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穿着一身朱红色的官袍,却并未束发戴冠,头发用一支玉带绑了,松松的垂在左边的肩膀上,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牛皮靴,不知道用什么油抹的,在灯笼微弱的光照下依然闪闪发亮。

不会有人敢在进宫面见皇帝的时候穿的这么不伦不类,除了那个叛经离道的温大人。

“看这么久,是准备从我脸上看出花来?”温世敏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冲守门人说道。

这样的对话已经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守门人早已不把这种话当回事儿,他恭敬地将铁圈交还给温世敏,接着就打开了角门。

车上的车夫被一个太监所代替,马车徐徐朝希华殿的方向驶去。

往日总是灯火通明的惜华殿此时黑沉沉的不见什么灯火,像是睡着了一般,静静的待在夜幕中,守在门外的也不是殿里的工人,而是穿着铠甲的侍卫。

又是一道繁琐的检查之后,温世敏终于被允许进门。

大殿前宽阔的庭院里竟然一个宫人都没有,整个大殿都黑漆漆的,只有最左边的窗户上透出了一点微弱的灯光。

温世敏材质坚硬的皮靴踩在青色的石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在安静的庭院中听的十分清楚。

他慢慢朝紧闭的殿门走去。

夜风并不冷,但是方世敏总觉得背后一阵阵的发寒,直到他走到主殿的门前,他才发觉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血腥味。

空气中一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仔细的朝地上看去,在台阶前的一小块地上,那里石缝中的颜色和周围的颜色有着明显的不同,很明显那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里似乎刚刚死了人。

再想到自己深夜突然被皇帝召见,温世敏皱了皱眉头:看来这次的事儿有些麻烦了。

推开大殿的门,温世敏终于看到了两个守在内寝外面的宫人。

这两个宫人都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以前见过温世敏很多次,看到他过来也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朝他微微行礼,然后帮他将内寝的帘子掀开,示意他进去。

一踏入内室,温世敏就闻到了一股腥味,那是属于男性精液的味道。

在宽大的床铺上,皇帝正压在一个人身上,猛烈的操干着对方。

温世敏慢慢走到床前,单膝跪下,恭敬的说道:“陛下圣安。”

皇帝对他的请安充耳不闻,连头都没有抬,只是不停的侵犯着身下的那个人。莲載追薪請連喺裙四???陆?⒋???3

皇帝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操烂一般,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整根没入,又快又狠。

而在他身下的那个人趴伏在床铺上,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因为身上人的操弄而不断的晃动着,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声音还不错,既有男性的沙哑,又带着一丝掺杂了情欲的妩媚,听起来十分诱人。

温世敏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耳边是床铺上的奴隶沙哑的呻吟声,还有萧容景粗重的呼吸声。

他和萧容景虽然是君臣关系,但是之前偶尔会在一起玩奴,对于被对方看到自己的床事不会有任何不适。

大约一刻钟之后,萧容景终于在顾敬之的身体里发泄出来,他毫不留情的拔出自己的性器,走下床,披了一件外衫在自己身上。

对地上的温世敏说道:“平身吧。”

温世敏从地上站起,看着床上的人说:“陛下,这个就是敬奴吗?”

床上的那个刚被皇帝使用过的人在皇帝离开他的身体之后就立刻蜷缩起来,像是一个婴儿一般团成一团。

他脸色苍白,脸颊上却又带着一点红晕,他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整个人都在微微的颤抖着,看起来像是在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温世敏有些好奇,问道:“他是不是中毒了?”

萧容景穿了外衫便回到床边坐下,将顾敬之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摸了摸顾敬之布满细汗的额头,淡淡道:“算是中毒了吧,不过那毒是他千方百计背着我偷偷弄来的。”

温世敏忽然有点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半夜召见了,只是他更加好奇,怎么还会有人给自己下毒?

“他吃了避子丹,跟他每日喝的补药相冲。”萧容景说着,抬起了顾敬之的一条腿,白嫩细滑的大腿被强行举起,那人两腿间被操的软软的肉穴瞬间展示在两人面前。

白皙的两腿之间,刚刚吞入精液的花穴像是欲求不满一般不住的张阖着,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嫣红的穴口流出,沿着他的会阴慢慢滑落到到屁股上,看起来淫靡至极。

“怪不得他要弄避子丹呢,竟然还是个双儿······”温世敏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忽然捏着顾敬之的脖子,强迫他微微抬头:“脸型如此俊朗,倒是一点都没有双的样子,不过皮肤还算细腻······敬奴,睁开眼睛。”

手下人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打颤,对他的命令没有任何反应,温世敏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怪不得陛下要把你交给我调教,再说一遍,睁开眼睛。”

萧容景斜靠在床头,有些叹了一口气:“敬之,乖一点,世敏是南风馆的主人,也是日后几个月要调教你的人,你要听他的话,不要任性。”

温世敏虽然是萧容景的朝臣,但是他大多数时候都不去上朝,不过是挂一个职位,好进宫而已。

他更多时间都呆在南风馆里,南风馆是专门供那些好男色的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里面卖笑的都是年轻貌美的男子。

温世敏既是南风馆主人,同时背地里一直都在通过各个青楼搜集消息,是皇帝重要的情报来源之一。

而顾敬之为了救春桃,在白天的时候答应了萧容景,进入南风馆被调教,然后作为小倌接客。

听到萧容景的话,顾敬之终于睁开了眼睛。

被泪水浸湿的乌睫缓缓掀开,露出一双翦水秋瞳,眼泪将他的眼眸浸的湿润润的,让那一双倔强的凤眸透出了一丝楚楚可怜的意味来。

温世敏呼吸一滞,捏着顾敬之脖子的手都不自觉的松了些力道,喃喃道:“只是这双眼睛,就可以在南风馆做红牌了。”

他将目光从顾敬之的眼睛上离开,然后朝他的脖子看过去,那里圈着一根极细的项圈,就像是紧紧勒着顾敬之一样,那里的皮肉都被勒出了一些褶皱。

手下的青年呼吸的十分缓慢,可想而知是因为这项圈的缘故。

能在这样强力的束缚下自主呼吸,不知道这人经历了什么样严厉的调教才做到的。

温世敏的目光再次下移,落到了顾敬之的胸口,雪一般洁白的胸膛微微鼓动,一颗红缨上穿着小小的乳环,而另一个乳头十分完好,连打洞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