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你进来做什么?”拓拔劫也下水了,涵月措手不及,水位升高,让他吃了一口水。

“爷身上也都是汗啊,总不能浑身是汗的与宴。”他的语气如此理所当然,让涵月一时也无法辩驳。

她默默的缩到澡桶边缘,背过身子去搓着身子,想着赶快起来,然而拓拔劫怎么会给她机会独善其身呢?

他逼近涵月,澡桶再大,也就这么大,他靠近涵月的时候,涵月就发现光裸的臀部被他的男性分身擦过。

“爷......”她怯怯的想要转身跟他论理,谁知道他却抬起她的蜜臀,分开了她的腿儿,很顺利的拨开了她下身的两片唇儿,从後头挺身而入,温热的水随着他的入侵灌进了花穴,带给了她很异样的感觉。

“?????瑁∧闼倒?是最后的一次的!”她为时已晚的挣扎着。

“乖一点。”拓跋弘挺腰用力一撞,撞得她差点失去平衡,只能紧紧的抓着澡桶的边缘。

“?璋。∧阏飧龃笃?子!”他找到在水中?H弄的诀窍了,用力的扭腰把热水和热情一起送到她体内深处。

实在承受了太多欢愉的花穴被强制唤醒,里面是又是欢喜又是痛苦,又是疼又是爽快。

拓拔劫低头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后,含笑道,”爷这麽疼爱涵儿,怎麽舍得骗涵儿?刚刚是在床上的最后一次啊!”

“你!你强词夺理!退出去!放?_我!”她很气,但是身子正背叛她,她的身子逐渐因为拓拔劫的刺激而感到兴奋。

“不行,乖乖挨?H,??知道你很喜?g,喜?g被??的大肉棒?H到哭!”拓拔劫在床第之间没有节操,有时候会说些肮脏话,搞得涵月面红耳赤、泪眼汪汪。

“啊啊!......”男硕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的逗弄,让涵月的身子像是驰马经过崎岖的地形,起伏不定,时而畅快、时而难行。

突然间,拓拔劫不动了,涵月眯着的双眼不解的睁开,一股空虚感随着拓拔劫动作停止油然而生,那空虚感越来越大,如果不弥补起来,她会很痛苦的。

她不自觉的扭动腰,拓拔劫却按压着她的动作,不给她纾解高张的欲望,”自己告诉爷,喜不喜欢被爷这么对待?还要不要?嗯?”

体内的在烧,羞耻的感觉让她浑身发烫,”喜欢......”她的声音极小。

“还要不要爷这样?H你?说出来才给你!大声说。”他不放过她,他的声音好可恶,可是也好迷人。

“要!我要!”她咬牙,大声的说。

“好,爷允你!”她的因为欲求绞得厉害,他其实也很难忍了,一手扶着澡桶,另一手开始蹂躏她胸前的小包子来助兴。他身下的动作又开始,一次比一次狂猛,涵月攀着澡桶,水花因为两人的动作而四溅,涵月实在承受不了这么多。

她哭着,不知道要求他继续,还是求他停下来。

“???瑁 痹诖锏礁叱钡氖焙颍?泪水已经爬满了精致的小脸。

“好可?z的涵?海?被?H哭了。”

第27章 千秋夜宴

拓跋弘的千秋夜宴,所有的与会者都提早入席了,就只有正主儿和竞王还没到,正主儿还没到,众人也只能面面安安静静地坐着。

拓跋弘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才入席,跟着他一起入席的是清河,为何会有所耽搁,想来大家也是心知肚明,但是不会有人去提及、去自找没趣。

“吾皇?f?q?f?q?f?f?q!”在拓跋弘现身的时候文武百官忙跪下,嘴里直呼万岁。

清河跟在他身边,倒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狐假虎威里面那只小狐狸,跟着拓跋弘威风了一回。

正想要到下席的位置,却被拓跋弘一把捞过来,”去哪儿?”拓跋弘问,才刚缠绵过后,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清河好像可以从他眸内读到他的不满,她默默地移了位置,坐他旁边还行,她可不想坐在他的大腿上。

宫人眼明手快,马上在拓跋弘身旁安了一个座位,清河端坐着。

夜宴开始了,歌舞兴起,菜式一样一样上,清河对于吃东西不是那么有兴趣。 但是她很贪杯中物。

“空腹不要喝酒。”往常才没有人管她喝多少,偏偏来了个拓跋弘,婆婆妈妈的,跟清溪一样爱管她,嗯......想起了清溪,她顿了一下,放下了酒觥。

又大概过了一刻钟,竞王才带着准王妃珊珊来迟,若是其他人是断断没那么胆大的。

“??皇兄恕罪,臣弟?磉t了。”拓拔劫的态度大大方方的,“奉上臣帝与涵儿给皇兄的贺礼。”拓拔劫出手自然大方,奉上了一方锦盒,光是那个锦盒已经是价值不斐,锦盒里面的礼物更是珍贵,大煜国本来没有信奉宗教,在胡汉融合之下逐渐信奉佛教,那是一个琉璃佛塔,里面是一颗舍利子,这份礼物可以说是千金难得。

除了锦盒里面的舍利子之外,拓拔劫还送了一把霸王弓,那把霸王弓也是有来历的,拓跋弘十分欣喜。

在竞王献礼之后,文武百官、各国来使也开始依照顺序上来献上了礼物,其中溯国皇帝,或者应该说是溯国太上皇也在其中,上北都的太子称帝了,上官宏成了人们口中的溯哀帝。

“臣等为皇上献上贺礼。”知道上北都的人不会来救,上官宏老化了许多,堂堂一国皇帝,居然向他国皇帝称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个往昔的君王身上,涵月没有看他,似乎对这个父皇已经寒透了心,清河则是啜了一口酒,瞟了上官宏一眼,这麽一眼,就足够她看出上官宏动作里的不自然了。

“他怎么了?”清河看了拓跋弘一眼,忍不住问。

“他是如何对待你的,朕就如何对待他。”拓跋弘的脸上出去了清河没见过的阴沈,在知道上官宏如何对待清河後,他几乎想杀之而後快了。

那个撺掇着上官宏废了清河的复旭,已经被他泡在冰桶里,活活冻死了。

“退下吧!”对待上官宏,拓跋弘的态度无比的冷淡,上官宏在拓跋弘手里什么样的排头没吃过? 就连牵羊礼他都挺过了,他就像一般臣子一样退下了,拓跋弘甚至没有费心去看他送了些什么。

"......”清河是震惊的,拓跋弘是在给她出气吧! 他为她做了许多事,桩桩件件想当作没看见也很难,“谢谢。”沈默了良久以后,清河如是说道。

“想谢朕,过来朕身边帮朕倒酒。”拓跋弘早就习惯她冷冰冰的样子了,倒也不以为意。

清河移到了他身边,很爽快的帮他斟满一杯,”妾身敬您。”自己也顺便拿了一杯。

待拓跋弘饮下酒杯中的杯中物,清河很飒爽的把一整杯干下去了,她以前就不喜欢这些宴会,每一回就是喝酒喝得尽兴罢了,久而久之,她已经几乎是千杯莫醉了。

台下的歌舞表演不间断,清河的注意力突然被吸引,是因为出现了她熟识的脸孔。

煜国第一美人的献舞,当真是舞姿动人,但让清河盯着看的不是纳兰苏儿,而是在后头伴舞的胧月帝姬,通常伴舞的舞姬都来自教坊,胧月帝姬怎么会在那儿?

涵月似乎也注意到了,她坐在拓拔劫身边,离清河并不远,她们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神情。

胧月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涵月的心随着她提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出岔子了,再一次回旋当中,胧月失去了重心,跌倒了。

在皇帝千秋表演上面出这种丑,是可能会掉脑袋的,端看轻重,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善的宫人过来将胧月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