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与封对视,闫时丝毫不怯,心里嘲讽,钟青待他怜惜?这真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就算扒开衣服,对着镜子一个个数,都数不清钟青在他身上留了多少痕迹。

到了约定的地点,闫时一言不发,看着封与卡萨团长派来的人交涉,他的俄语不精通,只能边听边猜,大致明白是团长受伤了,现在兵团里局势不稳,需要钟青尽快出狱协助,团长会安排好一切,让钟青在监狱静心等着。

交谈很快结束,闫时听的很累,想到钟青的长相,才明白原来是有一半俄国血统,怪不得…

思绪被打断,封看着走神的闫时,调笑的说,“搞定了,哥哥带你回去休息。”

闫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这么快解决,钟青为什么会申请五天的假释期,他看着若无其事的封,将所有疑惑都压在了心底。

被带着绕了好远的路才回到宾馆,闫时看向封的眼神中带着愤怒,语气冰冷,“你不认识路…为什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封有些尴尬地笑笑,勉强找补着,“这也挺好啊,就当哥哥陪你散步了。”

闫时懒得理他,径直推开房门,躺在床上休息着,脑海里仔细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但问题出在哪里他暂时还想不通。

简单洗漱完,闫时就熄了灯,确定墙那边的封已经睡着,低头掖好被角,闭上眼睛。

身体的疲惫让他很快就意识昏沉,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一团火热靠近,闫时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不明热源。

他躲不掉,就想要伸手推开,但怎么都使不上力气,恐惧让他的意识更加清醒,但身上的无力却没有办法,眼皮沉重到挣不开,他看不清身上的人,是谁?封为什么不来救他,难道封也被…

不,不对!身上禁锢着他的人只可能是封!该死的,他已经警告过,也小心提防着,还是没注意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

身体无力反抗,意识却逐渐清醒,侧脸上有湿濡的吻游移,封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和颈侧,潮湿火热,让他泛起一阵阵恶心。

封一直没有说话,手掌从闫时的衣服下探入,摸着紧致的腹部,手指向上移,捏上微凸起的乳尖,暧昧地拉扯揉捏,指尖上下剐蹭拨动,感觉到指间的乳头硬起,他满意地笑着。

一把撩起闫时的衣服,封就埋头在他的胸前,伸出舌尖舔舐着凸起的乳头,情色地吸吮舔弄,听到身下人的呼吸变沉,封更加卖力地动作,将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用力啄吸,他贴紧闫时的身体,将身下硬起的阴茎挨着闫时的大腿上磨蹭。

闫时的胸前被封吸吮的发疼,那处在一天前就被钟青玩弄的红肿破皮,又一直在被衣服摩擦,本就碰不得,现在却被封含在嘴里反复吸舔,闫时用力咬着唇,直到嘴里都尝到血腥味,他才觉得身体勉强有些力气。

闫时要被睡了?/逃出生天/废弃的实验室

【作家想说的话:】

钟青:又活在别人嘴里的一章

闫时:又侥幸活过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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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手急色地往下探,拽着闫时的裤腰就要褪下裤子,身体紧紧地压着,不让闫时反抗。

恢复了一点力气的闫时手指动了动,勾住裤腰,不让封继续动作,但眼睛还是睁不开。

“不愧是小闫时,竟然已经开始醒了。”封终于发出声音,语气轻蔑地说着,“哥哥我也不喜欢操死人,有点动静能挣扎的最带劲。”

封在他身上动作的力道更大,胸前被突然咬了一下,闫时痛地一缩,眉头皱起,乳尖的疼痛无法忽视,像是快要被咬掉了一样。

腰带已经被扯开,封的手摸着他的胯部,还在继续往下,触碰到了他内裤边缘。

“好闫时,哥哥的技术不比老大差,你就等着爽吧!”封从闫时的身上直起身,一把拽下闫时的裤子,看着眼前修长白皙的两条腿咽了咽口水。

闫时下身一凉,心里惊慌起来,手挣动的幅度更大,小腿弯曲起来,想要挣扎着抬起来。

脚踝被手握住,封情色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小闫时这是等不及了,哥哥这是体谅你,不信你试试看,哥哥都硬的发疼了。”

小腿被湿滑火热的东西蹭上,闫时恶心地胃部抽搐起来,太恶心了,快拿开啊!

闫时使出浑身的力气挣动着小腿,却也只是在封的手中晃了晃,他感觉到那恶心的东西擦着他的腿在往上移动,男人也在他的腿根啄吻着,腿根柔嫩的皮肉发疼,是封在咬他,真的很疼,让他觉得那块地方都在流血。

越来越近了,那个东西已经开始在他的腿根摩蹭,一下下戳弄着被咬的地方。

疼痛让闫时的意识更清醒,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用尽全力的一踹,一声闷哼声响起,闫时也真切地感受到他踹在了封的身上,太好了,他有力气了!

“操,小闫时真辣啊,哥哥倒要看看你被超烂的穴是不是也能这么辣!”封用腿压住闫时,握住白皙的腿就咬了上去。

“嗯…”闫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内裤被用力往下拽着,他伸手扯住,手指用力到发白,封咬着他的腿一直没有松口,已经逐渐痛到麻木,他挣扎着有些绝望,一切才刚开始,难道就要被拉回原点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谁能来救救他,脑海中闪现出一个人影,他喊出名字,“钟青…”

“砰砰!”

两声枪声惊地闫时一下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胸前洇出大片血迹的封,男人的脸被疼痛扭曲着,脸上的表情都是不可置信。

死亡的恐惧战胜了身体的无力,闫时反应过来一脚踢开身上的封,利索地滚下床隐蔽。

他扫视了一圈房间,只有他和受伤的封,不知道暗处的敌人在哪里,也不知瞄准点是他还是已经中枪的封。闫时看到封剧烈喘息着,撑着受伤的身体躲在门后的角落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片沉寂。

门外却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脚步声,闫时一惊,是开枪的人吗,他们要进来了!

门锁被撬的声音像催命铃一样一声声响着,闫时看到封快速起身,打开窗户,翻身下楼,月光照进来,地上都是封留下的血迹。

门外就是敌人,窗户的确是唯一的逃生路径,但敌人已有瞄准点,窗户也是条死路,枪声又响起,闫时知道自己没猜错,他不知道封能不能逃掉,会不会死。

门锁咔哒一声,他逃不掉了。

几个全副武装的人闯进了房间,黑漆漆的枪口对准闫时,他们搜索了一圈,似乎没有发现目标,一个人紧紧盯着闫时走近。

“钟青呢?”端着枪的人冷冰冰地问。

“你们是什么人?”闫时强撑起镇定,面无表情地反问。

“杀你们的人,我知道你和钟青是什么关系,别耍花招,老实说!”枪口怼在闫时的额头上。

“他没来。”闫时紧紧盯着持枪的男人,冰冷的枪口让他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