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蓝色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几人,“你们在干什么?”
卡弗和其他几个男同学支支吾吾,说不上话。
其中一人道:“我们在和Queen玩游戏……”
赛尔里昂饶有兴致地说:“玩游戏玩到人在地上打滚?”
“失误!”那学生说,“你知道的,小狮王,打球也有不小心打到人身上的时候,Queen总是不配合我们,就……”
“蠢货,”赛尔里昂骂了一句俚语,眉头低沉,双目紧盯着他,像是一只发怒前的大猫,“赶紧给我滚!”
卡弗几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不迭从休息室门口逃走了!
赛尔里昂走到秦罗身边,将他翻了个面,却见到他的脸很红不正常地红,鼻子底下流出殷红的鼻血,滴到了地毯上。双眼紧闭着,湿润的睫毛颤抖,眉毛也紧紧蹙了起来。
赛尔里昂吃了一惊,没料到卡弗这群蠢货把人家玩过了头,流了鼻血。他将秦罗领口的扣子解开,脱去了他的衣服,秦罗身上很疼,但还残存着意识,睁开了一丝眼缝,抬起手攥住了赛尔里昂的手腕,可怜的呻吟从他嘴里淌了出来:“别管我……”
赛尔里昂抓住他两只不安分的手拉到头顶,三两下将他的衣服剥光,这个东方人的身体从上到下都很红,如同被蒸粉的虾子,他的左侧肋骨处更是红得滴血,甚至隐约肿起,是刚刚被卡弗打了一拳的伤。
秦罗软在地上挣扎,双腿不自然地并起,鼻腔里发出吚吚呜呜的怪声。赛尔里昂觉察到诡异,手也僵住了,他嗅到一股熟悉的腥味,目光不由得向下,看向秦罗两腿之间。
他想了会儿,还是伸手去脱秦罗的裤子,因为秦罗的体温很高,身上冒汗,裤子黏在他腿上有点难扒,赛尔里昂就使了点力气。他看见秦罗的内裤湿了,可性器还硬得厉害,可怜兮兮地想要寻求安慰而发抖。
赛尔里昂心想卡弗这几个蠢货还真是下了猛料,让这家伙被揍得都在地上打滚了居然还能射得出来。
赛尔里昂抽了几张纸巾,相当粗鲁地闷到秦罗的脸上,鼻血很快浸湿了纸巾。他又连抽好几张,胡乱擦去鼻血,血渍被他擦得满脸都是,看着还挺吓人。
“住手……卡弗……”秦罗一边求饶,一边流眼泪,将他那双黑色的眼睛都浸湿了,从眼角流到头发里。他的腿无力地蹬着,踩在赛尔里昂的膝盖上,赤裸的身体扭来扭去,又漂亮又让人忍不住升起凌虐欲。
“OK,OK。”赛尔里昂一边嘴上哄他,一边用膝盖压住他乱动的双腿,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揉动起来,“赶紧清醒过来,外面一堆人围着呢!”
秦罗下身的阴毛又细又软,赛尔里昂帮他撸的时候觉得像是摸到了棉花糖,他阴茎敏感,一碰就哇哇大叫起来,要命的呻吟从嘴巴里涌出来,搞得赛尔里昂直接把沙发上的靠背抽了过来闷在秦罗脸上,压的死死的。
这样一搞,秦罗又挣扎得厉害,纤细的腰都在一拱一拱地往他手下顶,整得像是赛尔里昂在强奸他似的。
秦罗浑身痉挛起来,阴茎一抖一抖地,流出来一小滩透明的水,从肚子上滑下去,又滴在地毯上。赛尔里昂抽了一把纸帮他擦干净了,发现这东方人还没软下去,鸡吧红得发肿,活像一条从水里捞出来的鱼。
赛尔里昂盯着他,思考了一会儿,就将他的双腿掰开,用自己的膝盖顶着,用手指插进了他屁眼里。
秦罗屁眼狠狠绞紧了,整个人剧烈地发抖,赛尔里昂才不管他的不良反应,手指插进深处,挤压他的前列腺。
秦罗尖叫起来,腰狠狠弹了一下,阴茎喷出大股大股浓精,溅得他胸口和衣服上到处都是。赛尔里昂的手指被他夹得生疼,秦罗射精的时候括约肌又紧紧绞着不松开,直到他射完了精,赛尔里昂才把手指拔出来,用纸巾擦净了。
秦罗爽得大脑发昏,双腿抽搐着,两只眼睛都翻了白眼。赛尔里昂帮他处理完卫生,把靠枕扔回沙发上,就看见他一副骚得灵魂出窍的样子,跪在地上轻轻打了他一巴掌,说:“醒了没?醒了起来穿衣服!”
结果秦罗半天没回上话,要不是赛尔里昂看见他明显的呼吸,就要以为他死了。烦躁得“啧”了声,把脱掉的制服胡乱地再给他套上,也不管扣子有没有扣整齐了,把人拎了起来,背在背上就离开了休息室。
休息室外面围着的几个学生早就因为等待的时间太长而散开了,赛尔里昂把人背出来,路过的学生也只是问小狮王发生了什么,小狮王含糊地说Quinro晕倒了,把人送回房间,此事就算翻篇了。
第五章 看望点
秦罗半夜喉咙干得要冒烟,如行尸走肉般爬起来喝水,两口凉水入肚,昏昏沉沉的大脑就清醒了些。回到床上时,身体撞到了床脚,疼得他直接痛叫一声,捂着左肋侧在床上缩起了身体。
疼着疼着,就感觉到下半身更加疼。
在昏黑的房间里,他慢慢清醒过来,强忍痛感,双手哆嗦着脱掉裤子,一摸阴茎,就像掉了层皮一样要命得疼起来。今晚的记忆在他脑海中逐渐复苏电梯,休息室,强暴,形成一团巨大的漩涡将他的五脏六腑都卷入其中。
秦罗脸色惨白如纸,跪在床上,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是、卡弗吗?
他意识深处忽然闪过浅金色的光。
还是……另有其人?
……
第二日早。同学们惊奇地发现课上缺席了好几人。
琴恩就不说了,听老师说他发热了,正躺在床上起不来,他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请假也算正常。奇怪的是平时班上最为活跃的那几个调皮男孩卡弗和他的几个朋友,今天都请假了。
班上一下子少了好几个人,同学们都感觉怪怪的。
傍晚放学之后,安拉比亚前来看望秦罗,事先给他打了一通电话,秦罗便孱弱地拖着病躯,前往一楼的休息室里和安拉比亚碰面。
安拉比亚带着两支花来,见到穿着睡衣的秦罗,就赶紧迎上去扶着他坐到沙发上,将花递给他,担忧道:“你还好吗?你的脸色真难看!”
秦罗拿着花,对安拉比亚笑了笑,“我吃过药了,校医说只是普通的感冒,过两天就会好。”
安拉比亚忧虑地嘟囔:“我就知道你平时不运动,一定容易生病不过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多希望你的病早点能治好!”
秦罗笑了笑,手指捏着花柄,慢慢道:“安拉,你还记得我昨晚回到宿舍的时候,碰见谁了吗?”
安拉比亚想了想,“你是说卡弗?他们在你进去之后也进去了……怎么了?”
秦罗摇头,“没什么,昨天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有点记不清了。”
“Well,我只看见卡弗他们哦等等!”安拉比亚忽的想起什么,“我回去的时候遇到小狮王了,我还和他打招呼来着,跟他说你身体不太舒服,要是方便的话帮我看看你……”
秦罗捏着花柄的手指一顿,花柄末端被他捏断了,汁液湿了他的手指。秦罗看着安拉比亚:“赛尔里昂?”
“对,就是他。”安拉比亚瞧着秦罗,何其敏感的女孩儿,从他的表情中察觉到些许不对,“他怎么了?”
秦罗感觉自己的表情僵住了,他拼命地对自己说放松些、放松些,不要被安拉察觉出异样,最后像是哭不哭笑不笑地说:“没事,他确实……确实来看望我了。”
“那就好,追过小狮王的女孩儿都说他是个高傲的混球呢,看来传闻有误嘛!”安拉乐呵呵道。
“对了,”安拉忽然高兴地凑上来,“你记得我昨天网球课上和你说我哥哥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