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结束之后,南惜在暮色中走到停车场。
车上的人不是慕析,是某个先前来接过她的司机。
这种事情在这三天里发生过两三次,慕析实在太忙,总有抽不开身的时候。而且反正她也会在家里、逃不到哪里去,南惜就没有说什么,只是坐上车,等司机把自己载回家。
南惜回到家中,可是在家里也没看见慕析的人影。
……出去工作了?
当然,更加可能的情况是慕析趁着工作的名义故意躲过这个时间段,也就是在躲她。
南惜没有生气,反而挺愉快地笑了,在餐厅里和关衍南楠一起吃了晚餐,又坐在沙发上聊会儿天,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段时间里,慕析一直没有出现。
可是,第二天早晨,慕析还是没有露面。
南惜看着面前站着的司机。皱眉对他说了句“抱歉”后就转身回到家里,问正在客厅里看手机的南楠:
“慕管家在哪里?”
“啊,你说慕管家啊。”南楠津津有味地看着手机里的段子,语气兴奋,“她没跟你说?接下来几天应该都要由司机来送你了,家里的事情也都安排给不同的助理去做了。”
“慕管家昨天开始休假了啊。”
“?!”
南惜震撼不已。
不对……按照日子来讲的话,应该还有个几天才到慕析的易感期才是。
怎么会是从昨天起……?
南惜转过身来,死死盯着南家一楼尽头那间不起眼的管家房。
房间的大门紧闭着,南惜不知道慕析此时是否正在里面,她不知道慕析易感期时会不会离开南家。
……可是,就算她在里面又怎么样?
自己现在必须离开,她得工作,得去A大实验室上班。南惜在某些时刻可能略显随意,但还不至于为了这种事情向俞雅承请假。
南惜咬着牙,提着自己的包一步步往外走,用力到像是在地上跺脚,引得南楠也从段子里抬头来疑惑地看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
“哒哒”的声音不断响在南家安静的一楼客厅里,南惜想着以那位的感官敏锐程度,也许能听见自己此时的不甘。
FUCK。
第20章 我可耻地提前进入了易感期。
像是在不知觉间身处地狱, 满地的烈火以一种极其折磨的姿态炙烤着慕析的身体。
在意识到自己的易感期提前之后,慕析马上向南之涯提交了休假申请和说明,然后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注射抑制剂。
南家上上下下、哪怕帮佣里都有不少o,她是绝对不可能继续工作的,那样不仅对o们,对她自己也是一场灾难。
何况这些o里还有最危险的那一位, 总是漫不经心却能引诱到人的、她绝对不应该招惹的小小姐南惜。
……
一想到南惜,慕析就越发折磨。
自从分化成alpha之后, 慕析已经经历了很多次的易感期,但这一次让她有些羞于启齿。
这是一次可耻的、罪恶的易感期,她自己心里很清楚为什么会突然提前,又为什么会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有些欲望根本不是她能够承受得起的。
-
南惜偷亲慕析的时候, 慕析睡得香甜,其实一点也没有察觉。
是她后来咬慕析的一口,确实用了不小的力气,把慕析咬得由梦转醒。
只是有苏醒的迹象, 也并非完全清醒,否则以她装睡的演技瞒不过南惜。慕析那时候只觉得有什么柔软极了的东西正抚着自己的唇, 忽然间又像是捉弄人那样打了她, 带来一阵甜蜜的痛感。
半梦半醒的慕析于是笑了起来, 这是她回想起来的时候会感到羞耻的事情。
潜意识里她无比清楚。当时能对她那样做的人只有南惜, 但她竟然还是笑了, 而且南惜也肯定看见了……
再后来南惜离开了那辆车,慕析独自一人在车里睁开眼睛, 如同被抽空了灵魂一般在车里坐了很久,眼神空洞。
许久之后她才看向后视镜, 不自觉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
那两片唇看上去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慕析就是觉得它变了,似乎比平时更殷红惹眼,而且温度更高。
慕析都忘了有多久、她不敢舔自己的嘴巴,哪怕嘴唇干得难受也不敢,好像只要舔了就是打破了什么禁制一样。
她频繁地打开前置镜头看自己的嘴唇,那时候它们让她愉悦不已,现在又让她羞愧难堪。原来一张嘴还能给人带来这样的负担。
她失魂落魄地把车开回南家。开始日常工作,只是跟人说话时总是低头或捂住嘴巴,似乎怕被谁看出来的样子。
她心虚极了,她自己也知道。
虽然并不是她主动,她什么也没有做。
繁忙的工作很快就帮助慕析分散开注意力,直到中午,慕析回到管家房里吃了午饭,看着手机上的资讯时
南惜发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