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眠别开了脸,“眼睛太凶了。”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现下终于说了出来。
“贺眠。”
贺眠听到沈肆风用全名叫自己,莫名地非常紧张,“在、在的。”
“你要是以后乖点,哪都不去,我就不对你凶了。”
“不行,我还是要回去上学的。”
“我不允许。”
“为什么啊?”贺眠心情激动地反问道,声量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沈肆风的指腹摸向了贺眠那双好看的眼睛,语气淡淡地说道,“因为你还是会......”逃的。
后面的话他没有讲完,就抱人去吃东西了。
贺眠没有得到答案,心有些着急,深怕沈肆风以后真的不让自己踏出这里,目光依旧在紧紧锁在了沈肆风的脸,固执地在表达自己想要得到结果。
然后,沈肆风说了一句让他转头立马大口吃起饭来的话,“不想饿着肚子被我干,就赶紧吃了。”
沈先生真的是个禽兽!哼!贺眠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自己肯定是不能久待在这里的,一定得出去。
饭后,沈肆风将人抱在了怀里在细细地喂水果。
红润润的西瓜是甜爽爽的,一时之间抵掉了贺眠内心的不安、难过。
他在吃西瓜的时候,会主动地跟沈肆风聊天,“沈先生,这瓜很甜,你真的不吃一口吗?”
“嗯,你喂我。”
“哦。”贺眠下意识地把手中的那小块西瓜递到沈肆风的嘴边,见沈肆风不吃,便满脸疑惑,“先生,你吃。”
沈肆风的视线就在这时移到贺眠的嘴上,“我要这里。”
贺眠脸瞬间烧红了,拿着小叉子的手有些颤颤的,而后真就听话地往自己嘴里塞西瓜。他咬着西瓜慢慢地贴近男人的嘴巴,而男人并不配合他,迟迟没有咬。
他等了会儿,忽然有些生气地把西瓜叼回自己的嘴巴里,嚼着嚼着,后脑勺突然遭受到一股力度,紧接着嘴巴上触碰到异物。
贺眠睁大眼睛盯着男人,而对方同样盯着他。
口腔内闯入一根滑润的舌头,挤压着本来没剩多少空间的口腔,而且它还在随意乱动,不一会儿西瓜化成了汁水,一部分从喉咙处流入胃部,还有一部分从嘴角流了出来。
贺眠身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红色的汁水缓缓地滑过皮肤,染红了乳头,沈肆风见此,呼吸陡然加重,低头将那根乳头含入嘴中吮吸。
“嗯......啊......”贺眠抱着胸前的脑袋,湿润润的眼睛盯着男人的脸颊,小声地哀求道,“轻点,先生。”
沈肆风一边含着乳头,一边用手抚摸着贺眠的性器,不一会儿贺眠的那处勃起了。
贺眠脸红不已,即使在沈肆风面前裸露过不知多少次身体,但每次他都觉得羞耻,这次他还是跟以往一样有点不好意思。
沈肆风吃得津津有味,软而有弹性的乳头特别有嚼劲,耳侧听着自己失而复得爱人那些细碎的呻吟声,就更为激动了,硬得肿胀的兄弟在磨蹭着贺眠的臂部,龟头直指肉洞,都戳开了个小口,吓得贺眠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别来了,嗯哈~”语音刚落,贺眠的性器忽然受到股强烈的爽感。
他低头看去,正见男人在用指甲刮着自己的马眼,指腹时而在按摩龟头,根茎里的蓬勃神经备受撩拨,使得他不自觉地收起腹,同时朝男人的手心挺胯,像个主动求爱的荡货。
“啊.....轻点.....”性器上的手加快了速度,力度也在加重,令贺眠有种自己的性器要被毁掉的感觉,同时爽感转变为痛感,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松、松手,啊”
“是不是很爽?宝贝。”沈肆风那流连在贺眠脸上的目光本来是柔和、充满爱意,后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凶狠了起来,“他有让你这么爽吗?”
他此时想起了昨晚贺眠的回答,心里燃起一道熊熊的怒火,在听到贺眠的回答后,怒火更是上了一层,都快要浇灭了他的理智。
他是真的想把人永远关在这里。
“......爽.....很爽的......啊......”贺眠断断续续地答道。
他本以为这样的话会让沈肆风开心,却不知道会给沈肆风带来了另一种意思。
误解就此在两人之间产生了。
他回答的是沈肆风前半句话,后面的那句话他也听见了,但不理解为何沈肆风要这么问,“他”又是谁?
由于自己的性器被沈肆风抚弄得刺激连连,以至于他当时没有及时提出疑问,导致沈肆风误认为他回答了后面的那句话“那人把他服侍得很爽”。
沈肆风松开了手。
快感戛然而止,贺眠有些懵然,此时状态有点像坐在中途突然停下的跳楼机那样,在飘飘然中不上不下的。
刚开始玩客们被跳楼机搞得心跳加速,整个人都是开心和激动的,后面跳楼机突然停下,魂魄被迫中止上升,咻地缩回本体,各个都懵了,神情迷茫地四处张看,疑惑地寻找答案。
贺眠一下子就是从这种亢奋的状态中跌回了原位,性器本来快释放的,中途却没了感觉,一时间憋得何其难受。
他带着鼻音小声哀求着沈肆风,“我难受,沈先生。”说着,他把头挨在沈肆风的颈窝里来回蹭动,同时双腿在夹着沈肆风的手在寻找慰藉。
沈肆风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眼睛冷漠地看着人,“也是那人教你撒娇的?”
换做以前,贺眠是压根不会主动向自己撒娇,主动找自己安慰,胆小的性子对于性爱从来都是害羞的表现,而现下的贺眠没了这些东西,双手像小蛇般攀附在他的脖子滑来滑去,甚至屁股蹭上他的胯部在扭动,跟个专门勾引人的妖精似的。
“什么?沈先生说的是谁?”贺眠立起身,迷糊地看着男人,双手搭在沈肆风的脖子上,不一会儿就玩起沈肆风的耳垂来。
小指头捏了捏软软的耳垂,他觉得沈肆风什么都硬,就只剩这处是最软的,而且还是最好摸的。
“你的情人啊,”沈肆风见他这副懒懒的样子,气不过地掐了一把贺眠的乳头,“说吧,在离开我这段时间,找了多少个人?”
“啊~”贺眠吃痛叫了声,“什么人?!我就只有沈先生一个人!”现下,他终于明白了沈肆风话里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