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竹扯动着锁链,因为有了一次经验,这次格外谨慎:“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兀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小虫:“你……你别解剖我……”
江墨竹像是愣了一下,随后不可置信道:“宝宝你整天想些什么呢?我怎么会解剖你?”
“你偷偷去过那个房间了是不是?”
“那只是老公的藏品,不会那样对你的。”
李兀觉得江墨竹虽然嘴里说不会对他做什么,可是他的表情真的很可怕。
江墨竹察觉到李兀的动作,他越躲避,他越逼近,火热的唇舌裹着他的耳朵,低哑地:“老公对你这么好,你就那么想,所以拼命也要从我身边逃开。”
江墨竹觉得李兀想得太荒谬了。
“不过……我有时候真的想一点点吃掉你……”
他欺身而上,将人箍在身下,掐住李兀的腰身,手指慢慢插入那花穴中,如果不看他此时的动作,还以为他是在对李兀说情话:“比之前还要敏感,湿这么快。”
紧窄的内壁无助地绞紧入侵者,细微水声随着抽插越来越清晰,水液浸透了江墨竹纤长白皙的骨节,一根加一根,李兀腰身都被迫挺起。
江墨竹的手灵活得要命,像是他第二个性器一般,李兀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下,不断流着涎水,喉咙紧得不行,求男人放了他。
李兀被他紧紧抱着,像是被恶狗狠狠咬住的骨头,要被一点点咬碎,他听着江墨竹的语气吓得打颤。
江墨竹低下头去,含着李兀水红的嘴唇:“放了你,那么多男人迷恋你,你是不是爽死了?”
“背着老公偷人的婊子,干死你!”
“这么骚的身子,宝宝你就该被关在房子里天天挨操,反正你吃精液也能活。”
李兀真的眼泪都出来了,裤子被往下扯,整个人急促地喘息着,呼吸满是颤栗甜腻的气息,江墨竹侵略性太强,李兀全身肌肉被迫紧绷,但酸软的内部却一点都不争气,被江墨竹那几根可恶的手指很轻易就玩弄到潮喷。
下头被捅得泥泞得不成样子,不断淌水,江墨竹把手指抽了出去,空虚的穴口来不及收拢一些,大腿内侧的皮肉就被掐得内陷,被彻底侵入的时候,江墨竹在李兀脸上印下错乱狂热的亲吻。
李兀目眩神迷,只能艰难地攀着江墨竹的肩膀。
“以后没有阳光了,李兀。”
“因为你不乖。”
像是强行顶入花朵最鲜嫩的花芯,狰狞的冠头让人魂飞魄散,李兀指甲嵌进了江墨竹肩膀上。
被强迫喂了几股精,李兀累得昏睡了过去,哭得哆嗦,残留的快感让他身体不由地痉挛,隐约好像还含着男人的阴茎。
李兀不知道江墨竹把他关在哪里。
装修像是实验室,柔软的床铺外面是铁制的笼子,怎么也逃不脱的天罗地网。
江墨竹说得对,李兀没有阳光也能活得很好,很多次李兀想要装作自己很虚弱都做不到。
一开始李兀还很畏惧,在锁链嘎吱一下响起来的时候,还是会胆战心惊一下,可是江墨竹没对他做什么,就在这样的担忧下他的心放下那么一点点。
李兀蒙头装睡,江墨竹在他旁边又拿出针管吸他的血。
“宝贝,没人告诉过你,你演技很差吗?”
李兀想要下床趁机逃跑,也很快被拦腰镇压下来,这下李兀的手也被链条铐住,江墨竹不知道给他注射了什么,翅膀从后背不受控制地展开。
李兀能感觉到戚应淮的手掌在那上面抚摸着,然后掐在手里,低沉地道:“折断的话,你是不是就再也逃不掉了。”
魅魔被折断羽翼就是一种侮辱,李兀又气又怕,身体也没有力气推开江墨竹,他内心有一股被支配的恐惧,声音沙哑地不行。
江墨竹看他都吓得快哭了,不停地摇头。
他像抚摸一只小宠似的温柔地揉搓李兀的发顶,状似轻柔地道:“以后只有我喂饱你好不好。”
李兀哪里敢说出反驳他的话,缩着脖子哆嗦点头。
江墨竹像被李兀可怜兮兮的惨样取悦了,掰着他的下巴,带着不知何来的笑意:“你知道我取你的血做什么吗?”
李兀呆呆的。
“我要让你离不开我,以后只有吃我的精液才能活下去,如果背着老公去偷人的话,会很痛苦的,开心吗?”
李兀这下是真的回不过神了。
什么叫只能吃江墨竹的精液?他想不通,也想不到怎么有这样可能。
李兀脑中警铃大作,却乖巧地回话说:“……开心……”
江墨竹掐着他的脸颊夸他,轻轻吻在他嘴角:“真乖。”
李兀想不通江墨竹是什么意思,索性不想了,他在惶恐之中江墨竹也没有拿着刀子在他身上划拉,而是给他吃一种白色的药丸,偶尔给他注射针剂,反抗也没有办法。
一转眼李兀就被江墨竹关了半年,这半年李兀住在这牢笼般的房子里,被江墨竹圈养着,江墨竹给了他一台没有连网的平板,上面下着很多游戏和一些电视剧。
李兀一开始还挣扎过想要逃跑,被江墨竹发现后,饿了他两次,李兀就屈服了。
魅魔本来就是一种骨头比较软的生物,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他表现得很乖顺,会跟江墨竹撒娇讨要一些打发时间的东西,一盆绿植或者书,付出的代价就是敞开身体任男人进入,这对于魅魔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江墨竹偶尔会怔怔地问他喜欢他吗?
李兀犹豫了一会说喜欢啊,主动抱上江墨竹的腰,说最喜欢老公了。
江墨竹在短暂的沉默后会淡淡地说小骗子。
李兀觉得江墨竹有病,说不喜欢他肯定也要生气,说喜欢他又不买账,他原本没有什么哄人的天赋,这点都是被生生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