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接着被拔出那根尾巴,被不同的男人后入抽插二十下,嘴里含着热水给男人口交,还乖巧地吞下精液。
最后是江墨竹先抵达终点,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江墨竹撕开了李兀大腿的丝袜,终于可以用力地操干着李兀,浪荡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李兀大喘着气,哀求的眼神看向其余几个男人,他的后穴也想要。
商时序凑过去亲吻李兀的肩膀:“想要我们一起吗?想清楚啊,宝贝。”
李兀:“嗯……要……老公们快来操我……”
整间屋里,只能听到李兀一人的叫声,他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屁股里插着一根,下面和嘴里也各有一根,口水从嘴角滴落下来,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呻吟,手里包着一根不停地上下撸动,李兀靠在江墨竹身上,满脸潮红眼含春情卖力吞吐,身体上的欢愉让他忍不住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上下摆动着自己白皙的屁股,脖子处的铃铛发出响声,明明是很清纯的长相,却做得最淫荡的事。
前后穴里的阴茎一起用力,他李兀能感觉那两根阳具着薄薄一层嫩肉摩擦着他的软肉,那感觉好极了。
他们问他爽不爽。
李兀舒服得就剩下哼哼了,前后被两只大鸡巴同时操弄,这是那些假的橡胶玩具不能比拟的舒服,他喜欢这样被人操弄,男人将他身上的洞都填得满满的,他再也离不开男人,他们把他玩得很像下贱的玩物。
他们问他还会找别的男人吗?不说就不干他,商时序的手掌毫不留情的在还喷着水的可怜阴唇上狠狠抽打着,越打李兀越发浪。
李兀头上的猫耳朵早就不知道落在哪里了,他饥渴得身体忍不住像条蛇一样扭动起来,可怜地说只要老公们,不要别人。
徐宴礼摸着李兀的脸颊,低声道:“要不要老公以后天天干你。”
“……要,要老公。”
戚应淮靠了过来,从后面揉捏李兀那两团雪白的臀肉,咬着他的耳垂:“我呢?”
“唔要……”
“真是骚,居然流了这么多水,要堵住。”
几个男人不停问着他们可以满足他吗?李兀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浑身无力欲哭无泪地说满足。
李兀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后来爽得脑子都找不着北了,只能瘫软着身子靠在男人的身上淫叫着敞开身体着任人亵玩,男人教他说出无论多淫乱的话语都乖乖说出口了,多么羞耻的动作都一一照做了,双找不到焦距的大眼睛迷蒙着,似乎早就沈浸了另一个世界。
【作家想说的话:】
飞行棋这个梗还是冲浪看到的,很好,适合多人运动淫趴。
老二最会玩了。
大家晚安晚安
操!漏了这小傻逼(一点5p肉加剧情)
李兀在那场混乱且漫长的人生中根本不能保持理智,越往后脑袋就越晕眩,全身燥热,情欲熏染,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眶中夺出,而后被人舔干净。
李兀叫得喉咙都干了,手撑着江墨竹的胸肌上,跟着江墨竹和身后人的抽插上下起伏,忍不住前后挺动下身,他无力地在江墨竹下巴和鼻子上磨蹭,他舒服得忘乎所以,大腿紧紧夹住身下人。
身后的男人摸索着抓住他的性器,握在手里从底部一直摸到顶端,李兀呻吟着弓着背着往后倒,伸出手偏头又去同徐宴礼接吻,浑身过电一样先是绷紧了然后幅度很大地颤抖,后穴绞得紧紧的。
外貌清纯的李兀被两根鸡巴牢牢插住,前面的男人眉眼带着一丝魅惑,后面的男人英俊正派,都在他的身体里卖力耕耘着,李兀吐出含着嘴里商时序的阴茎,嘴巴几乎撑到变形,他白皙的五指被迫合拢给男人撸动着。
男人的兽欲完全发泄在了李兀身上,将他的内衣内裤扯掉,身上的装饰也全部扔掉,几个人完全赤身裸体的滚在客厅那张厚厚的地毯上。
才射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很快进穴的人换了一批,李兀一手圈住一根鸡巴给男人手淫,将它们撸得又硬又烫。
欲望上头,几乎是最冷静自持的徐宴礼都发了情,摆弄着他,还交流着操李兀的心得。
李兀脸色发红,兴奋得不行,配合着他们的说辞说他是故意勾引他们的。
”啊啊啊,小骚货要被干射了……不行了……好爽啊……骚点要被搅烂了……嗯啊,老公慢点……受不了了。”
李兀不断地在床上扭动着肥臀骚叫起来,戚应淮反而更加用力地顶着李兀的花穴,问他老公那么多,叫哪个老公的。
李兀脑袋迷迷糊糊说应淮老公,身后的商时序又不满意了,干得李兀叫个不停,他又转头讨好地去亲商时序的脸。
李兀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浑身颤抖着,脸上还有未干涸的精液,看起来淫荡至极,高潮来临之际,可以看见落地窗上他的双腿被掰开,几乎成了一字马的姿势,中间两个滴水的淫穴清楚的裸露了出来,被两根炙热的粗屌摩擦着,又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玻璃门里清楚反射出了他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样子,像个夹心三明治一般,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张,骚奶子还在不断地颤动着,甚至是连妓女也觉得放浪的姿势。
两个男人发现李兀的眼神,故意走近了,让李兀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肏骚逼和屁眼的,李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镜子中那两根粗大的阴茎进出自己两个淫穴的景象,爽到极致。
“好棒,两根一起。”
李兀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其他男人看了眼红,凑过来吻他的嘴唇,两根舌头探出口腔淫靡地交缠在一起,李兀淫水不断地被操得喷溅在地。
戚应淮低头吻他的唇角,说李兀就是骚到骨子里了,就是喜欢被他们一起干,以后他们都一起干这个脏逼烂逼好不好。
戚应淮的持久力惊人,干了近二十分钟李兀的肉逼后,又将阴茎抽出来,想插进那个湿润的屁眼里,可是却被江墨竹抢先了,李兀突然舔了舔嘴唇:“一起……一起进来吧……”
四个男人动作顿了顿,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李兀仿佛已经化成了吸食精液的妖精,脸上失神的笑容也愈发艳丽,他伸出细白的手指插进自己那还吞了一根鸡巴的逼口:“一起插进来吧……不要吵架。”
见是李兀主动要求,谁还会不答应的,四个男人红了眼睛,将他肏到浪叫不止,骚逼和屁眼汁水齐喷,过于紧致的刺激让四个男人很快射了出来。
射了的男人坐在一旁围观,看了一会儿,性欲又来了,凑过去又吸李兀的奶。
那晚李兀做了男人们的鸡巴肉套子和肉便器,小腹被射得就像怀了几月的婴孩,两股同样强劲的精液把屁眼和子宫灌得满满的,鸡巴还没抽出来,缝隙里已经开始在滴落着精水,看起来淫靡极了。
最后李兀被几个男人围在一起,浑身被弄得一塌糊涂,鼻间吸入的是浓郁的腥膻味,他仰着脖子亲吻着每个男人的性器,露出痴迷的笑,像是他从前他在书里看到那些有些生殖崇拜的原始人的行为,将自己身体乃至灵魂都献祭了出去。
那是一晚狂欢夜,李兀快被男人们玩烂了,浑身好痒,要命的痒,他沉溺在本能的快感中,只是下体再也硬不起来,精与尿都不受控制地往外淌。
他跟每一个男人接吻,说着好爱他们,他只有一副身躯,却要吃力地容纳着四个男人的欲望和爱。
他是几个男人共享的妓女和妻子,是欲望和圣洁的矛盾体。
那一场情事后,李兀在家躺了两日,他生气,更气自己被男人一操就什么都忘了,男人们赔罪的礼物快堆积如山,李兀才给了他们一个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