巧,玩弄得他的身子都不像自己的了。
见姚温玉忍得难受,乔天涯抱起他,走向卧房。他的阳物还埋在姚温玉身体里,每走一步,都把姚温玉撞得忍不住在他背上抓出一道比一道深的红痕。
乔天涯踏入卧房,把姚温玉放在软被上。姚温玉前最后几年不怎么外出,把本来就白的肤色捂得更白,到不见光明的奈何更甚。他未着寸缕地躺在青色的软被间,像松针叶间的白雪。
乔天涯是火炉,他压着姚温玉,亲他的额头,又进入他。把白雪撞得都快融化了。
姚温玉的手握不住乔天涯的肩了,撑不住落在身旁,又被乔天涯抓着,拉到了头顶。
乔天涯在吻他手臂的内侧。这处肌肤敏感,经不起挑弄。姚温玉呻吟着,夹得更紧,乔天涯险些没忍住。乔天涯没想这么早放过姚温玉,他太久没与他这般亲密无间了。于是乔天涯不吻了,换成咬,在娇嫩的肌肤上咬出数个齿痕。
“你、你注意点,我后日去书院,不要咬在显眼、处。”姚温玉话都说不清了,还想着后日的课。乔天涯勾唇,心想迟了,姚先生的脖颈早已经被印上了红痕。
乔天涯一只手撑在姚温玉耳边,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弛聘着,看着姚温玉眯着眼动情的神态,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度。
“太、太快了。”姚温玉推他的腹肌,喉间、鼻间都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努力忍着,不想让自己完完全全沉沦在这羞耻的交合里。
乔天涯还在撞,数十下的猛烈撞击后,乔天涯在姚温玉身体深处交代了自己的子子孙孙。
他附在姚温玉耳边喘息,热气哈在姚温玉耳上。乔天涯坏极了,姚温玉被他的东西烫得颤抖,他还要在他耳边说:“好在元琢不能生,否则榕宅必容不下这么多孩子。”
这话说得浑,乔天涯的动作却十分温柔,他自姚温玉身体里抽出,湿了软被一片。
他太久没要元琢了,一次肯定是不够的。乔天涯坐在床榻上,看姚温玉一丝不挂地在他面前躺着喘息、平复,他的阳物上甚至还留着他体内的温热触感。没过多久,乔天涯又硬了。
乔天涯没想勉强姚温玉,不想再压着他来一回。姚温玉身子并不十分强健,往往做一回就能酸两日,看姚温玉事后腰酸背疼还强装无事,可比忍着欲望难受多了。
他扯过软被未被压着的一侧,盖在姚温玉身上,慢慢地拍着姚温玉的胸膛,帮他平复。奈何开始转凉,他怕元琢骤热骤冷的,染上风寒。
过了一刻,姚温玉才在乔天涯的轻拍里平复好气息。他转头一看,发现乔天涯没拍他的左手,正握着涨大的欲望撸动着。
乔天涯坐在姚温玉身边,眯着眼,没发现姚温玉的眼神放在了自己身上。姚温玉犹豫了片刻,撑起身子,伏向乔天涯盘着的腿间。
姚温玉的发丝落在乔天涯大腿上,他睁开了双眼,看见姚温玉面带犹豫地凑向自己的物件。
“哎祖宗!”乔天涯哪里舍得让他干这事,惊得往后一退,不小心扯到伤口,“嘶”了一声。
姚温玉脸上的犹豫转为担忧:“注意脚伤。”
“你吓死我了。”乔天涯靠在床柱上,方才高扬的欲望,被姚温玉吓得差点直接低了头。
姚温玉鲜少见到乔天涯这副被吓坏的模样,觉得好玩,又凑近了几分。
“别,别。”乔天涯退无可退:“元琢无需如此。”
姚温玉凑近乔天涯腿间,碰到乔天涯的欲望前,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为何?你能这般对我,为何我就不能?”
若非乔天涯早已身死,他怕是要在这床上再往生一次。
乔天涯在姚温玉的靠近下,闭上了眼。眼前的景色过于刺激,他怕看着姚温玉吃自己的,不到数秒就缴械投降。
与后穴内壁截然不同的柔软包覆在他勃发的欲望上,姚温玉生涩地吞吐着,牙齿时不时还磕在欲望上,乔天涯心被填得满当当,突然不知该如何回应。
姚温玉没做过这个,他努力地回忆乔天涯给他做的,依样画葫芦,看着乔天涯的神情转化,额冒青筋,欲望在他口中越涨越大,他快含不住了。
乔天涯终于睁开了眼。
他与姚温玉对视,姚温玉双眼含泪,不知是被堵的,还是被情潮弄的。乔天涯试着往前轻推,碰到了姚温玉的喉,姚温玉被呛得咳嗽,放开了含着的欲望。
乔天涯吓了一跳,顾不上欲望,也顾不上脚上的伤,给姚温玉拍背,又问他要不要热茶漱口。
“无事。”姚温玉见他没抒发,想再给他含一回。他知自己不熟练,像只不懂事的雏鸟,但熟能生巧,多做几回,总是会进步的。
乔天涯可不敢让姚温玉再来一回了。他把姚温玉压回床上,手伸到身下快速撸动,亲着姚温玉的唇,泄了。
姚温玉感受到乔天涯滚烫的液体滴在他胸腹。他回吻乔天涯,笑着说:“乏了。”
乔天涯也笑:“走,洗洗去。”
...
充实的生活过得很快,姚温玉和乔天涯除了温存,也不忘攒功德的本分。二人在奈何寻了块荒地,盖了新学堂。学堂不仅教琴棋书画,还能习武练拳,奈何在姚温玉和乔天涯的贡献下,竟从一个阴暗的天地边界,变成了有文化的小镇。
十五万功德轻易地就被他们攒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