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没有拴住脖子,贺眠肯定会被撞飞的。

现下,他的身体被死死地钉在床上,同时男人的手劲在逐渐加大,以至于气管有点被堵住了。不一会儿,他憋红了脸,呼吸逐渐不畅,求生的本能使得四肢胡乱动了起来,模样像条离水的鱼儿在扑腾着想要活下去。

沈肆风脸上的神色疯狂,不管不顾地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人操死在身下,叫他勾引人!

这一刻,贺眠又射了。

“眠眠被操射了。”零零星星的白浊点缀在黑皮上,黑白对比明显,沈肆风只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继续说道,“鸡巴射了不少,倒是屁眼流了那么多水,都不见潮喷,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贺眠想说自己是个男人,不会潮吹,但喉咙感觉要被撑爆了,只能绝望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呃......嗯呃......啊......啊啊......”他双手想要扒拉开脖子上的手,无果后转移阵地,抵在男人的腹部前,试图想要抵住强烈的进攻。

但他的这点力气在常年锻炼的人来看,是不值得一提的。

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沈肆风浅笑一声,似乎带着嘲讽。

他松开了脖子上的手,在贺眠还未喘过气时,堵住了嘴唇,大舌头深入,舔牙齿、卷舌头无一落下,诚心是想折磨人来着。

空气卡在喉咙不进不出,贺眠难受不已,呜咽呜咽地哭了出来,眼睫毛簌簌好不可怜的样子。他的手指在无意识地刮着男人的背,然而这并不让人感受到痛感,黑色结实的肉皮完全不见痕迹。

沈肆风随心所欲惯了,玩尽兴后才舍得退出。

他将贺眠的双腿压至最低,露出整个大屁股,自己则大开大合地进入少年的体内,期间不停地去拉扯、揉搓着那柔软的胸脯,给人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贺眠的小腿被男人压得贴近胸膛,筋骨是前所未有的紧绷,弯折的上下半身都快叠在一起了,呼吸还算流畅,就是高难度的动作做久了,腿有点酸麻和疼痛。

“啊......嗯哈......不啊......”他的屁股被男人不停地在冲撞,白皙的皮肤不消半刻就红了起来。

沈肆风挺腰猛干了数百下,突然有股射精的冲动,但还是觉得不够,便扭了一把乳头,“小浪货,把骚屁眼给你夹紧点!”

“啊”贺眠痛呼了一声,甬道下意识地收紧。

沈肆风一瞬间爽到额头青筋凸起,“操他妈的逼,天生就该被我操的!”他早已熟知少年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凶猛地肏弄个不停,淫水噗嗤噗嗤地化为泡沫,有些还流了出来,弄湿了卷

曲的耻毛。

他那鸡巴的根部长得一丛一丛的阴毛,乱糟糟的与贺眠那干净的下体形成强烈的对比,雄性特征无比张扬,是小零看到就流口水的款。

“慢点......啊......受不了啊......”

贺眠被插得泪眼汪汪,不知当下时间,只知道自己承欢已久,身心早已累到不行了。只要他精神一有所懈怠,男人就会变化各种角度顶着骚点不停歇,然后整个人又爽了起来。

期间,他被操怕了,便哭喊着求饶,但似乎没什么用,肉棒丝毫没减速,还加快了速度,淫水四处溅飞,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

“不要......慢点啊......嗯啊......沈......先啊......”

“眠眠,可是你的骚逼告诉我,不想慢下来,就想吞鸡巴,”沈肆风恶劣地戏弄道,“骚逼吃得好欢,水流个不停,阴毛都给你弄湿了。”

贺眠听闻,难耐地摇头,“呜呜......”

“想要停下,这就看小母狗的本事了。”

“什......么?”

“夹紧点屁股,让鸡巴射出来,我就不弄你了。”沈肆风拍了拍贺眠的屁股。

贺眠听闻,混沌的大脑没有丝毫怀疑和犹豫,便夹紧了臂部上的肌肉群,菊花骤然一紧,好让男人舒服,然后快点射出来。

沈肆风呼吸浓重,全身肌肉绷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眼球周围布满血丝,让原本严肃的脸增加了一层可怖的气氛。

下一秒,他将人狠狠抱紧怀里,牙齿咬住细嫩的脖子,鸡巴如刀刃般插入、抽出,动作凶狠至极。

“啊”

贺眠大叫了一声,密密麻麻的快感涌上大脑皮层,前头的性器兴奋不已,高高挺立起来。情欲如海水般覆灭了意识,使得他不知廉耻地叫喊个不停,最终嘶哑了嗓子。

“好快......啊好舒服......要死了啊......唔啊......胀唔哈......难、难受......”

沈肆风感知到怀里人又想射了,便挺起鸡巴做最后的冲刺,手掐着纤细且柔韧的腰肢,臂上青筋突出,可见爆发力度有多强。

贺眠受不住着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胡言乱语在乱叫,像个神经病人那般不知清醒,双手无意识地紧抓着男人的手,鸡巴不知戳到那处了,神经受到猛烈的冲击,双腿突然痉挛,腹部收紧,性器抖动最终射出了精液,一并射出来的还有后穴那根鸡巴。

甬道被射进一股温热的精液,他整个人猛不丁地颤抖了一下,喘着气瞄向下方,自己的性器早已软哒哒地垂下,而腹前不止有白色的液体,竟还有黄色的不明物。

......

贺眠脑袋卡壳了一秒,意识到黄色的液体是尿的时候,脚趾羞耻得卷曲了起来,脸色骤然苍白,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被操尿的样子。

空气中若有若无地传来股尿骚味,虽然与汗津味交混在一起,但对于正处于敏感状态的他来讲是尤为明显和刺鼻的。

他扑闪扑闪着眼睫毛,嘴角耷拉,一脸要哭不哭的可怜相。

沈肆风见人是如此的反应,故意地逗弄道,“眠眠,射得好多,被子都被你弄湿了。”

“.......”

“一股子尿骚味,看来是爽到不行了。”

贺眠脸颊发烫,“沈先生,你不要说了......”

“我们的眠眠虽然嘴巴喊着不要,其实内地里渴望到不行,”沈肆风俯下身子亲了亲贺眠的嘴巴,“就是一个小骚货,尽想吞鸡巴。”话说到这,他那没拔出的阴茎陡然被夹了一下,半软的柱身又硬了起来。

沈肆风射过一次后,并没有拔出来,就着埋在肉洞里的姿势逐渐又膨胀起来,柱身突突抬头,缓缓插起骚逼来。

贺眠被吓得瞪大了双眼,“你出去!”

“出不了,眠眠。”沈肆风动了起来,“我就想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