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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伯利安拿了只新的剃须刀和起泡剂,带着秦罗进了浴室,让他脱了裤子坐在盥洗台上。盥洗台的大理石台面有些凉,冻得秦罗的屁股忍不住发抖。海伯利安却很有兴致的模样,拆了起泡剂,挤了团呈淡粉色的泡沫,轻柔地抹开在掌心里。

秦罗有些紧张,睁着两只眼睛一转不转地注视他的动作。

海伯利安见到他这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将湿软的泡沫凑到秦罗鼻子底下,“你闻闻。”

泡沫淡淡的果味涌入秦罗的鼻尖,秦罗愣了一愣,居然是草莓味的。

海伯利安让他嗅完味道,就用膝盖挤入秦罗两腿之间,用身体就挤开了他的腿,然后手掌伸下,将泡沫涂在他的小腹上。

在他的掌下,滑腻腻的泡沫很快化开在他的稀疏的阴毛上,让下身也传来淡淡的草莓味。海伯利安的手掌很热,起泡剂很滑,慢慢地搓揉他的阴茎,然后往下用手掌兜住了睾丸,不轻不重地揉摸,起泡剂化为绵软的泡沫沿着会阴流进臀缝里。秦罗很快被这手法摸硬了,小口小口喘着气,脸颊微红,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海伯利安的动作。

海伯利安仔细地抹完泡沫,让他每一根阴毛都充分接触泡沫,软绵绵地膨起来,然后拿着剃须刀轻柔地贴着皮肤一点点开始刮毛。

刀片割断毛发的感觉异常清晰,更遑论是在他性器周边这么敏感的地方……秦罗痒得不断地收缩小腹,阴茎一抖一抖的,脚趾头都缩紧了。

等刮完第一遍,秦罗已经发了一身汗,屁股滑得快坐不住盥洗台了,幸好海伯利安牢牢摁着他的大腿,没让他掉下来。阴茎周围干干净净,低头看去只见雪白的肚皮下面直连着红通通的性器,简直像是……像是未发育的孩子。他意识到这一点,臊得不轻,轻微地夹起腿,目光下意识去瞥海伯利安的裆部,那处被裤子挡住的性器没有生理反应,可依旧彰显着其硕大的体型,被舒适的居家裤包着鼓起一大团。足以让人回想起这位先生硬起来的时候那粗大到让人畏惧的尺寸……

海伯利安用清水擦去了泡沫,秦罗便以为结束了,正想并起腿从盥洗台上下来,这位先生就摁住了他的大腿。秦罗露出困惑的表情望向海伯利安,海伯利安伸手从秦罗背后的镜面后打开了隐藏的柜子,拿出一只脱毛仪。

秦罗呆滞地望着那只机器,海伯利安腼腆地笑了笑,“我很早就想对你用这个了……你的皮肤很滑,用完之后一定会很漂亮。”

如果是这位先生的情趣,秦罗可以满足他短暂地去个毛,可是倘若使用脱毛仪,意味着他以后屁股周边都不再长毛了,秦罗就是死都不愿意的。成年男性发育后一定会长毛,如果自己变得光秃秃的话,简直就像专门为海伯利安准备的性玩具了!以后让别人看到自己下面光溜溜的,该怎么解释?!

秦罗拼命摇头:“不行不行不行!先生,我不想这样……”

海伯利安目中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他微微皱眉,带着些许乞求看向秦罗:“真的不行吗?”

饶是他向自己撒娇,秦罗也坚决不同意,“不行!……而且它……会疼……”

“不会的,”海伯利安仰着头,慢慢地凑近了那张俊美的脸,“我们慢慢做,你如果疼了,就休息会儿。”

就算是他这样讨好自己,秦罗依旧坚定自己的立场,一个“No”还没说出口,海伯利安就亲了上来,用舌头堵住了秦罗的嘴巴。他的吻技或许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把秦罗吻得找不着北了,然后蹲下身,扶着秦罗的大腿,含住了他的阴茎。

秦罗瞬时倒吸了一口气,敏感的龟头被海伯利安含进口中,用舌头缓慢地舔舐着,如儿童吸奶似的吮吸。秦罗立刻夹紧了腿,漏出些呻吟,抓住了海伯利安先生的头发,大叫:“不……不行……您太过分了,您……啊!”

他丝毫没有被人口交的经验,在经验丰富的议员先生的舌头下神魂颠倒了,紧抓着他黑色的卷发,不知是要将他的脑袋扯开还是摁得更深些。海伯利安的头皮隐隐作痛,可他并没有恼怒,吸得更深了,用整片舌头裹住了阴茎的底部,沿着经络从根部舔到龟头。微糙的舌苔好似湿软的砂纸,将他阴茎每一寸皮肤、甚至于极为脆弱的冠状沟缝隙里都照顾到了。这样一舔就让秦罗头皮发麻,不成调子的淫叫冒出口,龟头一酸,马眼扩开,几乎要射了。

海伯利安感觉到舌头上经脉的抽搐跳动,察觉秦罗射精的欲望涌上巅峰,即将喷涌而出了,他立刻松开了嘴,带着草莓味的唾液泡湿了秦罗的阴茎,在他的舌尖与龟头之间拉出丝来。

秦罗分明快要到了,海伯利安的撤离顿时让他崩溃,他立刻耸起腰往上顶起,湿红的阴茎在空气中抖动,想要去追海伯利安先生的嘴,像个荡妇一样下流。他大叫着:“别、别停下!我要射了,继续……我求您!”

海伯利安痴笑一声,托着秦罗的后腰,用舌尖轻轻触秦罗不停翕张的马眼,光是这样碰一碰就令他叫得厉害,海伯利安一边轻舔一边说:“我可以用这家伙吗?”

他拿着脱毛仪在秦罗会阴处顶了顶,冰凉的外壳顶得秦罗的睾丸受到了挤压而蠕动,秦罗哭叫道:“您用吧,您用吧……请舔舔我,我想射”

海伯利安心情大好,鼓捣了一会儿脱毛仪,这冷冰冰的家伙就很快运作起来。海伯利安换作用手,捏住他的阴茎,用指腹极为缓慢地按揉充血发硬的龟头,秦罗像是被一根极细的弦吊在悬崖边,求高潮而不能,他仰着头,迷离得眼皮都合下来了,只眯着一条缝。忽然,阴茎根部传来轻微的灼痛感,秦罗立即剧烈一抖,马眼里溢出了透明的水。

“疼吗?”海伯利安见此反应,抬起眼皮观察他的表情,柔声问。

秦罗有些想哭,疼痛尚且可以忍受,但这位先生不停地帮他手淫之下,这种刺激反倒成了上刑,想射都射不出来。

两个人折腾了好半天,秦罗简直被他折磨惨了,阴茎红肿热痛,一碰就抖得停不下来,浑身汗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鱼,就连腹部和脸上的皮肤都通红发烫,连手抖抬不起来了。到了后半程,他一直在哭,眼泪糊了满脸,叫得跟什么似的,听得海伯利安脑子里面都高潮了好几回,兴奋得浑身发抖。

脱完毛的皮肤光滑得不像话,水嫩嫩得和豆腐似的,还洇着一股隐秘的果味。海伯利安光是看着就食指大动,低下头舔了上去。

秦罗当即尖叫起来,脚胡乱地在空中乱蹬,刺激得眼前发黑,腰眼酸得要爆炸了。

海伯利安卖力地吮得秦罗出了精,终于结束了这一段酷刑,无限拉长的快感到来时冲击过了头,秦罗两眼翻白,叫都叫不出来了。

第四十章 开放日点

接下来的两天里,海伯利安又软磨硬泡,将秦罗的腋毛也去了个干干净净这下他真像是海伯利安精心打造的性人偶了,柔软的身体、光洁的皮肤、下身一览无余的性器官和肉穴,穿着衣服的时候尚且还算体面,剥了衣服瞅见光溜溜的屁股,色情得叫人想好好折磨一顿。

海伯利安先生也相当满意他这幅模样,只要秦罗和他共处一个空间,免不了被他用看餐盘里的肥肉似的眼神盯着瞧。秦罗都怵得慌,可房子就这么大,躲又躲不过,这位先生总悄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背后,然后突然抱上来,秦罗都来不及躲,他就将手伸出衣服里面去了,摸得立刻就软了腿,拒绝和埋怨的词都说不出来,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海伯利安先生一边亲他一边张开五指,裹住秦罗平坦的乳房,色情地揉弄。秦罗的骨架比海伯利安小得多,这位先生两只手可以完全掌控秦罗的身体,用力抓一把,柔软的肉可以从指缝之间鼓起来,没一会儿皮肤就红了,连乳头都硬起来。

秦罗原本没什么反应,海伯利安先生揉多了,竟古怪得变得敏感了许多。乳头在这位议员先生粗糙的掌下磨得充了血,连带着周边的乳晕都红起来。海伯利安这个时候倘若用手指用力一碾或是一夹,秦罗就会弓着背发起抖,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扯,像只兔子似的挣扎。

可惜这份挣扎发挥不了作用,只会让捕食者更加兴致勃发,将他翻过来掀了上衣,勒住两只不听话的手,俯下身去舔被摸红了的乳房,用嘴唇包着肉,牙关轻磨那处乳头,孩子吮奶似的吸了几下,秦罗立刻脸涨得通红尖叫起来。

海伯利安自然是吮不出什么的,他的胸脯太平了,又是个男孩,最多吸着些略带沐浴露香的肉味,不过秦罗的反应实在让人喜欢,海伯利安面上红着,又吃了好一会儿,啃得秦罗左右两边的胸脯都湿淋淋的往下淌口水,乳头又红又肿得像小樱桃,再啃两下都要破皮了,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嘴。

议员先生不再舔他的胸,也并不意味着会仁慈地放了这只兔子,他索性剥了秦罗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下来扔到一边去,开始享用他的大餐,非要用舌头将秦罗舔个高潮、弄得湿漉漉的才高兴。

秦罗前面一旦出了精,处于疲软的贤者时期时屁股就会放松下来,海伯利安这个时候掰开馒头似的两半臀肉,露出粉色的穴,用舌头舔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舔得屁眼又软又湿,还能插进舌头、舔到里头的肠肉。西方人高挺的鼻子顶到秦罗的性器,炽热的呼吸喷洒着皮肤,左右脸颊都挤着雪白的臀肉往里压,那胡子更是扎得秦罗屁股肉都红了,分不清被舔穴的快感是口交给予他的还是那胡子扎出来的。议员先生将屁眼舔软之后,就抽出阴茎上真家伙,甚至不需什么扩张,软绵绵得就吃进去了。

秦罗再想逃也不成了,只能撅着屁股被他干进来。插得深了,海伯利安屌上的阴毛就扎到秦罗的会阴和屁眼上,让他又疼又痒的,止不住地夹。干到后面就只能哭,乞求海伯利安先生也将毛去了,只有他一个光溜溜实在不公平。

海伯利安心满意足,兴奋得把精液全射进他屁股里。

秦罗这样被他搞了好几次,弄得他对先前答应去毛的事情悔得肠子都青了,阴茎和屁股的红肿几乎没怎么消下来过,他晚上睡觉之前看着自己的身体都臊得慌。

不过尽管议员先生将秦罗折腾得够呛,生活上还是把他照顾得很好,新药一刻没停,饮食上也一直满足他,秦罗的身体水平逐渐恢复到了他发病之前。

又过了两日,海伯利安终于去将安西亚从学校接了回来。还没见着面,秦罗大老远的就听见她生龙活虎的哭闹声了。

“呜哇爹地坏蛋!坏蛋!为什么不带我回家,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随后是海伯利安先生细声细语地哄话,要是放在往常,安西亚就停了,哪知这回她实在是被爹地伤透了心,一哄闹得更厉害了。

秦罗听到他们的声音,连忙出去接她,老远就看见安西亚被两个黑衣保镖簇拥着,愤怒地往她老爹脚后跟上踢她穿着毛茸茸的裙子,蹬着白色的小皮鞋,像是一头活力十足的小马驹。

虽然这几天她都被托管在学校中,可看那副唇红齿白的精神样,过得比秦罗可好多了。他远远地呼唤了一声:“安西亚!”

安西亚立马抬了头,一眼便看见穿着家居服、明显有些病弱的妈咪,棕色的漂亮眼睛忽然涌出一层泪水。她撒开腿朝秦罗狂奔来,皮鞋在客厅地板上踩出咚咚咚的声响,猛扑上去:“妈咪”

她跟一头小怪兽一样直接扑倒了秦罗,秦罗屁股都被撞开花了,快被她爹地干坏的屁股还要被女儿撞一下,疼得他欲哭无泪。安西亚双臂环抱着妈咪的腰,将脸埋在他身上,一边呜呜哭着一边喊:“妈咪你痛不痛哇?病有没有好?是不是、是不是大怪兽欺负你,所以受伤了?告诉爹地,让爹地还回去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