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在他差点就要干呕起来的时候,主人终于射了出来。咸腥的精液直接涌进他的喉口。

咳咳咳,生理上的反应实在压抑不住,又怕自己伤到主人,便死命的挣脱主人的按压,将主人的阴茎吐了出来,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咳着。

完了,完了,张若谷觉得自己完了,他努力的压住咳喘的反应,抬手就给了自己两个巴掌:“主人,主人,若谷错了,若谷没用,主人您别生气。”

沈归海叹了口气,拦住张若谷再次抬起的手,摸了摸眼前小脸上明显的红印,温声道:“主人没生气。”

张若谷愣了愣,只觉得这几天的委屈和无助突然就都涌了上来,却极力憋着眼泪,抽着鼻子:“主人,您对若谷怎么这么好。”

沈归海哑然,揉了揉小东西道:“你对主人上心,主人当然对你好。”

“嗯!” 张若谷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突然红着脸叫了一声:“汪汪!”

…… 沈归海哭笑不得的弹了张若谷一下,轻斥道:“叫上瘾了?”

“主人......”

“主人疼你,不是因为这些床上的事情。” 沈归海摸了摸小家伙刚刚被磨得红嘟嘟的嘴唇,说道:“不过,想做我的小狗,你这嘴上的功夫,可是得好好练练了。”

“嗯!” 张若谷想都没想就使劲的点头,生怕主人看不到他的决心似的。

沈归海笑了笑,又道:“今这么卖力伺候,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张若谷的脸红了红,他不想把讨好和请求表现的太明显,可又实在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便有点不好意思道:“主人,我,我想请假再回趟家。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我爸病情又有所反复。”

沈归海一愣,他还以为小家伙会提他大哥的事呢,却原来只是请个假,倒还算知道进退深浅。不过他还是有点纳闷:“这事,你跟叶亮说不就行了?”

张若谷眼神躲闪道:“按规矩,私奴一个月最多请一次假,最长不能超过三天......”

沈归海就明白了,也有点犹豫,叶亮刚刚接管内宅,按理说,他应该维护那小家伙的权威才是。可是......眼前这小东西.......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拔屌无情.......

沈归海不说话,张若谷也不敢出声,心里紧张的要死。就在他已经准备放弃的时候,却听主人说道:“既然是规矩,那就不能废。不过.......”

张若谷心跳加速,睁大眼睛看向沈归海。

沈归海笑了笑道:“我明天正好出主宅有事,你跟着我出去。”

“谢谢主人!!主人您真好!!” 张若谷一听,简直不能更高兴了,下意识的,竟然又扭了扭小屁股。狐狸尾巴扫到沈归海的脚面,挺痒痒。

沈归海笑着抬脚,踢了踢那条毛绒绒的尾巴,把连接着的缸塞又往里顶了顶。

唔~~ 张若谷转了个身,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打着圈晃着:“主人,若谷里面可暖了,您,您要不要试试?”

沈归海用手抓着那条尾巴来回转了转,听得小家伙哼哼唧唧的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便给了那屁股一巴掌,声音平淡道:“跪起来吧。”

张若谷听的出来主人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敢再闹腾,连忙转过身,规规矩矩的跪正身体。

沈归海在他下身的贞操锁上轻轻踢了踢,说道:“以后伺候的时候,这锁倒是可以经常戴一戴。”

张若谷觉得有点难过,却不敢表现出来,扯着有点僵硬的笑点头:“知道了,主人。”

“伺候若谷大人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了吧。” 沈归海一边抬腿上床,一边吩咐谢3,又对张若谷道:“你也回去吧,今儿早休息,明儿早上我让管家去叫你。”

“是。若谷知道了。” 张若谷乖乖磕了头,退出去,在卧室外面的客厅自己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下来,递给侍奴收好。等下了二楼,走在空旷的大厅里,脚步却渐渐慢了下来,只有这一刻,他想要小小的委屈一下。

物之汶汶(现代家奴文)21 我不管事了,我说的话你就听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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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嘉嘉被陆庆的消息打击得不浅,这几天都窝在自己屋里不肯出来,就连吃饭都是让侍奴送到屋里吃的。只是在屋里憋了两天之后,终于是待不住了,临近中午,总算是推开了房门。

然而,今天这西翼的氛围似乎有点怪,康嘉嘉一出来,就看到叶亮坐在沙发上拿着一堆文件发呆,几个侍奴也是神色飘忽,相互对视的时候,眼里全是内容。

康嘉嘉就明白了,肯定是陆庆进内宅的公告发出来了。

果不其然,手机里铺天盖地都是这个消息,他只看了两眼标题,就烦躁的把手机扔到沙发上,看哪都不顺眼!

茶几上摆了一盘鲜荔枝,康嘉嘉吃了几个,想起来这是汶大人最喜欢的,便转头问叶亮:“汶大人呢?”

叶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指毫无目的地在手机屏幕上来回划动,目光没什么焦距,似乎压根没听到康嘉嘉在说什么。

康嘉嘉翻了个白眼,回手拽住一个路过的侍奴:“汶大人呢?”

那侍奴看了看时间,道:“应该快完了。”

康嘉嘉一愣:“什么快完了?”

侍奴也愣了愣,低声道:“罚跪啊。”

“什么?” 康嘉嘉突然抬高声音,把侍奴吓了一跳,也把发呆的叶亮喊醒了过来。

侍奴不知道康嘉嘉这是怎么了,不敢乱说话,求救般的看向叶亮。还不等叶亮问问发生了什么,康嘉嘉已经问道:“罚什么跪?怎么还罚跪?”

叶亮被问得愣了愣,看向侍奴,那侍奴连忙躬身道:“康大人问的是汶大人。”

叶亮目光恍惚了一下,叹道:“你这几天都待在屋里不知道,汶大人这几天,每天都.......” 他看到康嘉嘉眼里升起的惊诧和恼怒,噎了噎,才说出了最后几个字:“领罚。”

康嘉嘉瞪着叶亮,不敢置信道:“这又是为什么?”

叶亮看了那侍奴一眼,侍奴连忙识趣的走开,叶亮才低声道:“还是之前的事,我听说,汶大人好像得罪了陆家。”

康嘉嘉怔了怔,问道:“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