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得不对吗?”
戚应淮丧气地收回手,徐宴礼挨了戚应淮一拳,嘴角微微抽搐。
“李兀,你怎么能一个人同时跟这么多……”
李兀说:“不是一直都是如此啊。”
这不是你们一直都默认的吗?
戚应淮和徐宴礼都被李兀理所应当的态度弄得一愣,徐宴礼是沉默,戚应淮是又气又恼,气愤于自己已经进入了被勾引的圈套,又羞恼自己好像食髓知味了,根本拿面前的人没有办法。
“那你先找的我,是不是你更喜欢我一些。”
李兀对于这种容易引起争端问题的回答已经非常烂熟于心了。
他当然不能说你最好勾引了。
“你们每一个都很好,只是遇见的时间不一样。我觉得我对你们的爱是一样的。”
戚应淮:“那你说我哥跟我们有什么不同?”
李兀:“他只是多了个丈夫的名头而已,我可以和你们都结一次婚。”
“如果现在我们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宝贝,你别无理取闹了好吗?”
戚应淮张了张嘴,隔了好一阵才出口一句就是李兀你这个渣男,他气冲冲地走了,徐宴礼留在房里。
李兀有些无辜地看着他。
徐宴礼复杂地让他好好休息。
李兀心想我只是为了照顾他们每一个人,他怎么渣了,之前说他不在乎他们的情绪,真是什么话都让他们说了,他恼怒地把自己又摔回了被子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商时序跟李兀赌气,故意去了一个酒局,走的时候还顺走了一瓶酒,车子到家的时候,他拧开酒瓶,往嘴里灌了两口,还倒在手上还往身上抹,装作跌跌撞撞站不稳的模样。
李兀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问司机他到底喝了多少。
司机看着眯着眼睛靠在李兀身上的商时序。
“……挺多的,您最近不和商总说话,他很难过的。”
李兀和司机一起把人扶到床上,等司机离开后,他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身体,嘴里嘟囔着喝这么多干嘛,给商时序解开了衬衫,温热的毛巾擦着皮肤,商时序一想到李兀温柔体贴照顾他的模样,他掀了掀眼皮,就看见李兀穿着件白色浴袍,看上去又纯又甜,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味道,商时序闻到的一瞬间几乎就忍不住勃起了。
实在太可爱了。
正解开商时序裤子想给他换条裤子的李兀摸着下巴默默无言地看着面前那直挺挺起来的东西。
商时序正谋划着待会借着酒劲对李兀吐露一下真心,然后他就可以对李兀这样那样了。
却在下一秒,一方热烫的毛巾突然盖在了他的下体处。
“嗷!”
商时序捂着下身,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的:“李兀你想谋杀亲夫啊!”
李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我就说喝醉的人怎么能一柱擎天,你装醉。”
商时序咬牙切齿:“我……我没那么醉不行吗?你这是在拿你自己的性福开玩笑你知道吗?”
“你骗我。”
商时序拿开手,看了看自己差点就熟了的小兄弟:“你给我道歉。”
李兀之前被哄着宠着,都是他们几个追在他身后跟他道歉。
“你先骗我的,为什么要我道歉。”
商时序说好,一瘸一拐地又回客房睡了,半夜他去敲响了江墨竹的房门。
江墨竹已经做好了是李兀的准备,想来他是找他偷情的,本来他以前在之前雇主家里,也是负责半夜给雇主的情人医治的,那种要不是治不好小?,就让他们所有人陪葬的话,他已经听过很多次,本来以为这次工作也是,没想到他现在跟雇主的老婆生了情。
打开门发现是情人的老公,特别是商时序还脸色难堪的时候,江墨竹身体很自然地后退了一步,已经下意识做好了防御状态。
他有把握跟商时序打架应该不会输,但是多几个人他就不一定了。
商时序不是来找他打架的,而是问他有没有烫伤膏的。
江墨竹看着商时序有些别扭的走姿,问他烫到哪里了,怎么烫的。
商时序:“……就是有点脆弱的地方。”
他临走的时候让江墨竹保密,江墨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江墨竹看见了商时序往客房的方向去了,下一刻就回房找到帽子和口罩。
李兀原本都想睡了,结果房门就被敲响了,他以为是商时序,他想刚才已经惩罚他了,还是让他进来睡吧。
谁知道一打开门,就被一个男人捂着嘴抵在墙壁上,门被他瞬间踢了过去,李兀睁大眼睛。
江墨竹目光往下落,便看到李兀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肩颈,还有一条修长的白皙的???腿??都露在了外面,那个隐秘的地方被遮得隐隐约约。
李兀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江墨竹想得还挺周到的,口罩墨镜帽子,可有种癖好,身材轮廓,鼻子形状,看不穿是他很难。
欲拒还迎还是要做的,江墨竹从床头找到一个眼罩,给李兀戴上后,就又开始他某种意义上的“强奸”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