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这头小狮子敢说不敢做的事情,他爸敢干这样那样蔑视法律的买卖,秦罗只相信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抖个不停,屁股上很快浮现几个红通通的巴掌印,许久颤巍巍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屈服。

赛尔里昂这才满意地松了几分对秦罗后颈的限制,发出了一声冷笑,紧接着传来他解皮带的声音。难不成还是要日他?!秦罗惊恐万分地转过头去,只见赛尔里昂扶着他硬得流水的鸡吧,往他屁股缝里捅。

秦罗顿时哇哇大叫地挣扎起来,然而很快感觉到不对劲,臀缝里夹着的阴茎只粗暴地在两瓣臀肉之间乱顶,擦着中间的肉孔几过而不入……

谢天谢地赛尔里昂还是个有几分良知的王八蛋!他拧了一把秦罗的屁股,然后抓着两瓣肉夹紧了自己鸡吧,烦闷道:“行了别喊了!我不插进去,等你身体好了再说……我可不想干着干着你就昏过去了。”

这下轮到秦罗奇也。不过细想想,赛尔里昂除了那次被下药之外,还真没有“强暴”过他,顶多……是像这样用他屁股或是腿夹着玩玩。

秦罗不再挣扎,赛尔里昂进入了状态,专注地顶他屁股缝,发出轻喘。顶端渗出的腺液涂得秦罗股缝湿淋淋,挤出模模糊糊的咕叽声,他感觉自己隐私处被顶得乱七八糟,忍不住回想起被赛尔里昂操的滋味,脸埋在床单里红了个彻底。

秦罗在心电监护仪上的心率都升高了,幸好还没突破预警阈值……等赛尔里昂完事,他都感觉臀缝那块要没知觉了,心中悲凉想:他鸡巴不会磨秃噜皮吗……

赛尔里昂爽了,搞得秦罗自己可怜巴巴地抽纸巾擦屁股,完事还要提上裤子、把纸巾毁尸灭迹。真是一点舒服没讨着,还要精疲力竭地替这头小狮子收拾烂摊子。

窗外传来两三声鸟叫,似乎快天亮了。

秦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一宿没睡!

赛尔里昂解完了馋,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捏了一下秦罗的屁股,趁他转头痛骂自己的时候,抓着他的脸一口啃在嘴唇上。秦罗眼冒泪花,嘶嘶抽着气骂他:“搞死的,你又发什么病啊?!”

赛尔里昂啃得他嘴唇都破了皮,留下一丝不到一厘米、渗着血丝的咬痕,然后拍拍屁股,走到窗边。“你不是不希望被我爸发现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咧开嘴,“不可能,我非要他看见。”

秦罗快被他气晕了,只见赛尔里昂推开窗户,顶着夜色和凉风,爬到窗台上。

秦罗捂着额头:“又翻窗……你摔死得了!门就在这里啊……”

话音未落,赛尔里昂已经从窗台一跃而下,惊得他立马冲到窗边伸头看。只见赛尔里昂攀住了一楼的窗沿,然后跳到地上,稳稳落地,脚下的绿化都被踩得东倒西歪,快一命呜呼了。

也就是他身手敏捷、身体素质惊人,换作秦罗自己非跌断腿不可。

赛尔里昂仰头看见秦罗那颗毛绒绒的脑袋震惊地盯着他,头发丝被夜风吹得像颗蒲公英,这时一道暖黄色的光从绿化缝隙中透来,夹杂着安保人员巡逻的脚步声,赛尔里昂朝秦罗恶劣十足地笑了一下,飞快地溜走了。

还真像头大猫,连逃跑都静谧无声。

秦罗还有大把大把的事要问他,比如安拉比亚,比如那位小王子,尽管他在学校里的人缘不算太好,可能称得上朋友的也有那么三两个,他不敢问德罗西先生,就只能从赛尔里昂那儿得到他们的近况。

秦罗看不见人影子了,慢吞吞缩回脑袋,夜里凉风阵阵,病房里倒是暖和。他脑海中突然浮现某些记忆,想要关窗的手停在半空,然后改成推得更开,让空气内外通透些。

做完这些事后,他才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破皮的口子,果不其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还有淡淡的铁锈味。

他心里气得要死,心想德罗西先生毕竟是做大生意的人,应该不会像他儿子一样斤斤计较吧……

*

秦罗显然错了,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两个人会相异到哪里去?

他在床上眯了没一会儿,医生就来给他复查术后的状况了。秦罗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到了第三日,医护不必看他那么紧,允许他做适当运动,将他从病房里放了出来。

秦罗困得有点灵魂出窍,强制吃完早餐又躺回去睡了一上午。等到下午起的时候,医护人员已经在病房中守了好久,见他醒来就亲切地涌上来问候。

秦罗没好意思说是因为昨晚压根没睡觉,赧赧地解释了一通,不过幸好嗜睡也是正常的术后生理反应之一,医生并没有起疑。尽职尽责的医护人员敦促他下床,带他做康复运动,从走廊一直走出了医院的大楼。

秦罗这才发现这座私人医院里面有一座形同巨型玻璃鸟笼似的温室。

它被绿化所包裹,又藏在大楼后面,从正门走进的话,是很难注意到的。

他们带秦罗走到温室门口,秦罗看见磨砂玻璃门前站着两个黑衣人,心里一咯噔,意识到德罗西先生在里面。

医护到这儿就停了,放秦罗一个人进去,黑衣马仔开了门,他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面去。

叽叽喳喳的鸟叫和水流声充斥着这方温暖的空间,绿化与藤蔓与外界气温格格不入,秦罗甚至嗅到了花香,阳光从温室上方打下,在玻璃的折射下,明媚得像是天堂。天然石料铺成的路嵌在草皮当中,秦罗踩着石板路走向温室中央,心想这儿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更像精心打造的疗养地啊……

晶莹的水光夺走了秦罗的注意力,他看见前方有一座喷泉,循环水流滋润了周遭的空气,让鼻腔都是湿润润的。

“琴恩先生。”歌林的声音突然响起,秦罗的目光朝他看去,看见花团锦簇的台面上摆放着一张茶几和几把椅子,德罗西先生和赛尔里昂面对面坐着,歌林站在茶几旁边,手里捏着几张扑克牌,因为他正对着喷泉,因此也率先看见了他。

什么情况?秦罗有点懵,心中揣测他们难不成是在打牌?

赛尔里昂手里也捏着扑克牌,看见他后站了起来,椅子在地上拖动而发出响声,德罗西先生抬起眼看他,说:“坐下,赛尔里昂。”

这话听着像是训狗,落在秦罗的耳朵里,有些理解赛尔里昂如此叛逆的原因了。不过显然赛尔里昂不是他养的忠犬,他视若无睹,对秦罗说:“过来!”

秦罗感觉到气氛不对劲,难不成刚睡醒就要投入这对父子隐形的硝烟中了?!

他慢吞吞挪了过去,在几步远的台阶上停住了,细声问:“我不是来做康复运动的吗?”

德罗西先生手里也拈着几张牌,闻言儒雅地用手合到桌上,面朝下盖住了花色,面向他说:“身体怎么样了?喜欢这里吗?”

秦罗下意识点点头说“很好”,然后一旁的赛尔里昂伸过手臂,突然捏住他的后脖颈,将他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回了椅子。秦罗吓得感觉屁股被刺给扎了,快要跳起来,连忙用手撑着赛尔里昂的大腿,惶恐地蹬他。

德罗西先生目睹这一幕,温和地“呵呵”笑,视线停留在他嘴唇的地方,只瞟了几眼就收回视线,手指敲了敲茶几桌面,对歌林下达指令:“重新发牌吧。”

赛尔里昂分明昨晚跟他一起通宵了,不知道有没有休息,精力这么好,一只手臂环着秦罗的腰,另一只手将扑克拢成一把,扔给歌林。

秦罗一边观察歌林洗牌,一边忍不住好奇问:“……请问先生,你们在玩什么?”

秦罗一直以为像是德罗西这样儒雅的绅士,应该适配国际象棋一类的游戏,没想到在玩扑克。这幅扑克牌看着崭新,大约是马仔们刚买过来的。

德罗西先生没回答,赛尔里昂抢先一步,将下巴搁在秦罗肩膀上,憋着股气道:“德扑。”

不仅是扑克游戏还是赌博!

秦罗快速扫视桌面,除了扑克牌之外,只有下午茶和方糖碟,没有筹码。

德罗西先生眼睛微微弯着,直直地望向秦罗的双眼,“琴恩,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