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儿记得就好,我先去洗漱一下,在床上等着你。”说完陆川放开了搂着谢宁的手,转身往洗漱室走去。

徒留谢宁一人在原地呆愣,红着脸做了半天思想准备,才往另一个洗漱室走去。

洗漱室和厕所是连在一起的,为了方便两人使用,陆川干脆设计了两个洗漱室,一人一个,使用时不冲突。

谢宁穿着单衣走出来时,陆川如他所说的一样,已经躺在床上等着谢宁了。

谢宁紧张地走到灯台旁,想要吹灭烛灯,却被陆川拦住了。

“等等,宁哥儿忘了我们的约定吗?这烛灯可不能熄哦!”

谢宁身形一僵,他还想当做是忘记了,在黑暗的环境下,他更能放得开些,被陆川注视着,他会紧张得不知如何动作。

可陆川怎么会如他的愿,之前几次在谢宁的要求下,都熄灯了,陆川只能通过谢宁的呼吸,想象他的模样。

这次可让他逮到机会,让谢宁不能拒绝。

谢宁深吸一口气,表情视死如归一般,走向床榻,走向陆川。

而陆川侧躺在床上,手背弯曲,撑在他的太阳穴的位置,一条腿弯曲立在床上,整个人的姿势有种等待夫郎临幸的感觉。

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在等谢宁的临幸,等谢宁的主动。

之前都是陆川主动,今天陆川要让谢宁主动一次。

谢宁忍着内心的紧张,可手还是克制不住抖了抖,他回忆了一下陆川以往的做法。先是扑到陆川身上,再一把扯开陆川的领子,露出他诱人的锁骨,以及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陆川被谢宁的冲劲压得支撑不住,整个人平躺在床上,任由谢宁作为,仿佛他才是那个被强迫的。可他眼里分明是宠溺的笑意。

谢宁学着陆川以往的样子,笨拙地吻上去,柔软的嘴唇相触,谢宁颤了一下,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陆川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不忍多为难小夫郎,伸手在谢宁脖子上捏了捏,正想接过主动权时,谢宁动了,试探地伸出舌头,舔在陆川唇上。

陆川欣喜于谢宁的主动,微微启齿,两人舌头相缠的那一刻,陆川再也忍不住,强势回吻,直把谢宁吻得气喘吁吁。

之后陆川也没让谢宁履行约定,一直主动下去,因为他忍受不了谢宁粗劣的挑逗,太挑战他的忍耐力了,偏生他对谢宁最没有忍耐力。

他一个翻身,把谢宁压在身下,面对这个体位,谢宁更为熟悉,他还是不习惯当一个主导者。

把一切交给陆川。

只是今晚好像更激烈一些,可能是亮着的烛灯,让陆川能够看清谢宁,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好像浑身的情欲只为自己绽放。

这一晚上床幔摇曳不断,烛光也好像被风吹动,摇晃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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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人: w~w~w.d~j~x~s.x~y~z, 21/01/2025 13:39

??[88]帮忙

唐政觉着今天的陆川有点儿不对劲,上课不像以往那般专心,虽然夫子的提问都能答得上来,表面上看来也没有什么不对。

但唐政就是觉得他不对劲,具体表现在:陆川上课时偶然会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笑完之后又会朝自己瞟上两眼,直把他看得心里发毛,感觉不像是有好事。

其实陆川只是在回味昨晚的事儿,在烛光状态下的宁哥儿,好像比平时更加紧张,给陆川的体验感更刺激一些。而且这次能看清宁哥儿脸上情动的潮红,陆川更加来劲了。

昨晚美妙的夫夫之礼让他回味无穷,过后便想起他为什么能有这么美妙的夜晚,想起了诗会,便想起了要找人帮忙写诗的事儿。

于是就出现了唐政觉着诡异的一幕。

当然,其他人是感受不到的,他们不是在专心上课,就是在专心开小差,哪里有功夫注意别人。

只有唐政,对别人的视线比较敏感。

不过也是有例外的,比如台上讲课的钟博士,一眼就能瞧出自家徒弟是真在专心上课还是在开小差。

所以这节课陆川被他提问了好几次,超过他平时被提问的次数,偏偏陆川每次都回答出来了,半点没意识到老师是在点他。

课后钟博士也没有再说这件事,而是在下学后给陆川默默加了不少课业。

那时陆川已经恢复了正常状态,看到这么多课业,忍不住哀鸣抗议,然而被钟博士一力镇压,只得拿回家去熬夜写课业。

不过此时的陆川还意识不到他接下来会遭遇什么,第二节课依然在偶尔走神中度过。

一直持续到中午到食堂用膳,陆川想起要找唐政帮忙,便没有跟苏幕他们一起去食堂,反把唐政留了下来说话。

苏幕围着陆川和唐政转了两圈,旁边席东也有样学样,两人摩挲着下巴,一边上下扫视一边作思考状。

苏幕故意皱起眉心:“啧啧,有什么事不能跟我们说,还必须要跟唐政单独说!”

席东点头附和:“没错,我早发现你们这段时间不对劲了,老是眉来眼去的。”

陆川简直无语了:“你这是什么用词?什么叫眉来眼去?!”

席东嘿嘿一笑:“差不多,差不多!”

苏幕伸手搭在陆川肩上:“这都是小事儿,我们现在问的是你和唐政最近有什么事儿,总是在悄悄说小话,现在还要避开我们单独说话!”最后这四个字苏幕特意停顿了一下,突出重点。

席东看向唐政,点头道:“没错!”

唐政反驳:“我们在讨论问题,你们可是见过的,哪里有说什么悄悄话,我和行舟是光明正大地在讨论。”

席东不听:“谁知道你们在讨论什么东西,完全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