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钟青还难受着,见不得汗湿先爽。

闫时被他吓到,只得重新咬紧下唇,压抑着口中的喘息。

钟青缓缓将闫时粗长硬挺的性器坐进去,等火热都被小穴容纳时,他忍不住喘出声来,扶着闫时的肩膀缓缓动着。

闫时被男人的后穴蛊惑,挺腰迎合,快速地撞了几下后却落了个空,他抬眸看去,原来是钟青移开了臀。

闫时不知道钟青为什么要躲,但他也只能用眸子控诉着钟青的作为。

钟青被闫时刚才那阵不知轻重地抽插弄得有些失神,他抬眸看见闫时眼睛里的控诉,轻嗤一声。

他被操到腿都还没控诉呢,哪轮得到闫时。

钟青重新坐下,晃着臀调整着性器在后穴里的角度,找着让自己更爽的地方,缓缓朝那一点撞着,同时右手揪上闫时的耳朵。

白皙的耳朵被钟青揪得通红,闫时下面爽上面痛,一时不知道该喊什么,只能用水汪汪的眸子看着钟青,想要他坐得用力点,又想要他将手拿开。

钟青看懂他的意思,嘴角勾起,他可不松手,闫时这小崽子爽起来没轻没重地盯他,他才不想再吃一波亏。

就这样揪着耳朵,他被操爽了就轻点揪,操疼了就使劲揪,要疼就两个人一起疼。

他向来恩怨分明,睚眦必报。

闫时操了一会,才从耳朵的疼痛中找出规律,他不满地睨了钟青一眼,却没办法,只能顺着男人的心意操下去。

后穴里的敏感点一次次被顶撞着,钟青第一次感受到后穴带来的快感,忍不住伏在闫时的身上轻声哼哼,阴沉的眸子也透着欲色,闫时不经意间与他的眸子对上,被那抹欲望成功蛊惑。

闫时看着他迷离沉沦的样子,眼眸微深,靠在钟青耳边轻声说着,“爽吗?”

“啊嗯……爽。”钟青被快感麻痹着,无意间透露出心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闫时拉着沉沦在情欲的深渊里。

做爱三人行/大佬的梦中偷袭/全部射进嘴里

【作家想说的话:】

钟青一直在闫时的审美点,不论身体还是性格

钟青有些无奈,自从上次他给闫时下药以后,这个小崽子就一直躲着他,现在更是连家也不回了。

闫时不想见他,但他却必须要见到闫时。

钟青从闫时放在家里的一些资料中知道了他所在的学校,便准备去学校里堵人。

他没有做什么伪装,只是挑了件闫时的衣服穿上,看起来就像个冷漠的学长。

其实若不是职业的原因,或许钟青真的会有一段大学生活,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钟青只知道闫时的学校和学院,但并不知道人在哪,只能到了学校以后,找人打听。

好在闫时那张脸足够出众,学校里没有不认识他的,钟青很容易就闻到了他的位置。

不过也有一些学生好奇得问钟青是谁,为什么要来找闫时。

钟青挑了挑眉,冷着张脸宣示主权,“我是他的男朋友,找他约会。”

钟青想象着这句话要是传到闫时耳朵里,他看到要生气。

但闫时生不生气对钟青来说无所谓,他只图自己当下玩得爽就行。

钟青通过问来的地址,找到闫时所在的私人休息室。

他走到休息室门前,不动声色地打量,眼眸中透出些许凉薄。

闫时的家世果然很好,不然也不会在学校里还能拥有私人休息室。

还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公子呢。

钟青推门而入,他并没有放轻动作,就这么自然地走进房间将门反锁。

房间里一片漆黑,钟青猜测闫时应该是在睡觉。他挑了挑眉,对闫时这种白天睡觉的行为表示不解。

但不解归不解,闫时睡着了的确是在给他行方便。毕竟钟青今天找来学校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要在离开前睡最后一次。

钟青的视力很好,在昏暗的房间里隐约看见床上的人,便勾着唇朝闫时走去。

他走到床边,听着闫时均匀的呼吸,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还睡的这么死啊,看来他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闫时给他创造的机会。

躺在床上的闫时做了一个梦,他又梦见了那晚躺在他压在红着眼喘息的男人。

他皱起眉头,以第三视角看着床上交合的两人。闫时想要看看自己的表情,视线却像被粘在男人身上一样移不开。

他看着钟青侧着身体,饱满的胸肌被压在床单上,挤出深深的沟壑,劲瘦的腰肢扭着,腰腹处的肌肉线条明显,男人的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面,丰润的臀翘起,上面还覆着一只白皙的手,在毫不留情地抓揉。

闫时看着自己将身下硬起的性器狠狠地挺进男人的身体里,充血发红的性器一次次破开穴口,摩擦着殷红的穴肉,些许淫液顺着男人的腿根流下来,又因为他挺身的动作沾到自己身上。

太淫乱了,闫时心想。他在过去的十八年里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做出来这样淫乱的事,还是和一个男人。

尽管是钟青主动勾引的他,但也是他没有定力,受不住一点男人的诱惑。

在这几天里,他反复地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为了确认自己的性取向,他甚至接受了向他示好的同学。

但结果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闫时发现自己对那些同学们的靠近无法忍受,不论男女。

闫时皱着眉继续看着眼前交缠的两个人,他目光凝聚在钟青的眉眼处,看着男人的视线一直盯在另一个他身上。

闫时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因为他竟然有些嫉妒床上的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