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的是德罗西先生的后宫里目前只有秦罗一个人,他不想去也不行,在歌林老先生的敦促下,钻进了卫生间边哭丧着脸边给自己的屁股挤了近半管。
摸的时候感觉穴口还肿着,插进一根手指头都费劲,他又怕疼,拼命地挤润滑液,导致大量粘液沿着腿根往下流,提起裤子都粘住了布料。
歌林等他自己处理完,带他上了顶楼。又是熟悉的地毯,熟悉的马仔。这回几个马仔看见他,终于懂得朝他点头示意然后放行,秦罗有种微妙的被他们接纳了的感觉,尽管是以老大床伴的身份。
歌林将他带到门口之后就没有再进去,秦罗深吸一口气,仿佛英勇就义一般走进了套房。
他没有在客厅看见德罗西先生,于是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先生……您在吗?”
套房里带的办公厅门开着,德罗西先生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过来。”
秦罗踌躇了一下,慢慢挪到了办公厅门口,探着脑袋。他看见德罗西先生坐在办公桌前,应该是在工作,面前堆着些文件。
德罗西先生看向他,目光里没有意外,不过嘴中却问:“歌林叫你过来的?”
秦罗“咦”了一声,点头说:“是的……”
他轻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说:“过来吧。”
秦罗已经察觉到似乎不是德罗西先生叫他来的,不过他还是乖顺地走了过去,看见这位先生低着头看文书,犹豫了一下,蹲下身钻进了办公桌底下。
这条办公桌是前后打通的,前侧的挡板比较短,秦罗个子不高,勉强能钻进去。他这举动也引起了德罗西先生的注意,翻文件的手顿了一下,感觉到这小孩热乎乎的手拉住了自己的裤脚。
德罗西先生等了一会儿,果然感觉他轻轻扶住了自己的膝盖,身体微微前倾靠上来,小腿上传来些微的重量。然后从办公桌底下飘来怯懦的声音:“先生……”
德罗西先生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及时地用鞋尖顶住他的身体,阻止这小孩下一步的操作,然后把椅子从办公桌前退了一点出来,低头看向秦罗的眼睛,说:“今天不用。”
秦罗的手从德罗西先生的膝盖上失去支持然后撑在了地上,眨着两只黑眼睛,脸上出现了隐秘的羞耻。他尴尬地说:“好、好的……”然后试图从办公桌底下爬出来,然而没有把控好距离桌底的距离,脑袋“咚”一声撞在办公桌上了,声音响得让人一听都觉得幻痛,秦罗捂着后脑勺,疼得泪花都冒出来了。
德罗西先生笑得厉害,弯下腰去将他扶起来,然后撇开他的手,检查他撞伤的地方,轻轻摸了摸,没有出血。
“我、我没事……”秦罗一说话,打了个鼻涕泡出来,惊得他立刻捂住了脸,连忙用袖子擦去,“对不起先生……”
德罗西先生原本处理公事的严肃心境都被他破坏殆尽了,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轻轻抚摸他的背说:“坐下吧,陪我坐一会儿就行。我年纪大了,这种事情要懂得节制。”
秦罗赶紧点头,心中庆幸,从德罗西先生手心底下钻了出去,跑到放在房间角落的备用椅子那,屁股才刚沾上椅子上,德罗西先生的声音就传过来了:“坐到这儿来。”
秦罗只好把椅子拖到德罗西先生身边去……
坐下的时候,秦罗感觉裤子湿漉漉的,臀缝里还有丝丝缕缕的润滑液往外挤出,瞬间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德罗西先生看着文件,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秦罗偷摸观察他一会儿,然后悄悄将屁股撅起来一些,用大腿底面撑着椅子。
秦罗吭哧吭哧调整了半天姿势,忽然听见德罗西先生道:“琴恩,听说过HOF海运吗?”
秦罗愣了一下,调整姿势的动作也停了,他没料到德罗西先生会突然问问题。HOF是一家欧洲本土海运公司的名字,在海上运输行业并不是头部集团,但体量却很大。
巧合的是,秦罗之前在上学的时候某次课题活动就调研了它。当时的记忆缓缓复苏,秦罗点头说:“嗯……我知道。”
德罗西先生抬起眼看了他一眼,略显意外地样子,示意秦罗继续说。
秦罗记性还不错,他回忆起该公司七七八八的情况,捡了重要的说了。德罗西先生耐心地听完,露出满意的表情,缓声道:“不错,你比我儿子博学。”
秦罗顿时有些羞赧,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被德罗西先生夸奖让他很高兴。
“既然你如此了解,过来看看这个。”
德罗西先生将他桌子上的一叠文件推到秦罗面前,秦罗这才有机会看清这位先生桌上的文件究竟是什么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和数字,秦罗看了一眼都觉得眼睛疼,视线往上注意到抬头,是HOF海运公司的财务报表。
秦罗吃了一惊,不由得伸手翻阅这一叠纸,发现它记录得相当详细,内含去年一整年十二个月的资产流动情况。还另有一份订单和货运量的记录,秦罗相信如果不是公司内部人员,外人是绝对不可能得到这些的。
但秦罗印象中HOF海运公司的持股人当中是没有姓德罗西的。
德罗西先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缓缓道:“你能看出什么?”
秦罗本以为只是让他随便瞟一眼,但德罗西先生这番话显然是让他得出些结论来,顿时感觉到压力山大,颇有种期末测试的感觉……
顶着德罗西的视线和压力,秦罗硬着头皮开始仔细看这叠文件,这些数字和字母又小、又混在一起,比不上中文,如果是秦罗的母语,他还能减少一半压力。秦罗先核对了一下财务报表上的上的一堆数字,他算得很快,势必不可能准确无误,但他只要求个大概就可以了,总体不出错就没问题。这种大公司的财务报表一定是经过层层审查的,非常严密。秦罗脑子都快冒烟了,一边核对财务情况,一边分出眼睛去看另一份航运量的记录,他看着看着,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掐了脑中的数字计算,仔细研究运输统计报表来。
德罗西先生没有出声,耐心地注视着他。
航运公司靠运输盈利,运输量和盈亏紧密联系,没有天灾人祸的情况下,不可能出现运输量匹配不上它利润的情况。但是这家公司就出现了这个问题,去年的运输量明显超出了这个利润该有的货量,也就是说,它有一部分货是白运的,要么是空包,要么就没有赚钱、甚至赔本运输。
秦罗怔住了,他在思考这个现象的原因。
德罗西先生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出声道:“发现什么了?”
秦罗自认为有一个出色的直觉,但这会儿大脑替他作出的解释却让他不敢说出口。他偷偷观察德罗西先生的表情,小声道:“先生……这家公司……和您没关系吧?”
德罗西先生露出一个笑容,说:“目前为止,没有。”
秦罗悄悄松了口气,小声嘤咛:“……我觉得……他们有可能在……走私……”
德罗西先生听到他这话,顿时笑得更高兴了,甚至流露出满意的目光,他揽过秦罗的腰,将他抱进自己怀里,然后继续问:“为什么这么说?”
秦罗将自己的分析老老实实说了,末了补上一句:“走私这个观点,是直觉……”
德罗西先生哈哈笑起来,手掌隔着衣服抚摸秦罗的腰,痒得他开始微微发抖,连忙去捉这位先生的手,然后听见他道:“很聪明,也很出色的直觉,琴恩。我差点忘了,你的成绩可是名列前茅的!”
咦,猜对了?秦罗惊讶地看着他。
“没错,是走私。”德罗西先生肯定了他的猜想,看着秦罗的眼睛说,“他们在南欧有座港口,靠那个港口运货。以前走私量少,小打小闹,没必要和他们起冲突,近几年生意越做越大,而蛋糕只有这么大,桌子上多一个叉子,那我分到的部分,自然少了。……”
秦罗怔怔地听着。虽然知道德罗西先生的“事业”当中,应当是无恶不作的,不过听他亲口承认他也在走私,又是另当别论的。
“……而我呢,正好缺一个港口。”德罗西先生绅士地笑起来,颇有种不寒而栗的残忍感。
秦罗不由自主地背上起了层寒毛,磕磕绊绊地问:“先生……您、您是要……吞并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