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微哑的笑声,韩江遇捻着他的耳垂, 低声道:“害羞了?”森*晚*整*理
“那刚刚是?谁在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
“……”尚千栖咬了下舌头, 随即闭上眼睛, 理直气壮地说,“你胡说,你污蔑我。”
韩江遇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可爱,想亲。
心里?的躁动和渴望迫切至极, 几?乎要冲破胸膛,韩江遇清楚地知道,想要缓解这种渴切,只有一个?办法?。
拥有尚千栖。
他好想把这人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韩江遇不再多言,他扣住尚千栖的腰,把人往上一抬,令尚千栖几?乎半坐在了他微曲的膝上。
他一点点剥开了尚千栖的衣服,埋头在他的胸口,一声缭乱人心的轻吟从尚千栖舌尖溢出,韩江遇感受到抱在怀里?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尚千栖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脑袋,在时轻时重的刺.激下又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短发,想要把他扯开,下一秒却不受控制地把那颗脑袋愈发往自己胸口按了下去。
韩江遇吃饱喝足,从他胸前扬起头,怀里?的身体?有些难耐,胡乱地蹭着他。
韩江遇喉咙发紧,箍紧了他,低哑的声线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意味。
“宝宝就这么喜欢吗?”他抬眼盯着尚千栖,探出猩红的舌头。
不知哪天意乱情迷的某刻,韩江遇突然叫了他一声宝宝,此后便格外喜欢这个?称呼,可尚千栖不允许他在旁人面前这样叫他,只默许他私下可以这样称呼。
可便是?这样的限定,令这个?称呼多了些烫人的温度。
以往尚千栖听到他这样叫他,总忍不住羞恼,可此刻不知是?怎么,雾蒙蒙的双眼像是?丢了神似的,朦胧的目光落在韩江遇伸出的舌头上。
然后,他低下头,追着咬住了韩江遇的舌头。
韩江遇眼珠一颤,这意料之外的动作令他一时失了反应。
可尚千栖却也探出了柔软的舌尖,像一只小兽,轻轻地蹭着他的舌头,他搂着韩江遇的脖颈,喝醉了一般,双眼里?满是?迷蒙的、天然的、渴求。
错乱的呼吸越发沉重,韩江遇忍不住拥紧了尚千栖,热烈地回应着这个?“亲吻”。
尚千栖呜咽了一声,泄出一个?单音,“……想……”
韩江遇将?他往身上一压,咬着他的肩颈,“宝宝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
夜色颠倒在窗外,房间里?的暖光却摇晃了许久、许久。
*
接下来的几?天,尚千栖和韩江遇带几?位家?长逛了许多知名的景点,这座城市拥有悠久厚重的历史,又是?全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值得?一逛的地点数不胜数。
一行人从城东玩到城西?,从城北来到城南,大差不差将?知名景点都打卡完毕时,已经过去了一周。
家?长们还远远不到退休年纪,都有自己的工作或者生意要做,这次是?特意请了个?小长假过来,如今也快到预计好的返程时间了。
最后这两天,尚妈妈提议去两个?孩子在读的大学转转。
老校区环境清幽宁静,学术氛围浓厚,走在校内的人行道上,来往学生都洋溢着一股朝气,那源于他们对未来的自信。
作为?教授,尚爸爸对这种学生状态格外满意,连连赞叹,只是?到了那幢被烧了半层楼的实验楼前时,才露出了略显沉重的目光。
尚妈妈已经有些垂泪,肩膀轻轻颤抖着。
学校和地方都对这出事故十分重视,事故虽是?人为?意外,却依旧准备进行一次彻底的消防检查和整改,还在方案制定中?,因?此只是?清出了实验器具和用品,整改还未动工。
如今从楼前看去,爆炸的那层外墙还是?焦黑色,被炸碎的玻璃窗窗框因高温被烧至变形。
这幅景象不仅令几位家长神色沉重,韩江遇也下意识握紧了尚千栖的手。
一想到当日的惊险,他的心脏便被用力揪紧,两三个夜晚里那副场景重现,他便冷汗淋漓地被惊醒。
偏偏当事人心态平稳,明明平日里?不算胆大,对这般凶险却不以为?意。
尚妈妈转过身来,抓着尚千栖的胳膊颤声道:“宝宝,不行以后不要进实验室了,妈妈实在害怕。”
尚千栖轻叹一声,“妈妈,别这样。只是?小事故。”
“哪里?是?小事故,你看那窗户、那墙,都烧成那样了。”
“听我的好不好,宝宝,你以后不要进实验室了,纯研究理论也是?能有成绩的。”
“妈妈,你是?教师,你应该知道,对于这个?学科来说,你所说的,几?乎是?天方夜谭。”
“那就换一门!”
“是?呀,小栖,不然就换一科吧,都说‘生化环材’四大天坑,我以为?是?说‘钱途’,没?想到学这科还这么危险。”韩妈妈说。
“换一科吧,前不前途的不重要,你平平安安的,我们才能放心呀。”几?人纷纷劝道。
韩江遇沉默地看着尚千栖,并没?有附和几?个?家?长的言语,虽然他心里?比谁都更?想尚千栖远离这样的危险。
尚千栖一向听父母的话,此刻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妈妈,萱姨,我不想。”
尚妈妈撞上他的眼神,顿时读懂了他的坚决,一时有些着急,“宝宝,听妈妈的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