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那种和他一样被带到人家里养的大狗和他说的话,小狗们是不会说人话的。
你其实不是个特别坏心眼的主人,也因为你的性格和黑兹尔在一周内就能好好接触了。
他被你冷落的那段时间,那双黑眸子老是瞅着你。本来能和你一起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变成了你一人在电视前看综艺,他一狗在厨房他的老地方默默吃狗粮。他其实能吃人类的饭,但你不是这阵子不和他说话嘛。当然,你的晚饭也没他的份了。
你和黑兹尔开始做爱的那些时候,你自己都被人类的性癖给惊到了。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倾向于浑身肌肉的猛男,没想到当对象是狗人时,你也能把你全部的热情都加上去。
果然,人的变态是不可估量的。
你和他第一个做爱的晚上,你看着躺在你床上那个把如同猫足的腿给卷起来睡的黑兹尔。
你摸着他浓密的毛发,在他熟睡的脸上留下你的痕迹,你自言自语着,“从今以后,你就属于我了……”
黑兹尔和你和好的方式也很东亚,他会跑到你的房间,一声不吭的。如果你的气没那么多了,他就把四肢都张开。但若是你还在对他所做的事感到怨念时,他就别想上你的床。
你正舒适地躺在你的方格被单小床时,你听到黑兹尔的肉爪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你把身子背过去,不想在他开门时和他的双眼撞个正着。
外面下着细雨,小狗也只好趴在你的床下。
你闭着眼打算就那么过这一夜,外面的野狗对着月光嗷呜嗷呜叫着。你又想到你把他接到家里虽然是你在一个不那么知道的情况下可仍然你是要对他负责的“主人”。你把眼睁开,心里想着:纵然有时候你觉得他才是骑在你头上的那个主子。
窗外的雨拍着你的窗户使你心烦,你在床上翻了好几个身还没睡着。最后你一把把被子掀开,你恶声命令着,“黑兹尔,给我滚上来。”
那只棕白的大狗连忙连滚带爬地滚上来了,他一上来你就感到你赤裸的脚被他温暖了。他满是脂肪肌肉的皮肉一贴到你的,你就发出了满足的吸叹声。看来你也不能没有他啊。
你捧着他厚壮的脑袋,直直看进他的黑大眼里:“黑兹尔,认错了没有?”
他没说什么,只是一直瞧着你。
“以后洗澡还披不披浴巾,嗯?”你故意捏着他短小的耳朵。
看着憨厚的但只要在脖子上戴一串银链子就显得异常凶狠的黑兹尔其实也只是被你控制在爪牙下的一只小狗呀,他把脑袋贴在你胸前,口里发出呜呜的狗嘤声。你撸着他脑后的毛发,一下一下,仿佛就要揉进他的脑里。
“黑兹尔,我不在乎你怎么叛逆。但有些事你就是不能做,嗯?”
他点着头,把他的尖吻靠在你的胸衣上。
感到他的长尾巴如发锥开始摇动时,你便知道该是做什么的时候了。你让他稍微把腹抬起来些,你的手一伸出去就狠狠抓住了他的牛子。平时看起来狠厉的狗一下就发出了巨大的痛鸣,你继续动着手指,“黑兹尔,别那么夸张,我都没用力”
你说着继续揉捏他的阴茎,在他的裤子里狠命地掐。
“黑兹尔,和我说说你错在哪了呀?”
你引诱着他,大狗在你手下哼哼唧唧着。你还嫌不够,将脸伸过去舔着他放在你面前的手指。秋田的手爪比一般狗大出不少,仅仅含着他的一根爪你就感到你的口水就要流出你的嘴角了。但那不是重点,黑兹尔脸上淫欲的表情才是。
你笑着,将他的身子往你这边拽。而他也乖乖被你拉过去。
你摸着他的耳朵边抽插他的性器,粗大的龟头肿如鹅蛋被你握在手里时刻在涨大。
他手感不错的耳在你手下简直是在被无情折磨,你边加快手的动作边逼他说出,“说你错在哪,嗯?黑兹尔?说一说?”
他张开嘴,缠着口津的犬牙露在外,痛苦地哀鸣着。“我……”
“嗯,很乖。继续,黑兹尔,你要说什么呀……”
你故意用小拇指去压他的马眼,他紧缩的腹部在告诉你,要是你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直接射在你的手里,弄花你喜爱的蓝色格纹床单。
到时候你又有机会惩罚他了呢,你那么想着,几乎残酷地搓压着他的生殖器。
“黑兹尔,说啊……”你把掺酷的嘴张了又张。
“我……”他把头都靠在了你相对瘦弱的肩膀上,鼻腔里不断溢出的热气喷打着你的后背,“我……对不起……我不该不听话……”
“好孩子。”你知道他快到羞耻的极限了,你用一只闲下来的手粗糙地抚摸着他毛茸的宽背,“做得很好噢,黑兹尔。”
你继续撸动他异于常狗的性器时,黑兹尔把他的爪环在了你身后,就和那日他第一次来到你家,你对他伸出双手时那个充满狗粮味道的拥抱一样。你慢慢捋乱他的额发,将手部的力量全压在他兴奋抖动的阳物上。
“好孩子。”你在你的小卧房里,就着下不停的小雨嗟叹着。
德国短毛指示猎犬
【阿迪】
“阿迪,阿迪”你在自家后院的小山坡那使劲喊,喊啊喊的,就是不见你那只波音达奔过来。
“臭狗!笨狗!看他回来我怎么收拾他”你绞着拳头,想象那是阿迪的脑袋。
阿迪往日是还是只挺乖的狗,你刚把他捡回来时你还以为他只是一只可怜的小流浪狗,不会长成这种体高身巨的大型犬。你回屋里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把他的抱枕扔回沙发,再把嚼嚼玩具给丢进洗衣机。
没有晚饭给他吃了。你这么想着,跪在洗衣机前把所有的脏物都一股脑扔了进去。
你家接近一小山林,再往后走一段路就是一户人家的农场。你自己是城市里出来的孩子,受够钢筋铁林的破烂生活,你就直接搬到了这么一远居山林的房子。当然,贷款还是每月都要还的。你搬个小凳子在电脑和工作台前鼓捣你的木质雕塑时还在念叨:死阿迪,又他妈跑哪去了。等他回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阿迪是你在处理城市里的旧事时你在街上看到的一只小狗,那时候还是一只小狗,你也不过二十五的年纪。自认为是个不错的有前途的木质雕塑家,却屡屡在大城市里碰壁。艺术家不好做啊。你蹲下来看着那只在纸箱里的棕色小狗那么想着。
你刚从一家公司里出来,午饭也没吃。看着还没被你取名的小狗,你只觉肚子饿得呱呱叫。
啊,好想吃一些巧克力。
狗的皮毛颜色让你想到了好吃的大板大板的巧克力。你把头撑在一边手臂,闭着眼开始想象巧克力的滋味。
热狗条已经吃腻了,你在辞了上一家脑残公司后一直在找工作。不是路途太远就是一看就压榨的环境,你和企业的双向选择里早把你的内心给磨完了。还是算了,再去看下一家。要是下一家也不怎么样,你就,你就你看了眼躲在纸箱里的小狗,转身往街口走去。
隔几天你路过这个地方时,那只棕色小狗还在箱子里,不过里面多了些狗粮和塑料水碗。
你摸摸屁股蹲下来,掏出你买来的巧克力威化。
“啊呀,你怎么还在这里呢。简直就和我一样可怜……”你咔嚓咔嚓咬着饼干,没想到你嘴里颇具有诱惑力的食物对小狗来说是什么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