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拿着平板划了两下,说道,“那就徐氏集团的千金和珠宝财商的二千金吧。”
欧盛此刻的脑子里哪里管的上什么千金不千金的,他想的都是这个陆雅寻到底有没有听话去医院检查身体。
陈思雅做完了检查,邵子昂对她说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就回公司了。”
“不把我亲自送回去么?”陈思雅的手放在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不了,我给你打车,然后我回公司。”
陈思雅跟在他身后,她不敢再多说什么。
陆雅寻拉着邵黎烨的手去了陆妈妈的医院。
没有想到前脚刚到,邵子昂也赶到了。
邵黎烨在病房里和陆妈妈聊天,陆雅寻马上走出来把房门关上,并没有要让邵子昂进门的意思。
她淡淡道,“你来干什么?”
“黎烨怎么样了?”
“已经换过药了,医生说很有可能会留疤。”
“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那不成黎烨还会撒谎么?”
陆雅寻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是担心我说的那句让陈思雅进医院的事情是吧?放心吧,只要她不做的那么过分我是不会打击报复的。你也是黎烨的父亲,连孩子有没有撒谎都不知道。算了,孩子以后跟着我。”
“不行!”
“那就真要动官司了,要不要真的撕破脸?”
“你确定黎烨跟着你会更好?你难道忘了一年前他被周景瞳绑架了的事情?”
“我的确是怕周景瞳会伤害到孩子,所以离婚前我就说孩子跟着你,但是我发现我错了,跟着你让陈思雅伤害的会更深。”
陆雅寻扭过脸,邵子昂抓住她的胳膊说道,“我没有办法让她把孩子打掉。”
“没必要和我说这些,我只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黎烨是无辜的,他必须得跟着我。”
邵子昂松开陆雅寻的胳膊,沉静的说道,“我答应你,但是如果我想见他的时候,你得让我看黎烨。”
陆雅寻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另外,欧盛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他虽然是个律师,但是他办成的每一件案子几乎都不是动用的正常法律渠道,你懂么?”
“不就是黑白两道都混的很熟,面子上是个白道的正人君子,背地里利用黑道帮自己做生意,而别人又不敢说三道四么?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他能帮我,管他是不是黑的白的呢?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陆雅寻又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看着邵子昂还有要说的话,直接把邵子昂关在了门外。
邵子昂握着拳头,明知道欧盛不是个好人,还要为了周景阳硬要和欧盛合作,这个女人疯了么?
陆妈妈问陆雅寻是不是邵子昂来了。
陆雅寻一边给陆妈妈削着苹果,一边摇头说道,“没有。”
“黎烨那胳膊是怎么回事啊?”
陆雅寻看了一眼邵黎烨说道,“孩子贪玩儿闹得,你好好好养病,别担心那么多了。”
陆妈妈见陆雅寻沉着一张脸,便没再继续问下去。
第二百五十二章:两个千金花三分钟打发了
孟佳伟打来电话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因为邵黎烨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去上学了。
陆雅寻淡淡的在电话里回答道,“孩子要陪姥姥,就给他请了几天假。”
孟佳伟的对陆雅寻的爱慕之情仿佛就像是初夏里濒临而至的大雨,磅礴,却又不讨喜。对她有好感是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觉得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是第二次再遇见的时候。他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既然陆雅寻一再的拒绝自己,也不好继续上演软磨硬泡的幼稚行为,只是想着,要是她有需要的,自己还能作为她的孟大哥,帮上一把。
陆雅寻捧着咖啡杯,双腿搭在玻璃窗上,将整个上半身都窝进了靠椅里。窗帘打开一半又遮住一半,窗户半开着,时不时吹进来的凉风把窗帘吹的掀了起来,呼沙呼沙的响个不停。
邵黎烨被陆雅宁带走了,说是看陆雅寻的气色很差,让她自己在家里好好睡一觉。
她哪里睡得着呢?
冯修旭告诉她,那边的公司已经有了眉目了,一切马上就能结束,但是周景瞳好像有所察觉,已经派人调查他了。陆雅寻让他自己多加小心,因为在恶人面前,我们都是弱者。
邵子昂一个人躲在曾经买的公寓里,许久都没有来了,尘土已经很厚了,稍微用以前穿过的衣服掸了掸沙发,都觉得被尘土呛得难受。
他咳嗽了两声,然后把外套脱下来扑在沙发上,躺下,手机一直在震动,从早晨开始。
这个时候,陈思雅应该还在邵家,邵子昂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确是她打来的。不出半分钟,邵妈妈又打来。该是陈思雅又说服了老人才给邵子昂打电话催促他赶紧回家的吧。
邵子昂给邵妈妈发了一条短信:妈,我今天有些事要忙,不方便接电话,不要再打了。
然后把手机关了机。
一连串的心理行为还有动作,还真的像极了以前的陆雅寻,生气的时候离开家,害怕让家里人担心,记得发一条短信。
邵子昂直愣愣盯着天花板,记得陆雅寻惹他生气的时候,是在那个墙角罚站的,记得原来他还养过一只爱狗,但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把狗给了邻居,刚回来特地看了看旁边的住所,院子里已经有了很多的杂草,估计已经搬走很久了。
又想起来,他与陆雅寻还在这里住着的时候,把阿峰赶走,两个人一起住在卧室,她总是在床上画着设计图然后对他爱搭不理的,邵子昂对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挺烦的呀?”
“嗯,挺烦的。”
邵子昂一把把她压到身下,然后凑到她的耳朵旁边说道,“那也没有办法了,不能退货了。”
陆雅寻咯咯的笑着,骂他是臭流氓,那个时候的她总是爱骂他,什么流氓什么变态的,总是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