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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别墅里的钢琴点
接下来的八个小时里,秦罗体会到了什么叫七八岁的孩子狗都嫌!
包括但不限于秦罗在和安西亚搭积木的时候,安西亚一拳捶在积木上面导致积木飞起来砸坏了家里的玻璃杯;给她读文章时安西亚趁着他不注意直接吃了一页故事书;最后实在没办法,牵着她出门散步时候安西亚突然往前奔跑拽翻了小琴恩老师!
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回到家,安西亚完好无损地投入了爸爸的怀抱,秦罗却是带着磕坏的膝盖可怜巴巴地从玄关走进来。
海伯利安抱着安西亚,看到受伤的秦罗,连忙充满歉意地朝他道歉:“天呐……我没想到安西亚力气这么大……你快进来,家里有药,我给你处理一下!”
秦罗坐回沙发上,海伯利安把安西亚送回房间里让她自己去玩,然后小步跑着过来从柜子里取出小药箱,跪在地上给秦罗上药。
裤腿撩到他的膝盖上,露出渗血的皮肤,伤得并不重,但是已经青紫了。海伯利安一边给他抹药,一边愧疚地说:“这……这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
秦罗本想说没事,毕竟经过一个下午,他居然有些习惯安西亚的横冲直撞了!
“对了,医药费”海伯利安连忙道,“我赔偿你一笔医药费吧,作为道歉……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这是我应该为安西亚承担的。”
秦罗眼睛亮起来,没有推脱,高兴地接受了。
海伯利安替他上好药之后,拿过手机给他转钱,他的眼镜都有些局促地从鼻梁上滑下来了,连忙用手背推了推。过了一会儿,秦罗的手机收到提示,他给秦罗转了二百欧医药费。
对于一般家庭来说,这出手相当阔绰了,秦罗简直开心坏了。
海伯利安再次愧疚地对他发出邀请:“晚餐在家里吃吧?我已经做好了。”
秦罗意外地看看他,因为他没有在房子里发现保姆的痕迹,便问:“您自己做饭吗?”
海伯利安腼腆地笑了笑,“是的。安西亚只喜欢吃我做的饭……”
看来这位爹地为了他的小女儿什么都可以做到,这让秦罗有些出乎意料,想了想就给杨渊发了条信息,让他晚上不用做饭了,自己在老板家里吃,然后同意了海伯利安的邀请。
杨渊那边发了几个可怜的表情,秦罗不再管他,把安西亚从房间里面接出来,一起坐到餐桌旁边吃饭。
秦罗原本以为海伯利安今天做了些好吃的来招待他这个第一天上任的家庭教师,才如此热心肠地邀请他吃饭。结果端上桌的却是再普通不过的炸饺子和薄饼三明治,就是普通家庭一年四季都会吃的那种家常主食,甚至还给两个孩子各自倒了一杯热巧克力……
秦罗尝了尝薄饼三明治。嗯……似乎煎得有点焦了。
他收回前言,这位爹地并不全能。
几个人吃完饭,秦罗也要正式告别了。安西亚像一只小袋鼠一样挂在爸爸身上,眼睛眨巴眨巴闪着注视他离开。
秦罗从他们家院子里走出去,才刚拐过一个拐角,就有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把他结结实实吓了个哆嗦!
转头一看,是杨渊这个混球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正勾肩搭背地靠着他。
“你他妈的吓我一跳!”秦罗当即用母语呵斥道。
杨渊自顾自道:“这家啊……你老板原来是他。”
“谁啊?你…你认识?”
“我不是说了,要替你探探虚实么?今天我帮你查了,这家男主人叫海伯利安是不是?海伯利安·范斯。你不觉得耳熟吗?”
杨渊对秦罗挤眉弄眼,好似在反问他似的。秦罗略微发怒:“你知道就说!”
杨渊凑到他耳边去悄声说:“今年刚上任的国会议员,但还没做出什么政绩,所以在政坛名气并不大,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他姓范斯,他们家往上数四代全是玩政治的,有印象了吗?”
秦罗莫名地起了一背疙瘩,震惊道:“什么?”
他就说他听着范斯这个姓氏感觉莫名的熟悉,原来是政坛风云人物。
秦罗一下子无法将海伯利安的模样与电视新闻中那些社会精英政坛明星们联系在一起,他更愿意相信海伯利安是个家庭奶爸!
杨渊瞧他的模样,不由得感到好奇:“怎么了,他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难不成是什么连环杀手,在家里藏尸?”
秦罗推了推他这个不着调的家伙,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太正常了……呃,除了他家有个不正常的小女儿,其他都很正常。”
杨渊忽的说:“提到他的女儿,我搜到一点花边新闻。他从来不带自己的孩子到公众视线下,你懂的,他们这些政客一般都会利用小孩来伪装自己亲民的形象,但他从不。因为我听说”
他的嘴唇贴着秦罗的耳朵轻声说:“他和自己的亲妹妹结婚,生下的女儿。”
What the fuck!?
秦罗被炸懵了。
原来他们是近亲结婚!?难怪安西亚是个……
“真的?”秦罗睁大了眼问他。
“不保真,”杨渊抛出一记免责申明,“我从一家专门搞娱乐圈啊、政治人物啊他们的花边新闻的报社专栏边角里面抠出来的,他们同一页新闻放的是国际巨星阿泰的狗是外星生物。”
“……”秦罗无言以对。
他甩开这家伙挂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加快脚步往家走去。杨渊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追他,“大少爷,你等等我”
*
第二天,秦罗准时来到海伯利安家里,摁响门铃,这回来迎接他的居然是小萝卜头安西亚本人。
她踮着脚哼哧哼哧地够墙上的麦克风,含糊不清的说话声从传声器里面传来:“等一下……琴恩先生,我马上就来……”
秦罗听见另一个人的脚步走近了,海伯利安的声音传来:“安西亚,过来,我来开。”
安西亚嘀嘀咕咕地埋怨爹地,然后还是被抱走了,海伯利安打开了门,热忱地打招呼:“早,琴恩。”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杨渊的那番话作祟,今天秦罗忍不住盯着两人的脸反复对比,试图找出另一个人的模样。看得海伯利安忍不住摸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