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1)

圆柱是件好事。把他放在膝盖上,把还没裂开的洞捏得像要撕开一样,用他的鸡巴把内脏弄得乱七八糟的,伊秀就高兴得晕倒了。真是,这样一捅,超级老婆综合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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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志衡出差不在的日子里,家政服务员也必须提前下班。从大白天开始就打完伟哥输液的仲满,连饭都不吃,想抢着吃。

看到那又红又翻的凶险龟头,这个水槽的破洞刺痛了我的胃口。不知那丑陋的棍子好在哪里,紧绷的睾丸和孔间的会阴像秃针扎似的戳着。

老头把熊一样结实的身子搭在床上,在茂密的树丛中晃动着巨大的肉块,用手指轻轻地叫着,伊秀就会自然地抽动着湿屁股,爬上床。伊秀一边用手轻轻捋着柔软的腿皮,一边靠近她,一边蹭着仲满那沉甸甸的男性的脸,随即张开嘴,用舌头舔了舔最可怕的部分。

“小子。日日夜视,何用之也。”

伊秀一边用舌尖舔着龟头尖的裂口,一边抬起了眼睛。

“就用在这上面。”

“佛如斯啊。不如是时。带火蛋的火如是。”

听到仲满折着满是皱纹的眼角笑着笑的话,伊秀像是显眼似的吸了一口大鸡巴。放入喉咙深处再取出,唾液顺着逐渐上升的阴茎蔓延。把滴下来的唾液再舔到舌尖上时,仲满咯咯地笑着说:“好痒。”

“是呀。我需要你的舌头。给这种家伙娶媳妇,可惜了,可惜了。”

“……什么?”

认真品味着只有自己才能享受的、成熟了半百多年的棒子,却被莫名其妙的声音用浑浑噩噩的声音反问。

“娶了媳妇,这种事也该停止吗?”太可惜了。”

“怎么突然有那个声音?”

“小子,当了接班人,当然要结婚生子了。”

哈。这老头子老糊涂了吗。

“你现在在洗你父亲的鸡巴?”

伊秀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瞪着仲满。这是一个信号,根本听不懂,不,当初对这边医生一视同仁的仲满,靠在床头上,叉着腿。黑红的鸡巴愣住了。看着看着,仲满催促道:“不上车干什么?”

松了一口气的伊秀拿起了放在旁边桌子上的润滑剂桶。就像在热狗上撒番茄酱一样,在黑乎乎的鸡巴上挤上了润滑剂。我已经竖起来了,但不吃太可惜了。叉开腿,对准了洞。张开的入口恰到好处地张开,把红龟头包住了。动了几下腰,使劲,巨大的老二慢慢挤进了洞。进去的时候最好。伊秀嚼着嘴唇,尽量慢慢地放下臀部。因为刚才吸着鸡巴走了一次,伊秀的阴茎像发怒的猫尾巴一样紧紧地站了起来。

“哈啊。笑.我不和女人说话。要说多少遍我才知道。”

“谁让我马上睡觉?”以后慢慢了解一下,如果有好的姻缘的话,就结婚,要不就算了。”

大鸡巴完全钻进了内脏。屁股上碰到了刺耳的阴毛。用手指捋过拉紧的入口。确认着浅薄张开的入口,自己战栗。眼看就要断掉的洞被僵硬的仲满的阴谋诡计刺激,吓得缩成一团。

“嗯。嗯爸爸做就可以了嘛。“

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鼻音。伊秀的乳头和阴茎紧紧地腾空而起,在掠过的空气中也活动着腰部。这边马上就要发疯了,但仲满却无动于衷。老老头态度轻松地抚摸着骑在自己腰上的男人火红的大腿和腰部。避开敏感部位,摸不太急的部位,更让人心急如焚。每次呼吸,都把孔紧紧地拧紧。动得很紧。这样一来,每动一次臀部,巨大的龟头就会毫不留情地抓挠伊秀的前列腺。刺激得头顶都仙了。

年轻人见面才会成为话题。老的见了也只听人说有鬼。今天怎么这么用力?轻点。去他妈的。“

“请摸我的,不要摸我的腰。你为什么总是想得到服务?“

“那受接待李会长会接待吗?”

“我也是执行董事。”

长着热气的伊秀瞪着仲满催促她动起来。仲满紧皱着脸,一只手抓住笔直地站着的阴茎。

“嗬!”

就算抓也能抓的这么帅。仲满粗鲁地抓住了细致无比的伊秀的性器官,没有想好好摸一下,只是上下左右折断了手腕。

“你抓到什么操纵杆了吗?”

“噗哈,确实是个操纵杆。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东西能让你动起来。“

不知道什么东西那么有趣,大笑得浑身抖动的仲满给了伊秀抓东西的手以力量。本来就会因为前列腺受到的严重刺激而死掉,但是因为如此乱拽生殖器,伊秀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无声的尖叫。

“求生的本能”命令“抓住仲满的手腕”,但由于体内的神经燃烧,大脑的命令无法延续到手。像个傻瓜一样格格格格地直打哆嗦。可恶的是,这个数字洞里的大鸡巴变得更大了。我想快点离开这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要考虑仲满的情况。伊秀咬紧牙关,动了动臀部。

“高兴死了吗。”

咯咯笑着的仲满用双手扶住了乱晃的伊秀的腰。因此,生殖器得到了解放。为了不让仲满再碰她,伊秀用双手抓着自己的,动了动臀部。

“很大。”

晚些时候,火起来的仲满闭上眼睛,低声呼噜。起鸡皮疙瘩了。瞬间失去了平衡,伊秀把屁股放错地方。结果,巨大的鸡巴坚硬的末端直击前列腺。

“唉!”

真是。天上有星星飞溅。自己的精液从伊秀的手指间流过。同时,夹紧洞的同时,也在瑟瑟发抖。

“这么快就走了吗?”

伊秀知道,在身体内蠕动的仲满欲望现在才正式走上轨道。始终不渝的仲满笨重的身体终于动起来了。这一招自动往后跳。我把腿伸开了。大腿上耷拉着一条魁梧的腰。

铁冰球。

每次碰一下,都受到冲击的伊秀的大脑动摇了。要活下去,就得吊着。或者在给对方打孔的时候,得了脑震荡,最终进了球。把头埋在因酒而发红的脖颈上,像猴子宝宝一样抱住。在岁月中逝去的巨大身体上,雄性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有个点着……放的女人……见见吧。”

“这次出差……下一个……一次……啊!”

我以为我的前列腺会爆裂。伊秀像个不够用的人,流着口水,身体扭曲。什么都没想。视野变白了。我觉得我要死了。听到了仲满的笑声。公公停止捅洞,开始温柔地转动。气喘吁吁地平喘着,伊秀使不上劲的腿挣扎着。

“让金秘书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