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尽管还没得到满足,赵青蔓还是摸了摸他的头安慰,如同抚摸自家养的一只小奶狗。
在她的鼓励和爱抚下,林漉很快再次勃起,抓着她白嫩的两条大腿,腰胯一挺,将硬到流水的粉嫩鸡巴狠狠插进了她的淫穴里。
性器交合的滋味实在太美,两人一站一坐,迫不及待地面对面抱着律动了起来。
太舒服了,她还想更舒服一点。剧烈的颠簸中,赵青蔓双手绕到少年腰后,嫩葱般的手指抓住他白皙软弹的两瓣屁股,引导着他一下下撞向自己,在她的身体里搅动出更汹涌的情潮。
情欲铺天盖地,足以让人晕眩,赵青蔓不断地小声呻吟着,渐渐迷失在和少年的性爱中。
自己好像越变越坏了,她想。
如果有旅客半夜下来,就会在民宿的一楼看到这样的场景。
美貌的女主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吧台上,睡裙堆砌在腰间,裸露的肌肤在黑夜里白得发光。她露着两只白嫩嫩的大奶,脸上布满春色,两只腿儿被往两边分到最开,被白皙清俊的少年压在台上一下下狠狠肏干……
少年清瘦却不失力量的身体不断向上顶弄着她,粉嫩肿胀的鸡巴在她逼里操个不停,仿佛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
随着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不断有淫液从两人性交的地方涌出,在台面上积了浓浓的一滩,随后又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上……
193|192. 在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凉亭里做爱
那晚之后,赵青蔓对林漉的态度一如往常,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说她渣也好,说她放荡也好,但她就是想爽完了不认人经历过那么多个任务世界的洗礼,她的道德下限确实越来越低了。
那就是一场单纯的性欲的发泄,无关情感,她并不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因为这一次的交集而改变,维持现状,对他们彼此来说,都是最好的办法。
时间临近五月,气温逐渐升高,住在Z城的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夏天的将至。
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有个凉亭,赵青蔓在顶端的石梁上种了大片的紫藤,紫藤花在渐热的气温中开出了花朵,淡紫色的一簇簇,千束万束地垂下,形成了一片壮观的紫藤花瀑布,香可醉人。
随着夏天的临近,午后的阳光逐渐变得强烈,讨人厌的蚊虫也逐渐开始出现,但身处这座被紫藤花瀑布包围着的凉亭之中,不仅可以享受它的隐蔽,也可以免除蚊虫的烦扰。
赵青蔓移植的是品种较好的紫藤,生命力极强,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它的藤蔓就又长了半米之长,携着千朵万朵淡紫色的花朵从石梁上垂下,长度刚好可以遮蔽掉石桌以上的空间。
若是有两人要在这里谈话,这被紫藤花瀑布包围着的凉亭倒是个极为隐蔽舒适的场所。
大案告破,元晋难得有了两天的假期,他们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做爱,对彼此的身体都十分渴望。
大概是因为做了坏事,心虚想要弥补,所以当元晋提出要在凉亭里做爱的时候,赵青蔓没有拒绝。
这个地点,也确实刺激。大下午的,住在这里的游客们要么正外出参观景点,要么就在房间里休息,很少有人会到后面的小花园里,更别说找到凉亭这里来。
但可能性很小,也并不代表完全没有被发现的可能性。
因此,当元晋将赵青蔓压在石桌上进入时,两人的身体俱是处于紧绷状态,性器咬合得艰难。
“放松点。”元晋一巴掌扇在了身下人雪白丰腴的臀肉上,强势地命令道。两人做爱的时候,他总是占主导地位,对她的身体有着绝对的领导权。
在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凉亭里做爱,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可能是因为紧张,几个简单的抽插之后,两人的交合之处很快泛起水意,紫藤花瀑布垂下,遮住了他们的脸和上半身,却无法遮住他们正在性交的下半身。
赵青蔓的裙子被掀到腰侧,一双白得发光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咬着唇被元晋压在石桌上不住肏干,两腿间的粉嫩花穴将他粗黑的肉棍咬得极紧。
因为怕引人过来,她一开始都忍着不叫,可在男人越来越猛烈的节奏中,她渐渐被快感俘获,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始媚叫。
随着她的叫声,那两只雪白饱满的大白兔也在她胸前剧烈地跳动着,划出一道道绝美的弧线,和主人被撞得不住摇晃的玉雪躯体保持着高度同步。
这天下午,凉亭里的淫叫声至少持续了半个小时,才渐渐停歇。
若有人在两人做爱时悄悄走近,便会在凉亭里看到这样淫靡的图景:
伏在石桌上的美人下身全裸,发丝凌乱,面上神色似欢愉似痛楚,被男人干得小声哼泣,叫声婉转悠扬,却不似被强迫……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形高大,身高至少有一米九,脸上的神情似隐忍似快慰,胯下紫黑的肉棒在她的雪臀里大力进出,一下下奸进她的花芯里,狠狠搅动春潮……疯狂的抽插间,他时不时露出的粗黑肉棍上油亮亮的一片,想必是沾了美人穴里不少的淫液……
他们做得太过投入,以至于都没有发现周围环境的变化。
就当这两人在凉亭里肆意偷欢时,有个远道而来的身影,在不远处僵硬地看完了后半程。
194|193. 时过境迁(谢清视角)
四月下旬,为了给新的MV取景,谢清和他的团队来到了Z城。
这是一个充满了隽永古韵的城市,是真正的江南。拍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谢清独自开车下山,前往助理为他订好的酒店。
前几天忙着写歌,他几乎两天两夜都没有睡,只为在灵感来临时将它捕捉,创造出自己心里最满意的作品。再加上这两天高强度的拍摄,即使他身体素质强硬,也经不住这样的劳累。
一切都结束后,他只想赶紧回酒店里睡一觉。
身边总算没有了各种工作人员的围绕,谢清难得地感到了一丝放松。
这几个月来他过得并不开心,爆火就意味着赶不完的通告和行程,而他天生性格冷清,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做音乐就是一件极为烧钱的事,他现在还没有资本拒绝公司的要求。
唯有静静蛰伏着,等待着积累了足够多的资本,才能在未来获得真正的自由。
下山的时候不期然遇上了大雨,驾车经过那个人的时候,谢清几乎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她穿着一条烟绿色的连衣裙,躲在公交站牌下避雨,两手抱臂,似乎是很冷。
鬼使神差地,谢清驱车回到了那斑驳的公交站牌下。
在车里,当她的眼神落在那个钥匙扣上久久无法移开,而后流露出一丝哀伤之时,他知道她肯定误会了些什么。
那是助理落在我车上的钥匙扣,昨天她家里有急事请假,我开车送她去了车站,太急了才落下的,谢清想这么说。
但话要出口的那瞬间,他犹豫了。
今时今日,他们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他做这些解释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