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话可说,就把烟烧了。
“以后联系,就像今天一样,自觉待命。”
“至少十天吧。每天都做的话都会拉长的。和阴道不同,这个洞一旦拉长,就连美女手术都做不了。“
“这小子真是的。”
淡然提醒下,仲满啧啧称奇。可能是太不可思议了,抽着抽着就不抽了,看了伊秀墉,但又该怎么办。既然该要求就要求。伊秀裸体起身,走到仲满身边,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
“也用安全套吧。如果是星期五或者星期六就好了。第二天工作有点困难。“
对理所当然的要求,仲满嗤之以鼻,大笑起来。
“不是年份,为什么要用橡胶壳?”是孩子的肚子吗?相反,我会考虑周末。“
伊秀吸了最后一口,把剩下一半的烟在烟灰缸里搓灭了。仲满又伸出了一把。摇了摇头。你得肺癌。
“我父亲可以照样睡觉,但我必须把工作搞得一团糟。”
随着那匹马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去哪?”
“我去洗洗。”
拿着衣服走出来,跟大家说晚安。即使是一瞥,仲满也用浓浓的目光扫视着伊秀的身后。持续力下降但恢复力很快的年轻身体的“疯狂海绵体”又变得坚硬,中心变得酸痛。但如果再在这里做下去,就真的要住院了,所以伊秀坚决关上了大门。
早上起来做饭后去公司上班。去公司工作后提前下班准备晚餐。想喝的人年岁勤进食健康饮料。然后在周末牺牲自己的性欲。出色地成功完成了从媳妇到老婆的转岗。该死的。
不是奖杯妻子,也不是后妻。他们只关心性欲的排出和饭菜的准备,如果自己不愿意,就没有义务去上班。没有伙伴的大韩民国单身同性恋为什么要被“超级妻子综合症”所困扰?委屈得气不打一处来。这都是因为该死的狗血。连狗都不如的贱人家庭。
“马马虎虎地干吧。”
明后天,花甲之年的老两口,即使有晚风也听得很清楚。我得阻止伟哥!收拾饭桌的工夫都没忍住,就缠着我赶紧过来。我想我疯了。他妈的。
老伴儿家的钉子功夫很够用。我觉得我和老板娘们不是白玩的。虽然儿子和父亲都很痛苦,但同时也有发疯的好处。
“进去了,进去了。”
一定要那样说吗?随着满怀期待的孔洞跳动的节拍,仲满猛地捅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球棒。一旦你习惯了它的大小,那么大的东西从任何角度进入都不疼。反而是最有感受的部分括约肌,为了多摩擦一点,紧紧地拧紧了。
“嗯。我们韩理事白天工作也做得很好晚上工作也做得很好。嗯。“
“呃。嘿。”
“你在哪里学的?”
让你闭嘴。下流话不绝于耳。没答,仲满故意拔到最后,一下子就往根子里塞。不知打得有多猛,咔嚓一声,被肉可及的臀部下半部吓得伊秀的头向后仰。
“看这个。像掉了假牙的老头一样咬得很紧。谁教你的?“
“哎……有点!”
哇一声,仲满像出卖国家的奸臣一样笑着,像要撕破伊秀的括约肌一样粗暴地捅了过去。火星溅在眼前。心里冒犯了。告诉我是谁教的?如果是你儿子做的呢。
“好不好?”
只用洞的话题还非要问那个好不好。伊秀用双手握住闲置的瓷阴茎爱抚着。
“啊……伯父。”
体内的天然淡水鳗鱼一样蠕动着。我以为我的腰断得很厉害。
“嗯。”
爆发出相当高的交声。同时,仲满的身姿愈加粗犷。不知何时说“败类”的两位大佬说出了非常大的胡言乱语。
“老爸老妈的味道怎么样?”
只是被一个肮脏的问题弄得鸡皮疙瘩直打紧。仲满非常高兴。怎么行,说实话挺好的,但还没到高兴得发疯的程度。哪来的自信,真是。
野兽般的关系结束后睡了个好觉的仲满因为有打高尔夫球的约会,凌晨就出去了。伊秀深深地叹了口气,把沾满了脏兮兮的裹痕的床单收起来,塞进洗衣机。
韦奕颖。
呆呆地看着洗衣机转动。如果父母知道这个事实,除了爸爸的3号铁杆之外,妈妈的面包擀面杖也会登场。
“唉,这是我的遭遇。怪谁呢。是我调的。就是我。“
拍了拍沉重的腰部,上了房间,处理了昨天星期五因为匆忙下班而推迟的几件事。
难得找到了房间里的私人小书房。熟悉的香气,熟悉的风景,伊秀艰难地叹了口气。不是因为腰疼,而是因为胸部收紧。即使到了这个地步。疯了,完全疯了。韩伊秀。
二楼还是和江志衡一起生活的样子。从壁纸到地板材料,都是和狗仔一起挑的。床是伊秀挑的,床单是狗娘养的。一进到这里面,伊秀总是反复琢磨那小子。虽然是故意让他快点脱甜水,但结果却适得其反。
即使长时间不用,干净的书桌上还是那个孩子留下的钢笔。
伊秀说圣诞节前送你,你挑吧,从头到脚都是江仲满的复制品,但品味干练的他亲自挑选了深蓝色、金色蜀黍的钢笔。用指尖摸了摸光滑的钢笔表面。第一次送这个礼物后,还没来得及试笔,就想起了先从洞里尝过的记忆。
咯咯笑了。那时候连这支薄薄的钢笔都怕得发抖。现在,他已经接受了用一只手抓都很紧的粗细。洞开得很大。洞很大。
“心里也咯噔咯噔。”
眼睛之间刺痛。用拇指和食指抓住鼻梁用力按压。
“Gay is 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