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夸了一句。

这个姿势让余秋简直快要羞死了,他不用想也知道,盛夏嘴里的“好看”到底指的是什么。

余秋的逼穴被盛夏操成一个圆乎乎的?肉??洞???,还没完全合拢,露出里面一点艳红的骚肉,滴着??淫???水??,盛夏伸出舌头去舔,尝了一嘴的腥甜。

“嗯哈……”

余秋感觉到盛夏的舌头探进来了,舌尖勾着里面的骚肉来来回回地舔,又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地???抽?插?。

余秋被舌奸着,爽得直摇屁股,盛夏受到了鼓舞,用手指掰开???穴?口??,舌头伸进更深的地方,戳戳刺刺,又干脆把手指也摸进去,一起操着余秋的逼穴,把他干得???骚?水?直流,双腿直打颤。

“啊!”

余秋就这么直接喷了一次,弄得盛夏满脸都是他的??淫???水??,连发梢都打湿了。

“哥的水可真多。”

盛夏眯起眼睛笑,用手擦掉脸上沾着的???骚?水?,又用舌头把手上的???骚?水?一点点舔干净。

“哥喜欢被我舔??小?逼???穴吗?”

余秋不说话,盛夏就去咬他的屁股,左边咬完又去咬右边,两团白嫩的臀肉被他咬得布满牙印,可就是不碰中间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

“哥不说喜欢,我就不继续碰哥的??小?逼???了。”

盛夏心眼坏得很。

余秋刚喷过一次,可还不痛快,他想被狠狠地操干,不仅仅是被舌头和手指,还想被盛夏胯下那根???肉???棒????捅穿。

“喜欢的……”

余秋的声音羞得都在抖。

“我喜欢你舔我的??小?逼???,但是我更想你用裤子里那玩意儿干我。”

盛夏的某条神经被拨动了一下,身下那根???肉???棒????也跟着跳了一下。

但他还是装傻,趴到余秋背上,咬着他的耳朵,问他:“我裤子里有什么?”

盛夏边说,边用下身去撞余秋大张着的逼穴,把人撞得摇摇欲坠,又抓着他的腰,两只手顺着腰线往上摸,伸进半扣的衬衫里,使劲地揉着他的两团奶肉。

余秋快要被盛夏揉化了,身子又被他撞得支离破碎,理智摇摇晃晃地掉出身体,只能任由盛夏牵引着坠入欲望的深渊。

“我喜欢你用大??鸡?巴?干我……嗯……喜欢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啊!”

余秋的话结束在一声高昂的???浪??叫??中,盛夏就这么毫无前兆地猛??插???进?来,粗大的??鸡?巴?捅开余秋被他舔湿了的逼穴,一下子就??插???进?最深的地方。

两个人的身体早就已经契合过无数次,盛夏的???肉???棒????一捅进来,???骚???穴??里的软肉立刻就缠了上来。

盛夏的??鸡?巴?又粗又大,干得又狠,逼穴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他撑开了,每一块骚肉都被他干得直流???骚?水?,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宿舍里回荡。

余秋也????被??干??昏了头,一开始还只是嗯嗯啊啊地呻吟,到后面就完全不管不顾地放声???浪??叫??。

“啊哈……好快……???骚???穴??要????被??干??烂了……嗯啊……好爽……”

盛夏也操红了眼,双手箍着余秋的腰,没命地撞着他的屁股,两颗阴囊狠狠地撞在余秋的???穴?口??上,被??淫???水??浸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响,两团臀肉被撞得变了形,荡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白花花直晃人眼。

余秋的???肉????穴??疯狂地蠕动,盛夏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嘴里喘着粗气,挺腰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他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原本就强健的肌肉此刻更是处于爆发的状态,余秋感觉身后的人像是变成了一台无情地打桩机,那根??鸡?巴?简直不知疲倦地在他的逼穴里来来回回地???抽?插?,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他????被??干??得流泪,又爽得流口水。

“啊……要喷了……又要喷了……呜呜……”

余秋边???浪??叫??边哭,身上每个洞好像都在流水,他被泡在欲望里,像条小船晃晃悠悠,即将登上顶峰。

然而盛夏却突然放慢了操干的速度,扯着余秋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衬衫,把人从沙发上捞起来,从背后拥着,又去抓他那两团被揉大了的奶肉,指尖夹住?乳???头??,细细地磨。

“哥,你喊我一声老公,好不好?你喊了,我马上就让你喷。”

盛夏是贪婪的。

以前,他想着只要能碰碰余秋就好。

再后来,他碰到了余秋,就想着能干他。

真的操到余秋后,他又想在如此沉迷癫狂的时刻,从余秋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可等到余秋能喊出他的名字,他又贪心地想要一个称呼,要一个位置。

但是余秋摇头,他喊不出这样的话来,太过羞耻。

盛夏又放慢速度,却操得又重又深,他抓过余秋的手,摸上他的小腹,让他感受着肚皮被自己那根凶猛的??鸡?巴?干出形状来。

“哥,我操到你这里了,刚才还要再深一点,可是你不让我捅进去了。”

余秋的全身都在颤,白皙的皮肤透出??色??情?的绯红,??情?欲????快要从他的身体里涨破开来,只差那么一点,但盛夏却始终在那个边缘拽着他慢慢悠悠地晃。

“快干我,嗯……”

余秋主动凑过去吻盛夏,盛夏接过他的唇舌,与他交换唾液,但温柔也近限于唇舌。

盛夏压低嗓子引诱着:“哥,你叫我声老公,或者,让我操进这里面,两个选一个。”

余秋被折磨得快要崩溃了,脸上挂着泪,眼睛里含着嗔怨,但更多的是装不下又满溢出来骚情。

终于他不得不向掌控着自己身体和欲望的盛夏妥协。

“老公,快干我。”

盛夏听见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他得偿所愿,于是吹扬着胜者的凯歌,肆意掠夺着这具臣服于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