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哥,好喜欢,喜欢到要死了。”

盛夏含着余秋的唇舌,把情话落进他的嘴里。

混着两人的津液,余秋把那句情话咽下喉咙,吞进肚子。

盛夏一下一下吻着余秋,从舌尖吻到嘴角,又从下巴吻到耳后,他勾着余秋的腰,让他逃不开,吻他出现在自己梦里的每一寸模样。

余秋把身子靠近了,贴着盛夏和他亲热,突然被什么硬东西硌了一下,还以为是他胯下的鸡巴又精神了,伸手一摸,居然在口袋里摸到有些奇怪的东西。

盛夏献宝似的拿到余秋面前,是几根麻花棒棒糖。

“以前哥爱吃这个。”

盛夏咧着嘴笑,撕开其中一根棒棒糖,塞到余秋嘴里。

熟悉的甜味在口腔里扩散开,余秋用舌头裹着舔,脸颊吃得一鼓一鼓的。

“有这么好吃吗?我尝尝。”

盛夏从窗台上跳下来,揽着余秋滚到一旁的床上,抢过他嘴里的棒棒糖,舌头就伸了进去。

甜滋滋的糖水在两人的嘴里迂回,被彼此的唾液稀释,却似乎能尝出更多的甜味。

盛夏猛地吸一口,尽数吞下两人的津液,余秋的舌头被他吸得发麻,氧气也被掠夺得所剩无几,他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大腿根又被硌了一下。

这回真是那根火热的鸡巴。

“别闹,不是刚给你操过。”

余秋感觉身体里还残留着被操逼的感觉,酥麻酸胀,阴唇和阴蒂也还肿着,布料摩擦过都能带来微弱的快感。

“那我不操哥的小逼了。”

盛夏咬住余秋的耳朵,小口地嘬,好像那里也能尝出一点舔来。

“哥让我操屁穴,好不好?”

“不行!”

余秋果断拒绝。

他的后穴比前面的逼穴敏感,也更紧,以前自慰的时候几乎不会去碰,哪怕是季冬,也只是被他哄骗着操进去过几次。

“求求你,就让我捅几下嘛,我硬得难受,哥”

盛夏拉长尾音撒娇,余秋的耳根都被他喊软了,咬着下唇不肯松口,可眼睛已经快要妥协了。

“我保证不射进去,嗯?”

盛夏边说,手已经边开始脱余秋的裤子,宽大的手掌整个罩住阴户,没轻没重地揉搓起来。

不管是哪块肉,被盛夏碰到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疼,可又带着一阵一阵的爽,余秋怀疑自己的身体被操坏了,大张着腿想要夹紧,却又贪恋那一点快感。

“哥的逼穴肿得又大又红,我再操进去会坏的。”

盛夏嘴上说着体贴的话,手指却还是不老实地插进逼穴,重重地碾过里头蠢蠢欲动的骚肉。

“我的鸡巴那么大,又那么硬,万一把哥的小骚穴操坏了,我会心疼死的。”

余秋早就被盛夏的骚话撩拨得理智蒸发,昏头昏脑地应了句,“那你轻点。”

也不知道盛夏答应还是没答应,余秋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他从身后抱在了怀里,两条腿大敞着。

“哥,抬头看看。”

余秋顺着盛夏的话抬起头,就看见床对面的衣柜门上有面镜子,此刻正映着他赤裸的下体。

余秋的身体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伸手想要挡住那个大张的穴口,却被盛夏抓住手腕,反扯到身后。

“哥,看着我是怎么插你的屁穴的。”

盛夏说完,手指从前面的逼穴里勾了一股淫水抹到后穴,指尖顶着紧闭的穴口戳戳刺刺,很快就插进去一根手指。

“啊哈……”

余秋的脚趾全蜷了起来,异物的侵入感太过强烈,后穴忍不住剧烈收缩起来,也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想要吃得更多。

“真的好紧啊。”

盛夏抽动手指,深入一点都更能感觉到里头的紧致,他觉着自己要是把鸡巴插进去,肯定马上就射了。

“哥,你放松些,我才能插进去第二根。”

盛夏的食指在穴口试探了好几次,刚插进去一个指尖,余秋就喘着喊疼,害他不敢有更深入的动作。

其实余秋的屁穴吃过季冬的三根机械手指,也吃下了他的大肉棒,盛夏这般耐心地厮磨,已经给他扩张开了些,但偏偏盛夏要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个窄小的肉穴是怎么吞下男人手指的,余秋心里怕着,所以一点细小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更要命的是窗户还开着,虽然这间屋子在院子的最角落,面对着墙,平日里也不怎么有人走动,但墙外车流人群的嘈杂声总是断断续续地传进来,这场性爱表演像是暴露给马路那端所有人的看,余秋的心始终悬着。

“哥,你再喘地大声些,墙那边的大婶该听见了。”

也不知道是哪家大婶遇见了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就这么站在墙角唠起了家常,声音洪亮,李家长张家短的事,全被她说了个遍。

“老李的媳妇儿和隔壁老王偷情被人撞见了,哥,你说他俩是不是就和我俩现在一样,嗯?”

盛夏猛地捅进第二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不知道……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