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圈住她的腰,整个人往下缩一截,便覆到她身上来了。阳瑜本来很困,林杨白冰凉的手脚挨上来,冻得她一颤,睡意立刻被驱赶了几分。
他在她身上拱来拱去,睡裙推到下巴上,浑圆的胸被凉浸浸的手指捧着,乳尖却被柔软温暖的舌头肆意亲吻含弄,冰火两重天。
舔了不到一会儿,乳尖便受不了强烈的刺激而挺立起来,与此同时,身体也变得奇怪,特殊的渴望一阵一阵涌出,引得身体轻微战栗。阳瑜的大腿下意识夹紧,互相摩擦,以缓解腿根渐渐清晰的酥痒。
胸上微凉的手顺着腰线下滑,引起阵阵颤抖,继而握住膝盖,用力的打开,阳瑜没防备,瞬间感觉腿中心一阵凉意。冰凉的手指停在花心,轻轻按压敏感的那一处,时不时用指甲擦过,细小的电流便从那一处迅猛地朝小腹钻去。
他不太熟练,力道掌握不住,钻进甬道的一根手指非常不安分,搅得阳瑜不上不下,酸软难当,奇异的酥麻感觉断断续续从私处产生,窜向尾椎骨,直至爬上头皮,几乎麻痹了神经。阳瑜难耐地扭着身子,不知是想凑上去还是躲开来。
几个回合下来,她就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分明还没进去,却仿佛已经经历了重重高潮。
感觉到她下面湿得差不多,黏糊糊的几乎能拉出丝来,林杨白沉默着压上去,掏出早已经硬邦邦的分身,抵在小洞口。他非常有耐心地扶着分身上下滑动,直到肉茎上全部涂满她私处的黏液,龟头有自己的意识般,一下一下舔着紧闭的洞口。
直到那一处小肉缝在不断的舔舐下慢慢绽开一条粉色的肉洞,才有条不紊缓缓插入。粗长的肉茎从下往上一点一点将密闭的花径撑开,私处饱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阳瑜几乎被撑的眼前发黑。
她的身子细细的颤抖,似乎承受不住,喉咙里溢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就在她以为他会这样慢慢探到底,直到把她下面塞满,却突然被用力一撞,一下到底。
“嗯额!!!”
她条件反射双腿夹紧,想将腿间那把她撑得快爆炸的东西挤出去,膝盖却被不由分说用力拉开到最大。两条细白的腿大大敞开,私处一片浓郁的嫣红,汁水横流的小洞口被尺寸惊人的肉棒撑开到最大,最外围的嫩肉可怜兮兮地扒在肉柱上。
可以明显看到小洞口一翕一翕的,努力吞吃尺寸不大符合的肉茎,却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再也挤不进去。
已经到底了,小腹深处某块肌肉因为这猛的一击,酸麻到快要爆炸。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触到底,立马退出,随后便是接连不断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层层叠叠的酥痒像烟花一样炸开,轰炸的范围越来越广,快感越来越强烈……
阳瑜浑身都在抖,连骨头缝里都是麻麻的,快到极限,他却越来越勇猛,越来越熟练,撞击的一次比一次用力。彻底感受到做爱的乐趣般,他贪婪地想要更多,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将她困在方寸之地,从她身体里榨取更多的快乐。
阳瑜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到最后连自己都听得面红耳赤,羞窘难耐。她从来没有叫得这么骚过,就像骨子里透出的快感化为实质从喉咙里钻出。
他却完全不体谅她,叫得越凶,要得越狠。翻江倒海的快感从摩擦中迅速产生爆发,发散到每一个细胞,拉扯着所有感官,席卷全部敏感的神经,令人在欲海中彻底堕落。
眼前完全是模糊的,天摇地动,阳瑜在恍惚中听到床铺发出的难以承受的声音,她简直怀疑,身下的床随时有可能散架。不止床,她感觉自己也要被他撞碎了,身体已经酸痒到极致,盛不下的快感丝丝缕缕地溢出,整个下半身都沉浸在剧烈的酥麻中。
随着越来越勇猛的操干,阳瑜窒息一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似痛似哭的呻吟,深处的某一处软肉终于承受不住,猛地释放出炽热的洪流。她身子一僵,全身猛烈地颤抖,小腹连带整个私处抽筋一般痉挛,甬道不受控制紧搅,快感爆发,沿着尾椎直直窜上头皮,整个炸开,所有的皮肤都感受到这一阵要命的快感,齐齐战栗。
她高潮了,搅得肉茎似乎要断了,忍着痛,狠狠抽插了十来下,重重朝里一撞,精关大开。紧闭的阀门启动,快感泄洪般涌遍全身,一阵蚂蚁撕咬般的爽快几乎能将人逼疯,背上瞬间爆出一阵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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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了,手机关机一天,现在才来电
颜
第0010章又要打听又要吃醋颜
林杨白赖在阳瑜身上,不愿动弹一下,他长手长脚死死缠着她,恨不能将自己全部塞进去。半软下去的肉茎被酣畅淋漓的快感洗礼过后,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躺在甬道里,堵着两人的体液,不愿动弹。
好一会儿,阳瑜还顺不过来气儿,林杨白侧过身子,脸埋在阳瑜汗涔涔的脖子里蹭了蹭,狠狠嗅她激情过后迷人的味道,声音沙哑地开口,“明天我搬过来住。”
阳瑜还没缓过来,微微阖着眼睛,浑身都泡在温水中似的,骨头都泡酥了,鼻子里嗯了一声。
她答应了,他又将她抱紧了些,久久不放。
阳瑜太累了,睡过去之前似乎听到林杨白的话,但是不确定,又不好再问。第二天出门前将钥匙放在茶几上,跟林杨白说了一声,下班之后回家了一趟,再次赶过来,屋里亮着灯,林杨白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在厨房里烧水,她心里忽而有种奇异的满足。
她靠在门上问,“在干什么?”
“烧水。”他不会做饭,上班就吃公司的,休假就不吃,要么买着吃,有时候懒得动弹,上顿下顿方便面。
阳瑜好几次看见冰箱里塞满各种口味的方便面,才发现林杨白是个料理白痴。他的胃不好,她不允许他吃太多垃圾食品,下班之后有时间就回家熬汤,一整只鸡用高压锅压上,放上一些药草调料,把鸡肉煮成丝,一捞全是骨头那种,只喝汤。
她以前不爱进厨房,前男友也是胃不好,还不愿意将就自己,有的吃就吃,没得吃就饿。阳瑜那个时候学会下厨,慢慢的找到了乐趣,现在连甜品都会做了。
浓郁的鸡汤夹杂着丹桂、枸杞的味道,满室飘香,林杨白坐在桌前,阳瑜把汤端出来放在他面前,“趁热喝,明天我去乡里买个羊腿回来给你煮羊肉汤怎么样?”
她的脸上荡漾着柔柔的笑意,用轻哄的口吻劝他多吃一点,他不由就想,面对她前男友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这样一想,嘴里的鸡汤就变得索然无味,林杨白把勺子放下,起身朝外走,“我吃饱了。”
阳瑜皱皱眉头,端起他的碗尝了一口,“还是以前的味道啊。”
林杨白坐进懒人沙发里,长腿微曲,挑弄吉他。一把有些年头的吉他,边缘油亮的漆掉了一些,左把手的地方因为长久的按压,琴枕都下陷了。
阳瑜第一次看见他把吉他背过来,林杨白的解释是闲着没事玩玩的,听他弹过几次,她就觉得没他说得那么简单。他的手指上分明有长久弹琴之后磨出来的茧,还有一本两指厚的笔记本,全部记着琴曲,都是他自己写的,休息的时候连饭都懒得出门吃,却愿意为了一张新出的CD跑一个上午过去买。
相处久了阳瑜就发现林杨白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他的衣服很少,私服三四件换着穿,不过每一件都是大牌。他对于现在年轻人玩得东西没有一样感兴趣,手机上只有几个用来联系的软件,他不看电视剧也不刷小视频,有时间就写写画画,自己作词作曲,摆弄吉他。
休假就在家里待着,也有很捧他场的客人喊他出去吃饭唱歌,林杨白从来不去。他很喜欢睡觉,大白天把窗帘拉上,可以从早睡到晚,今天要不是她过来,他肯定不会起床。
为了防止他又去睡觉,阳瑜做饭就把他拉到厨房看着,闲谈之间聊起她做饭的经历,对于前男友的事情说得就多了些。
难道他是因为这个不高兴?
阳瑜心里涌起点微妙的满足,走过去将他怀里的吉他放在一边,自己靠上去,从下面看他的脸。有些人就是受老天的偏爱,这样的死亡角度,依然漂亮地出奇。
她握住他的下巴捏了捏,“我炖了那么久的汤,你才喝半碗,很打击我的热情啊。”
“我吃饱了。”他轻轻扭头,躲开她的手,顺带还把她拉了起来。
明明是自己要听的,有些地方她没细说,他还刨根问底,知道了又要生气,阳瑜有些无奈,“明天你去上班,我去找你好不好,看阿轩的朋友圈,你们店里在搞PK?”
她在认真地讨好他,温暖的身体靠在他肩上,馨香的味道直往鼻尖里钻,可越是这样反而叫人无所适从,林杨白心情郁郁,“不用。”
阳瑜说了好些话,林杨白都爱答不理的,到最后她也懒的说了,捞起手机看了一眼,起身道:“我有事要回家一趟,你今晚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