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虐一般的性爱无边无际,不知过了多久,刀鞘抽出的淤痕、掌印彻底盖过了沈松眠留下来的痕迹,穆楚也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他的阴茎,如赵和泽所说,自始至终也没能等来一场发泄。
药奸、粗口、强制play
第10章 10
穆楚做了一个梦。
他看到一片黑压压的天幕下,六岁的自己躲在老宅的那片玫瑰花圃后,像警觉的小狗一样竖着耳朵听来回的脚步声,试图从中辨认出自己要找的人。
周坤晖的那一帮表弟表妹不仅骂他是野种,还大冷天把他锁进了那栋没人住的阁楼里,让他冻了一整夜。此仇不报,穆楚躺在棺材里都闭不上眼。
他看了几部电影就觉得自己是武林高手,能听声辨人,小孩儿的脚步小而急促,他凝神一听,心想,自己要找的人来了!
当下闷不吭声地冲出去对着来人的脸就是两拳,打完以后傻眼了来的确实是小孩儿,却不是他要找的那个小孩儿。
眼前这个从未见过的小少年看起来比他大上几岁,仿佛是因为常年冷着脸,看起来有些不友好,但却看到他的一瞬间睁大了眼,显出几分与他的年龄相符的稚气的可爱。
穆楚再桀骜也是个六岁的孩子,他知道前厅在办宴会,自己连参加都没有资格,现在竟然打了宴会上的客人,父亲会不会一生气,把他赶出周家?
他越想越害怕,打了人的人竟然先一步哭了出来。
少年被他哭得手忙脚乱,郑重发誓:“妹妹,你力气很小的,没有打痛我,不信你看,”他指了指自己的脸,“连印子都没有留下。我不会告诉爸爸妈妈的,你别哭了。”
这少年就是赵和泽了。
事后穆楚虽然被他的“妹妹”气得哭得更厉害了,但不打不相识,在赵和泽时不时的关照下,他在周宅和学校的日子都好过不少,熬到了成年,离开了这个高大阴沉的房子。
他不是“妹妹”,这些年却真的一直在心里拿赵和泽当哥哥。
然后然后穆楚的梦醒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穆楚平静地接受了自己一片麻木的腰和屁股,冷静地看着房顶思索。
不知是过了一夜,那些激烈的情绪沉淀了下来,还是刚才那一个不合时宜的梦勾起了他对赵和泽埋藏已久的一点温情回忆,穆楚心中泛起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伤心。
他甚至软弱地想装一次失忆,当作从来没见过赵和泽豺狼一般的真面目,继续和他勾肩搭背地称兄道弟下去,当一辈子任人愚弄的傻瓜也好过接受自己最好的兄弟把他当女人玩。
可惜下一秒推开门的赵和泽春风满面的脸打破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呦,睡美人醒了?”赵和泽把手里端着的餐盘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炖得稠烂的粥散发出白米和药材的清香。
穆楚的肚子几乎是立刻跟着叫了一声。如果不是现下赵和泽衣冠楚楚又洋洋得意的样子令他作呕,估计他爬也要爬起来立刻把粥送到嘴里。
赵和泽见穆楚眼神不善地盯着自己也不在意,毕竟这十几年大部分时候他面对的都是一个不怎么高兴的穆楚,他端起粥坐在床边:“来,少爷,我伺候你。”
穆楚艰难地坐了起来,避开了赵和泽扶他的手,也没去看那勺喂过来的粥:“你也差不多玩够了吧,放我走。”
赵和泽笑容不变,轻快地反问:“你要走去哪里,待在这里不好吗?”
穆楚厌恶道:“回家难不成留在这里让你嫖?”
赵和泽轻轻放下了勺子,在瓷白的碗沿上磕出一声响:“你的家那里不过是周坤晖买给你的房子,怎么能算是你的家?以后这里才是你的家。”
“放屁!”穆楚立刻反驳,“那房子写的我的名儿,你这儿跟我有个屁的关系,从你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开始,咱俩就恩断义绝了知道吗?”
谁知赵和泽听了居然点了点头道:“行,那我把这个房子的房本儿上加上你,这样行了吧?”
穆楚简直不可思议,像看精神病一样看着赵和泽:“我操,你有病吧?问题是这个吗?”
赵和泽舀起粥吹了吹递到穆楚跟前,被抗拒地躲过了,他若无其事地送到自己嘴里:“唔,五味斋手艺不错,”点评完粥,他看着穆楚笑了一下,“楚楚,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你现在是想住也得住,不想住也得住,我能做的只是想点办法让你住得开心点而已。”
穆楚心中荒谬至极,他不敢置信地问:“你想关着我?你疯了吧!”
赵和泽耸耸肩:“我只是想多创造一些我们之间的独处。”
“处你妈!”穆楚被气了个头晕眼花,他晕晕乎乎间想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该不会真以为你关得住我吧?我哥我哥还在呢,他发现我不见了之后肯定会来找我的!虽然他平时不怎么关心我,但是他总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囚禁我,你这是打周家的脸!”
他心里其实完全不能确定周坤晖会不会管他的死活,只是嘴上说得厉害,他后悔自己以前不设防,在赵和泽面前骂了周坤晖太多次,现在装兄弟情深根本来不及。
结果赵和泽好像真被唬住了,他一直挂着的笑从听到穆楚提起周坤晖开始就隐没不见,脸色难看地听完他的话之后,阴恻恻地开口:“好啊,那你要不要猜猜你哥找到你在我这里需要几天 ,而我把你操成个看见男人就流水的母狗又要几天?”
穆楚看他脸色,忍气吞声地噤声了。
赵和泽看他乖下来,变脸似的,疼惜地摸了摸他的脸:“总是要吓一吓才听话。”他搅了搅有些凉了的粥,“来,趁热把饭吃了。”
穆楚顶着他灼热的目光,一把把碗夺过来仰头一饮而尽后,飞速钻进了被子里,只留一撮头发翘在外面。
他躲在漆黑的被窝里听到外面赵和泽轻笑一声,微微有重量压来,好像是他俯身亲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他关门出去了。
穆楚大松了一口气,不仅是因为赵和泽,更是因为他的身体
他偷偷把手伸到身后摸了一把,摸到了一手晶亮的水液。
位于A市市中心CBD商区的周氏大楼里。
童怡朝周坤晖办公室努了努嘴,偷偷问白若意:“哪尊大佛要来,办公桌直接放老板办公室去了?”
白若意无奈。童怡是周总的生活助理,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八卦。前几天看到他往总裁办公室添新东西就追着他问,后来又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些东西是给新助理准备的,八卦之外更添了几分对自己即将被取代的惶恐,整天对他围追堵截,看她这副样子,不得到一个安心的答案恐怕不会罢休。
他隐晦地说:“和你我都不相干周总家的亲戚,就是来历练历练。”言下之意,是个来玩票的,不会跟你争权。
童怡听罢立刻大松了一口气。周坤晖不算难伺候的上司,虽然脾气有些差也可能不止有些,但是很少对下面的人提无理的要求,且御下极严,她待的总助办公室也很少有恶意竞争的不良之风。综合起来,这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位置,她暂时不想让贤。
解决了生存大事,八卦的进一步需求又凸显了出来:“周总的亲戚不都是些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外戚’吗,听说一个个都怕他怕得要死,怎么还有上赶着来‘干政’的?”
白若意头疼地按了一下额角:“什么外戚干政,你没事少看点电视剧。”他顿了一下,还是说了,“是周总的弟弟。”
童怡大惊:“周总还有个弟弟?哦!”她突然想到了,“是那个私呃,就是那个,不是周夫人生的那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