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涯的唇在姚温胸前游离,下方的手则围了个圈,在白色亵裤的遮挡下熟练地动作着,把谪仙拉入凡间。
姚温玉有些恍惚,忽然想到乔天涯还是硬着的。他们之间的暧昧似乎一直是乔天涯主动,前世今生,姚温玉没碰过他,也没见过他动情至极的模样。
姚温玉一样想要乔天涯,也对这人动情之态感到好奇,便学着他,把如玉的掌,伸到了乔天涯裤中。
乔天涯很大,姚温玉握着他的,跟着乔天涯动。他连自渎都不会,把乔天涯圈得又疼又痒。这份生涩取悦了乔天涯,姚温玉感觉到乔天涯在他手中涨大。
乔天涯没把姚温玉摸出来,逗了会就放过他。姚温玉已在浴房出了一回,整多了怕他受不住。
他把姚温玉的手从自己裤中抽出。乔天涯忍着没泄,姚温玉的手只是微微沾上点液体,在某个角度散发晶光。
元琢的手都是他的味道。
乔天涯使坏,把姚温玉的手放到他唇边:“舔一下?”
姚温玉探出舌,在自己的指尖,尝到了乔天涯的味道。
乔天涯更大了。姚温玉舔的是自己的东西,这么干净的人,就跟被他玷污了一样。
他扯开姚温玉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伸到姚温玉嘴中,哄他舔湿。
姚温玉忍着羞涩,听话照做,乔天涯使坏,间中轻摁他的舌,兜不住的津液从姚温玉的嘴角溢出。
乔天涯抽出手指,低头吻他,把他的嘴角舔干净了,又把他清秀白净的脸舔湿了。
乔天涯扯下姚温玉的亵裤,亵裤滑过膝盖、脚踝,落在床边。
他分开姚温玉的腿,左右放到自己腰侧。没湿的手撑在姚温玉腰后,轻轻抬起。
房里 ?? ?? ?? . ?? ?? ?? ?? . ?? ?? ?? 整 理 的烛光还亮着,姚温玉被乔天涯审视着,羞耻得快疯了。
乔天涯给姚温玉洗过澡,给他摸过,却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乔天涯轻笑两声,把还湿着的指,探入姚温玉最隐秘之处。
姚温玉咬着下唇,没出声。
姚温玉没经历过这种事,那处自然干涩得紧。乔天涯抽出手指,自己舔湿了,再伸进去,也还是觉得干。他心疼姚温玉,怕硬来会把人伤了。
乔天涯叹口气,握上姚温玉无处安放的手,刚到自己性器上。
“元琢,给我摸出来罢。”
姚温玉以为乔天涯不想要他,有些慌。乔天涯摸摸他的脸,说没有不要他,只是他太紧,急不得,得慢慢来。
姚温玉的脸更红了。他被乔天涯环抱着,笨拙地摸乔天涯的硕大。乔天涯低头,舔他的乳尖,又在他脖颈嗅着,像只宣誓主权的野犬。
明明做着成人之事,乔天涯这样的大男人,却在这个时候赤裸裸地显露孩子气。姚温玉被逗笑,握着乔天涯的指尖跟着颤动,整个人都放松了。
过了一会,在姚温玉手指开始有些疲惫的时候,乔天涯咬着他的颈,泄了。他泄得多,乳白色的浊液落在姚温玉胸膛、腹部。而后,滚烫的液体被乔天涯一点点揩起,推进姚温玉的后穴。
姚温玉笑不出了。
有了乔天涯精液的润滑,手指的进出顺利许多,姚温玉眼睛被湿气覆盖,呼吸变得局促。一根,两根,三根,乔天涯双眼都是红的,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姚温玉的后穴吃进去。他温柔地扩张着,霸道地伸进更多手指。
姚温玉动了情。他的阳物立起来,没了衣物的遮掩,他对乔天涯的欲望,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人面前。
姚温玉摇着头,推乔天涯的手臂,说:“不要了”。
姚温玉不会撒娇,他的拒绝很软,听起来有些冷,但乔天涯懂他。乔天涯那么懂他,姚温玉只能被吃得死死的。
乔天涯把面对他的姚温玉翻过去,在他腹部和床垫之间塞了软枕。姚温玉的手难耐地抓着被子,腰被乔天涯抬起。
乔天涯分开他的臀瓣,露出股间的皱褶。后穴被他扩张得晶亮,在姚温玉有些紧张的呼吸间收缩闭合。
乔天涯在看他那谁也没见过的风景。
姚温玉受不住乔天涯的目光,背都要灼热了。他想把腰压下,又挣脱不了乔天涯的力气。
乔天涯的呼吸变重,指上的力度没之前温柔,手在姚温玉臀上压出指印。乔天涯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阳物,一只手掰开姚温玉的臀瓣,头部抵在穴口。
姚温玉张口嘴,忘了要说什么,也发不出声音。
乔天涯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元琢,可以么?“
箭在弦上,他却还要问他。姚温玉知道,只要自己说一声不,乔天涯就能放开他去洗冷水澡。
姚温玉声音微颤,脑子却很清醒:“嗯。”
乔天涯进去时,姚温玉还是没忍住抽了口气。他把头埋进软枕,不愿发出任何声音。一是觉得太淫秽了,二是担心乔天涯会因担心他疼而无法尽兴。
乔天涯缓缓推进。他不想伤到姚温玉,忍得额边血管突起,随着心跳震动。他没敢一次到底,只进了一半,开始三浅一深地抽动。
这个男人多狂啊,打仗都不戴臂膊的狠人,唯独在姚温玉身边,才多了点怜香惜玉的心。
乔天涯腰力好,在抽动间,姚温玉也感觉到愉悦。
乔天涯忍得难受。身下承欢的可是自己爱了一世的姚元琢啊。世人眼里最一尘不染的书仙、谋士,玉一般的姚家公子,躺在他的身下,因为他的侵入而晃了神、红了睑。
这个认知让乔天涯忍不住兴奋。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姚温玉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阳物,懵懂地吸入收缩。
他们终于拥有了彼此。
乔天涯看姚温玉在温柔的撞击里逐渐放松,本想更深入,却又突然把东西抽了出来。
想看着他的脸。
不想错过姚温玉情动的模样。
乔天涯温柔地把姚温玉抱起,让他面对面跪坐在自己下腹。乔天涯的性器抵着姚温玉,让姚温玉自个儿决定何时坐、怎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