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许宥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什么,他被薄临松开了些,仅仅得到几口喘息,薄临就猛得往许宥穴里操。

为了不让许宥乱踢,薄临干脆把许宥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让许宥大腿和胸口都贴合在一起了。许宥难受到脸都皱在一起,一口气咽不下去,胸腔塞满了石头那样堵。

手被绑住,腿被架住,许宥一个着力点都找不到,只能任由自己不断下沉。

薄临操他亲他,下体动作大开大合,阴茎大半都进去了,密匝匝得把许宥已经被舔开舔湿透的肉洞撑开涂满。

许宥完全眩晕起来,在密集的亲吻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喊叫,他身上水淋淋,锁骨窝里酝着热汗,周身滚烫。他听到薄临操他时,两个人汗湿的皮肉碰撞发出的闷响。

清晰的温湿感沿着屁股流下去,许宥受不住,被薄临操得一晃一晃,视线全是花的,肚子里一团火烧得越发热烈。在混乱里,薄临带着浓重情欲的喘息浇在许宥耳边。

“滚啊!你他妈的!”许宥忍不住骂薄临,太重了,薄临干的每一下都特别狠,力气大到要把性器连带那下面的睾丸都弄进许宥下体一样。

湿黏的淫水噗嗤噗嗤地喷,淋在薄临的性器上,赤红硬挺的一根泛着水亮的光泽,突起的表面鼓张着充血脉络。鸡巴硕大,野蛮地推进许宥湿软可爱的女穴。里头嫩生生的阴道被凿开。

薄临的手伸到许宥后脑勺,掌心拢住许宥半边脸颊,嗓音里沉着赤裸裸的性欲,“好乖啊宝宝,好喜欢。”

他呼吸很急切。

“那么会夹,也特别湿。”薄临从许宥的眼皮亲到耳朵,声音变得很低,很黏:“把我吃掉好不好?”

许宥耳朵烫得过分,眼睛和脸腮盖了层水亮的潮红,他咬着牙,哆哆嗦嗦得给出评价:“变态。”

薄临听了却露出漂亮的笑容,他把头埋进许宥颈窝,掰着许宥的脑袋,舌头舔到许宥后颈的腺体。许宥剧烈地颤抖一下,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薄临操得越发用力,枕头错位,隔在许宥的头顶和床头之间,许宥就这么被薄临操到头撞着枕头。

青提的信息素味道私密又甜腻,薄临重重地舔过许宥的腺体,仿佛一颗巨大的青提在嘴里爆开。他像是许宥骂的那样,带有几分猥亵意味得把许宥的后颈全部舔湿掉。

胯下操得也卖力,几乎可以用蛮狠来形容,许宥渗汗的腿弯搭在他肩膀上,薄临激动得心脏咚咚狂跳。

肉乎乎的穴口被干到外翻,阴蒂被磨到肿大,许宥又疼又爽,眼前都泛着白色的光点,他纯粹被薄临钉在床上,身体都被打开,所有神经和肌肉都被这场性爱游戏毁掉了,变成只会在薄临身下呻吟的Omega。

许宥能清晰感受着薄临插入和拔出的动作,淫水失禁地淌,薄临痴迷地在许宥耳边留下充满表扬的话,许宥直骂他。

这样艰难地插了百来次,薄临在许宥身体里射精,精液倒灌许宥被操开的宫腔里,鼓鼓的,有一种异样的充胀感。

薄临把许宥颤抖的双腿放下去,但下面还和许宥连在一起,他撩开许宥额前汗湿的头发,“崽崽?被操傻了,像小狗一样。”

许宥动了动眼睛,腿抖,手臂也抖。

薄临把绑住许宥的腰带松开,想借着床头灯细细地检查一下有没有把许宥手腕的皮磨破,但他刚解开腰带,肩膀毫无征兆被许宥推了一把。

许宥骤然起身把薄临掀开,分开布着不少指痕和吻痕的两条长腿,直接岔坐下去。

薄临躺在床上,许宥骑在他身上,两只手同时掐住薄临的脖子,脸上的红潮都没退去,“自己当狗去,神经。”

第十四章点

“嗯,我当狗。”

许宥身上到处是单拎出来都能说的,腿最好看,尤其白,长且直。被薄临握着腿弯抗在肩上,小腿腿肚的线条都是好看的。

但是现在这双腿压在床上,上面涂满薄临留下的指痕和大大小小的吻痕,泛着不一致的红色,在干净的皮肉上呈现出一种淫靡的画面。

薄临双手摊开,任由许宥掐他,发绳早就不知所踪,黑色的发丝铺在枕头和床单上。他仰面看着许宥,两眼里都是湿漉漉的性欲,被爽得眼神都有些失去焦距。

“嗯,我当狗。”薄临嘴上最纵容许宥,应得特别快。许宥手上用了点力气,脖子处的挤压感和越来越清晰的窒息感浮现出来。

许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撑在薄临身上,两只手都掐在薄临的脖子上。他对着薄临这张漂亮的脸,看到薄临因为逐渐窒息而越发通红的眼睛,心中竟然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强奸犯。”许宥低声说。

薄临喉咙疼起来,他艰难地说:“可是宝宝,你当时不是也挺爽的吗?”

许宥被诱导二次分化,第一次和薄临做爱很激烈,发情期的日子许宥过得很混乱,那几天的记忆错乱,但是基本上就是醒来就做爱,再被薄临搞到晕过去。

薄临的手不老实地碰到许宥的腿,顺着温热的触感上下摸了摸。

许宥俯下身,感受着薄临在他身体里的形状,来找薄临之前剧痛的腺体现在感受到薄临的信息素并没有任何不适了。

他说:“我把你弄死吧吧。你动手脚害我二次分化变成Omega,强奸我,把我关地下室,既往不咎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去死好了,就当为了我。”

许宥的声音很沉静,一一说出薄临干的坏事,和这些很糟糕的话。

许宥平常和人相处老是一副无所谓的懒散模样,但那些都是因为没有触及底线,怎么和他开玩笑都无所谓。

许宥记仇,不然也不会干出许路林才死,转头就托着行李走人的事儿。对许路林,许宥都能这样,更别说薄临这个并无任何血缘关系的“亲人”。

心里阴暗的情绪一打开就收不回去,许宥越想越觉得对,“你去死,给许路林殉情,放我走。”

说着,手上更加用力,像是真的要把薄临掐死。

薄临肺开始痛,能呼吸到的空气变得稀薄,他一点也没有反抗,声音也嘶哑了,眼睛却亮得惊人:“阿宥......这才是你。”

“......”许宥突然顿住,松开手。

新鲜空气瞬间灌入肺里,薄临在许宥身下大口大口喘息,胸腔剧烈起伏着。他伸出手,把许宥的后颈扣住。

视线一阵颠倒,许宥又被薄临压在身下,不等他反抗,薄临就扣住他的双手和双腿,低头亲下来。

嘴巴被堵住,许宥的舌尖被薄临咬住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吃舔,下面也开始动作。湿淋淋的阴茎勃起以后还是粗硕滚烫一根,沉甸甸得往许宥穴里捣,子宫刚才就被操开来,里头含了一泡精液,也吃着薄临插进去的鸡巴。

水声黏腻,慢慢在胯下泛滥开。

薄临操得深,很有幅度,许宥不自觉吸肚子,胃里一团火,他被干得一晃一晃,呼吸热起来。

浑身都被压制着,许宥心中的烦闷更甚,瞪着薄临,感觉到自己现在就像一头被主人掌控的羊羔,一股热腾腾的血气直往他脑门涌。他迎着薄临的动作,仰起头一口咬住薄临的舌头,力气大到血腥味在那瞬间就在他们口齿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