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钉进去就已经不错了。伊秀是个同性恋,但也是个好端端的男人。只是站在同样的对手面前。已经厌倦了被并不可爱的父子塔分别摆布身心,与温柔可爱的巴特姆的性爱也不算太坏。
自从我重新进入俱乐部以来,我一直瞒着我的仲满,很努力地和男人们睡觉。只是欲望不满的来源不是单纯的性租赁,这是有问题的。睾丸生产精液后,就在被子上进行发射,即使真的挑出了对方,也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建立起来。我也不再去俱乐部了。
伊秀拥有的两个性器官中,不满的是后门。该死的。即使是巴特姆饼干也能干净利落地解决掉吗?总觉得有点便宜。
“但也能勾引塔……”
老实说,我很忌讳。诗部的古龙留在鼻尖上,像贞操带一样把异兽套住。疯了。疯了。
公司工作顺利进行。APP成功出道。对不接近普通消费者的千峰电子的品牌价值提升了不少。与企划组举行了长时间的庆祝聚餐。公公中途过来,还送了一杯酒。一进屋,已经过了午夜。在聚餐的时候爸爸打来了未接电话,我想可能有什么事,就打了电话。
“嗯嗯。我过得很好。家里没什么事吧?还有很多事情。那么健康吧。爸爸也小心酒。嗯,江志衡那小子很完蛋。我父亲不是一个能坐以待毙的人。我想做点适当的事情,然后辞职。嗯嗯说给股票。嗯,我暂时忙不过来。告诉他别担心。呃,下次再通话。好的,晚安。”
挂了电话,倒在床上。在天峰工作的事实早就被揭穿了。金秘书是个问题。你怎么还这么快就回家了。不是说是偶遇谁会相信。虽然是公公指使的。刚开始接到追问电话时,还以为家里又要起风波了。但即使金秘书不知道该怎么说,但父母还是淡然处之。可以说是意料之外。不,换个角度想想也有。虽然是幌子,但财阀接班人的位置还是非常有魅力的。因为不喜欢那个而大发雷霆的那个家伙在某种意义上是个了不起的家伙。所以才会被自己迷住。
低落下来的性欲现在不知自制地暴走着。只有棕色的鸡巴和被它刺穿的洞控制了这24小时。我疯了,疯了。
“真是。我不知道。“
淋浴把身体里里外外洗了个空。草草擦干水分,直奔专用更衣室。从过时的衣服中间拿出了秘密工具。新婚初期的江志衡和最火的时候买的性趣都被尘封了。
“既然买的就用吧。”
找到了尺寸相当大的迪尔多。还有没有拆开的新凝胶。反正是为了解决,也没什么可准备的。给迪尔多套上避孕套,上面悲壮地挤满了凝胶,就像涂在热狗上的番茄酱一样。一只脚放在床上。浴袍打开了。
好久没找洞了,一发而不可及。他把迪尔多的顶端放在一个洞里。轻轻地转着放,刚开始抵抗得很紧的孔,现在又啾咧着嘴吸住了迪尔多。
“啊哈。”
巨大的异物感让伊秀吸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没有停止塞迪尔多的手。硅胶是非常柔软的材料。体积还是挺大的,几个星期都想吃硬邦邦的棍子,发疯的洞狼吞虎咽地吸住了迪尔多。如果不是末端粘着一块仿照睾丸的板,发情的洞可能会把迪尔多彻底吃掉。
“...”
噌地滑进来的狄尔多刺激了内壁,小腹哆嗦了一下。与此同时,没动过的生殖器竖起了半截。伊秀就这样爬到床上打翻了。臀部高高抬起,一只手摸着前方,另一只手动着迪尔多。
“嗬,嗬。”
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脸被枕头顶住,只有臀部抬起,这种姿势很好地接受迪尔多,但很难控制它。虽然有满足的量,但有些不符合。
“该死。”
但总比没有好,所以努力活动。点位似触非触,有些东西不触,简直要疯了。
“哦呼,真是。”
后来就发脾气了,脏话就冒了出来。气喘吁吁,又使劲转迪尔多,酸痛。口水从张开的嘴里流了出来。再来一点,再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汗流浃背。再这样做一会儿就可以走了。伊秀使出了浑身解数。
就是那个时候。突然,门猛地开了。
“我们韩理事,干什么?”
门开了,仲满突然走了进来。与此同时,伊秀如遭雷击,暴跳如雷。吓得直往洞里挤。内切的迪尔多捅射空门。
“啊啊啊啊。”
不由得长啸而泣。那张醉醺醺的大脸凝重着微笑。打开门的仲满呆呆地望着这边。眼角紧绷着,伊秀也只能认知情况。
我听说你今天要去找宋老板娘。金秘书明明是这么打的!一边转圈一边进来的样子就是喝醉了的爸爸说要给零花钱,一边亲亲睡觉的孩子,想欺负他的样子。
“啊……啊……。”
因为太慌张了,只想到要追究金秘书。洞里夹着一个大大的迪尔多,伊秀把手伸向床边副桌上的手机。公公仍然僵硬。还以为是石像呢。
忙得不可开交。屁股一下去,里面的迪尔多自然地被推了下去,往后退了一声,掉了下去。仲满的目光转向跌落谷底的迪尔多。伊秀的视线也随之而来。连血管都细腻再现的粗壮的迪尔多因融化的凝胶而油光发亮。
“你会一直在看吗?”
不知道是什么精神说了那种话。
“嗯嗯。哦,辛苦了。“
吓了一跳的仲满这才胡说八道,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真是。”孔已经干涸,喷洒着库珀液的阴茎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冷却。伊秀从那条路跑到洗手间,头砰砰地撞在墙上。
“即使被发现。哦呼。婆娘小子。总是很有时机。哦,天哪。“
过了一会儿,伊秀蒙着冷水照镜子看脸。本来就像要哭的脸,泼冷水的话就会变得脏兮兮的,好像会冒出水蒸气似的颜色。
***
地狱般的夜晚过去了。早上又互相吵架已经很奇怪了,所以决定这次也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推着走。今天是姨妈休息的日子。这顿饭必须完全准备好。偏偏在这样的日子还会被缠上。倒霉了。
在餐具叮当作响的间隙,书房的门嘎吱一声打开,随即发出微微关上的声音。随后,有晃荡的动静。伊秀虽然觉得很丢脸,但自己安慰自己说:“还没到想死的程度。”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费了不少劲才让自己看起来像往常一样。然后带着悲壮的觉悟转过身来致意。
“睡得好吗?”
“额,额,是的。”
老头子。我正在尽我所能地表现出来。反正你不是已经吃了鸡巴喝了精液嘛。在看伊秀眼色的时候,可能食欲也上来了,仲满边哼边吃了饭。只有默默地舀汤声的安静的餐桌上,首先打破沉默的是仲满。
“你天天干那些?”
咳咳。呛得我大咳嗽。喝完一杯水后,伊秀才尽可能假装平静地回答。
“不是每天都做。我只是碰巧做了一次。“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