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露出一脸舒爽的表情,被??干????得前后摇晃,??肉??棒???也在一抖一抖的,床单上都不晓得浸染了他们多少?????爱??液???,戚应淮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脸上也冒出了汗水,显然是一副舒服到极致的样子,他大力?????地操干着胯下的???嫂子。

徐宴礼刚才在暗处看见李兀和戚应淮进了房间,他在房门犹豫了几下,把手握在把手上,没想到一下子就打开了。

屋内传来呻吟声,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么近距离地看到李兀与人交合的画面,通过声音推断出李兀到底?????被???操???得有多激烈。

两个人太激烈,丝毫没有察觉到墙角处有一个人,李兀呜咽?????淫???叫????着,浓密的眼睫毛上都沾染了水液,一身肌肤也泛着情欲的颜色,天生就适合????性???爱?????的身体即使被粗暴对待也爽到不行,??戚应淮显然也进入了疯魔的状态,胯下的??阴??茎???拍打得越来越激烈,撞击着一张床都来回晃动着。

又何况是在跟嫂子偷情做爱,这种禁忌的快感让他爽到浑身发颤。

李兀他双目顿时恢复了一点清明,瞥见墙角消失的一双黑色皮鞋后跟,鲜红的舌头舔了舔水润的唇瓣,体内的阴茎快速摩擦着他的肠道,爽得他揪着枕头不停呻吟。

床上被弄得一塌糊涂,两人结束之后,李兀洗了个澡出来,戚应淮坐在沙发上快把头发都薅秃了,两个人有种奸夫淫妇的气氛,李兀很快就摇摇头把这种想法清除了,感叹,偷情果然是一种氛围。

“你回去吧,我来处理,待会我就跟商时序说。”

戚应淮以为李兀这会就想把他们的事对商时序说,连忙站起来说:“我哥不会对你怎么吧?他会打你吗?”

李兀看着床上一塌糊涂的床单:“啊,不会吧。”

商时序应该会生气他又纵容戚应淮在他床上乱搞,但是这种事多了,只让他不要知道就行了。

戚应淮摸了摸头发,心事重重,突然鼓足勇气:“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承担,你等着我。”

说罢戚应淮就出去了,李兀准备找佣人替他处理一下,以前李兀还有羞耻心的时候,都是自己处理,后来累得手指都不能动弹,几个男人都是让人处理,佣人们见怪不见,李兀也渐渐放下这份羞耻心了,而且那床那么大,他一个人根本换不下来。

他走过走廊的时候,徐宴礼问他去哪里?

李兀说让人帮他把床单换掉。

徐宴礼站在那张床面前,戴上手套冷着脸把床单拆下来,而后换上新的。

李兀累了,亲了亲徐宴礼的脸说谢谢他,帮他放在洗衣房就好。

徐宴礼一个人在洗衣房,抱着手臂撑着洗衣机,看着滚动的床单,心想崩溃地想李兀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人类,怎么会胆大包天成这样,商时序不在,就敢让人处理这种沾着莫名液体的床单。

而且他为什么要帮他洗他偷情后的床单!

【作家想说的话:】

李兀:偷情果然是一种氛围。

戚小狗:完了完了完了

徐宴礼:冷脸替老婆洗他跟别人偷情的床单。

江医生:雇主觊觎我肉体怎么破。

太累了,吃了饭直接睡了两小时,太恐怖了,我工作之后胖了5斤,dT-Tb

大家晚安晚安

加入李兀穿进了霸总文里(5)

商时序回家后,徐宴礼对他说夫人刚才不小心把床单弄脏了。

商时序愣了一下,点头,不明白徐宴礼这种平日里不会向他汇报这些琐事的,今日怎么反常。

李兀这个时候刚好下楼,闻言朝徐宴礼朝他竖了个拇指,谢谢他帮自己解释床单弄脏的事,知道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商时序肯定会拿这个折腾他。

徐宴礼则后悔不已,为什么偏偏被李兀听见他包庇他出轨的事。

李兀上前接过商时序的外套,指尖又细致地给他调整了一下领口,说上班辛苦了,商时序看着李兀这样体贴入微的动作,感受到李兀的温柔体贴和关怀之心,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暖流。

心想结婚还是可以。

江墨竹作为客人被邀请一起吃了晚饭。

商时序非要自己亲自下厨做一道菜,李兀捧场地说好。

戚应淮不知什么时候也下来了,看着他哥撩起袖子在厨房炒菜,李兀在他旁边给他擦汗,颇有些甜蜜的意思,他面露不爽,走过去:“哥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商时序说我现在忙着呢,什么事,戚应淮看着他哥有些烦躁颠勺,把铁锅铲在空中翻动的模样,觉得下一刻如果他说我跟我嫂子好上了,你成全我们吧,他哥随时都可能拿铲子朝他砸过来,于是决定待会再说。

吃饭的时候,李兀给餐桌上的每人都夹了一块肉,这种习惯来自多次流血打架刻进骨子里的公平意识,他夹着肉朝着一旁站着的徐宴礼走去,甚至喂到他嘴边,说啊。

李兀觉得徐宴礼还真敬业,他们实在太入戏,自己跟他们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好吧,既然要玩,那就更刺激一点吧,之前一直是他被耍得团团转。

这个动作让在场的男人都有一瞬的安静。

“吃啊。”

徐宴礼下一刻自己拿着筷子接了过来:“……夫人实在太客气了,我自己来。”

戚应淮第一次见到优雅平静的徐管家几乎是瞬间将那块肉吞了下去。

江墨竹盯着自己的碗:“……对,夫人实在太热情了。”

徐宴礼:“商总真是有福气。”

商时序脸上由皱眉松展开,拉着李兀靠近自己:“虽然你身份低微,但是还挺贤惠的。”

戚应淮又把碗刮得作响,被商时序拿着勺子狠狠敲打了一下:“你有病啊,刮得我耳根子疼。”

戚应淮瞪着徐宴礼,又看了江墨竹一眼,他觉得他哥真蠢,明显他嫂子对他们都有意思。

李兀居然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

真是太不知廉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