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
“你把食物……不,我太兴奋了。”
可能是知道犯下的罪行,志衡用手捂住嘴,避开视线。
“对不起,但我没打算坚持到底。”
还没顾上捂着鼓鼓囊囊的东西,志衡就胡说八道。
“真是。你为什么不把你那该死的鸡巴塞进我体内?“
赤裸裸的表达让志衡皱起了眉头。但我没有指责它,而是再次道歉。但伊秀打断了这句话。
“你在这里的错误……可以说……就是没有坚持到底。”
“什么?”
伊秀没有回答,而是抓住志衡的手腕把他拖到了主房间。把顺从而来的志衡推到床上后,伊秀在与浴室相连的过道前的控制台上翻了翻。避孕套和凝胶很快就被发现了。
“我来。”
志衡把手伸向伊秀。
嚓嚓。
“我来做,你什么都不要做。”
一声令下,志衡乖乖地听从了。双面狗娘养的。反正我知道怎么被人喜欢。虽然有时问主人是个问题。
露出上身的漂亮的老实地等着主人。伊秀脱掉了累赘的裤子和围巾。然后,对方那乖乖等待的乌黑眼珠带着诧异变细了。嘴唇微妙的侧向拉长,却没有被宠坏的狗屁叫。我很喜欢,康志衡。
伊秀隔着长卧的志衡的腰,用膝盖支撑身体。欲望从衬衫的下摆间涌出。与最近有过的关系不同的引子意味着什么,志衡机敏地发现了。英俊的嘴角又长了一点。看似雕刻家精心造型的长指轻轻拂过伊秀大腿外侧的肌肉。
伊秀拉下棉裤拉链的同时,还拉下了与体型相配的布里布。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的巨大的阴茎在臀部下半部分上吱吱作响。一阵寒战。脖颈上的绒毛僵硬地站立起来,刺痛的感觉在脊柱上奔驰。没有多少空闲。
“这次哥会疼爱你的。”
我咬破了安全套的银色包装。不是因为人手不够,而是因为那样做比较好。在巨大的生殖器末端艰难地插入了在国内无法购买的硅胶。当我想把卷起来时,我的手指没有力气,所以我吃了点苦头。
“...”
在一次次的刺激下,兴奋的志衡想搭便车。
“别碰,这是我的。”
伊秀双手握住志衡的阴茎,像饥饿的野狗一样向对手咆哮。本人对阴茎的所有权完全被夺走的志衡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紧紧抓住了伊秀的大腿。十个指尖扎进了平坦的肌肉。
伊秀喘口气。挤凝胶,自己解开入口。因为已经处于兴奋状态,所以没花太长时间就能适当缓解。当伊秀判断他的状态不是很令人满意,但在他汹涌的体积下,至少不会撕裂时,他把手中的凝胶管嗖地一声扔到了他的肩膀后面。
啪。
凝胶管坠落地面。就在与他差不多的时机,伊秀向后放下手,撑起了一根木桩般站立起来的阴茎根。然后慢慢放下身子。虽然看不见,但刺痛的洞狼吞虎咽地吃掉凶恶的阴茎的感觉依然历历在目。
“..”
志衡的下巴变硬了。乌黑的眼睛散发着凶猛的气息,仰望着伊秀。我觉得只要我能做到,我就会战胜我的内脏。威胁性的气势不仅没有吓倒这边,就像是被燃烧的征服欲扔下的“肮脏春天”(dirty bomb)一样。
“哼。”
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一口气吞到底。带着扭转战局的野心,顺着大腿爬上来的双手惊愕地冻住了。从里面冒出一股黑色的火焰。伊秀紧紧握住因兴奋欲狂的志衡的手腕。然后一头扎进他的双耳旁。
“我告诉过你别动。”
“韩……伊秀。”
紧闭的牙缝里透出受苦的野兽的呻吟。伊秀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现在该是把这只漂亮的幼崽连骨头都吃掉的时候了。
虽然不是很厉害的财阀家庭,但他在富裕的家庭长大,不需要去任何地方说遗憾的话。既然享受了足够的物质福利,也许有人会说,精神上穷才公平。但说世界不公平也只能说嘴巴疼。韩伊秀过着精神上比物质上更加富足的生活。理解了多种情感,享受了多姿多彩的刺激。
啪啦啪啦。肉的撞击声很明显。被插管的是伊秀。按照古板的观念,志衡是有异数的。但是现在这里的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已经逆转了。
“江志衡。”
一边凶狠地逗着腰,伊秀一边咬着志衡的嘴唇。被约束的志衡,即使有足够的肌肉力量,也没能尝试反抗。因为饥饿的野兽的嘴正在咬最敏感的要害。长着整齐睫毛的眼皮微微颤抖。伊秀用舌尖舔了舔他的眼神。
“啊。”
张欣光滑的身体在兴奋和痛苦中蠢蠢欲动。伊秀用一只手想起了志衡光滑的脖颈。为了打糕,我从张开的嘴里伸进了舌头。刚才在餐桌上表现出来的超强自信不知消失在哪里,志衡似乎害怕被侵犯,踌躇不前。
“呵亿…嗬,江志衡,别像窈窕淑女一样拔出来,老实待着,真是。”
伊秀一边逼着一边咬着志衡的舌头。同时,志衡的盘锦也被捏了起来。志衡挺起腰杆,战栗不已。这种震颤也原封不动地传到了燃烧的这边。令人发疯的漂亮脸庞被快乐打乱,天上雕塑家雕刻出来的身体哆嗦。这是即将登上高潮的信号。志衡像个害怕的孩子,含着眼泪。把伊秀的衬衫揉成一团的手用力了,手节也花白了。
“……伊秀。不再……嗬!“
“到……为止……。没事……没事……”
伊秀一边哄他一边抬高了音调。我想同时去。抓住志衡的手腕的手松开,交叉在一起。长长的手指反射性地握住了伊秀的手。伊秀用自由的手抓住杰佩妮丝。多亏兴奋得要死,上下扫两下就够了。
“啊。”
微妙地先达的志衡发出了奇怪的呻吟。略带粗糙、低沉、严厉的声音敲击耳膜的瞬间,伊秀也进入了一片洁白的领域。挤着淡淡的汗味,欲望留下了腥臭的痕迹。与志衡不同的是,伊秀既没有安全套,也没有植入。兴奋的产物赤裸裸地撒在了惊险的雷神索上。
“呵呵呵呵。”
大脑差点融化了。还在眼前溅出各种颜色的火花。这是一次难得的满分性爱。伊秀喘着粗气把几乎崩溃的上身扶正了。因为脱力感,连支撑体重的力量都没有,直接坐在了志衡的上面。插入的阴茎进入了更深的地方,但由于回味太重,感觉被打乱,没有带来新的战栗。
十指交叉的手轻轻松松地松开了。被埋在梨树下的身体完全松弛下来。志衡试图强行抬起眼皮。它一闪一闪地往下走,很快就完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