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景移开了他口鼻上的软巾,命令道:“敬奴,睁开眼睛。”

顾敬之许久都没有动,并非是他执意跟萧容景作对,只是现在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算是抬起眼皮这种小事。

过了半晌,那浓密的乌睫才微微颤了颤,顾敬之的双眸缓缓睁开,方才他眼中的警惕和不甘像是融化了一样,如同琉璃一般的眸子痴痴的睁着,漂亮,却毫无神采。

薄唇微张,顾敬之似乎忘记了吞咽口水,一缕透明的口涎从唇角缓缓溢出,被萧容景及时擦去。

被掌控的顾敬之总是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美,萧容景看着逐渐无力的宠物,心中的欲念开始燃烧。

一旁的白尘音皱眉说道:“世敏,这药力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现在是有些大了,一会儿就不一定了······”温世敏侧身腾出来地方,让姬寒上前为顾敬之施针:“用针的时候敬奴就会疼醒,若是药力不够猛,敬奴恐怕还有力气挣扎。”

一个小小边几被摆在了软榻边,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布包,那是用来诊脉时摆放手腕的诊包。

萧容景握着顾敬之的小臂,将他的手腕摆在了诊包之上。

姬寒掏出了一根金针,细细的金针如同发丝一般,却足有两寸长,看起来极为可怖。

姬寒捏着金针,从顾敬之手腕的侧边扎了进去。

长长的金针不停没入细嫩的肌肤之中,而坐在萧容景怀中的顾敬之并没有什么反应,直到长针入了一半,躺在皇帝怀中的娇奴忽然浑身颤动了两下,眸中涌出了一抹热泪。

顾敬之嘴巴张了张,缓缓吐出两个字:“陛······下······”

“太疼了吗,第一针还没结束。”萧容景说道:“敬奴再忍一忍,还早······”

长针继续被送进去,顾敬之的身体除了微微的颤抖之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就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什么变化,唯有脸色逐渐变得惨白,让人知道他正在经受着痛苦和煎熬。

他死死咬着牙,感觉自己的手腕已经被金针穿透了,虽然这次没有被穿骨,但经脉横着刺入异物的痛苦跟穿骨相比有之过而无不及。

但这并不是结束,长针依然没有停下来,正在缓缓的从另一边离开他的手腕,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伴着痒意的刺痛。

就像是有一只长长的线虫在他的腕中爬行。

顾敬之艰难的偏了偏头,朝自己的手腕看去,余光中那根长针已经彻底从手腕的另一侧穿了过去,但是在长针的尾部闪烁着一抹金色的光芒。

那是一根细细的金丝线。

原来那根长针只是做引线之用,真正用来束缚顾敬之内力的是这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金线。

姬寒将金针从线上取下之后,温世敏立刻上前,将两颗绿豆大小的金珠子分别穿在金线的两端,轻轻扭动,金珠内部的机关便将金线抱死了。

两端都用金珠卡好固定,这金线就稳稳留在了顾敬之的碗中,不能移动。

将多余的金线剪断处理好之后,便只能看到顾敬之的手腕两端稍稍靠里的位置便镶了两颗金珠子,金色的质地和顾敬之白皙的肌肤十分相配,看起来不像是刑具,而是装饰品。

温世敏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之前答应了姬寒解决针尖伤人的问题,温世敏亲自尝试多次之后,终于决定了用金丝来代替长针穿透经脉的方案。

因为自己试过,所以温世敏知道穿这金丝有多疼,为此他特意请示了萧容景,让姬寒给顾敬之改了方子,加了止痛的药。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顾敬之今天偏偏把药碗打翻······

虽然疼了一些,但结果依然是不错的,至少穿针锁珠都非常顺利,而且这金珠子嵌在顾敬之内腕也十分相称。

温世敏不由感叹,顾敬之的身体和金子极为相配,看起来享心悦目,同时又带有皇家的贵气,一看便知这是顶金贵的宠物。

这只是其中一个手腕,顾敬之的手脚上都用穿金线才行。

当金针穿过了顾敬之的另一只手腕的时候,剧痛让他的身体轻微的抽搐起来,不仅仅是手,顾敬之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在发疼,剧痛沿着经脉从手腕涌向全身,就像是自己正在被千百根针刺穿,让他连呼吸都带着剧痛。

但偏偏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不能躲闪,不能反抗,不能蜷缩着身体,就算已经痛的快要崩溃,他还是柔顺的躺在萧容景的怀中,在剧痛中痛苦的挣扎。

大颗的眼泪从眸中不断溢出,顾敬之双眸赤红,哑着嗓子对萧容景说道:“陛······下······”

“疼······”

“陛······下······”

“奴······好···疼······”

“敬奴,是你自己打翻了药碗······”萧容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握着顾敬之被穿了金线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按,顾敬之的身体立刻跟着抽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Q哽薪群六灵妻久?五壹?玖

“呜······”

“这是惩罚,敬之,日后要学学规矩了,做奴的规矩学不会,侍君的规矩总是要守的,日后还有册封大典,敬奴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摔东西。”

顾敬之已经疼的看不清东西,他拼尽全力的点了点头,啜泣着说道:“知道了······”

“陛···下······”

“奴···知错了······”

萧容景勾唇一笑:“知错便好。”

他慢慢松开手,将一只金色的手环扣在了他的腕上,这是温世敏专门为了封锁顾敬之的内力制作的手环,那两个嵌在内腕的金珠子正好卡在手环镂空的地方,和手环合为一体,浑然天成。

“戴着这个,就不会压到了埋着的线了,以后等敬奴习惯了,只要不动用内力,这里就不会太疼。”

萧容景说着解开了顾敬之的衣襟,露出了宠物白皙的胸膛。

酥胸之上两点缨红颇为显眼,而在缨红中间还闪着一抹银光,那是顾敬之的乳栓。

现在顾敬之服用的药里依然掺着假孕的药,日日奶水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