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敬之抿了抿唇,重新将手放在两腿之间,慢慢朝后穴探过去。

因为手腕上的束具,将手探过去就已经非常困难,就算他已经极力避免,但是在拔塞子的时候手腕上的玄铁手铐还是碰到了花穴口。

现在的穴口还没有涂药,依旧微微泛肿,正是敏感的时候,冰凉的铁铐从穴口磨过,立刻引起一阵战栗,顾敬之身子一颤,不由发出一声微弱的轻吟。

那声音被他极力压制,细微的像是奶猫的叫声,但周围十分安静,所有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他们的心就像是被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躁动起来。

若他们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恐怕早就忍不住了,怎么可能依然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尤物磨磨蹭蹭的排泄。

把人按在床上或者抱在怀里,肆意玩弄个够才是人间极乐。

顾敬之看不到周围那些人变得火热的眼神。

他低低垂着头,发丝遮掩着他面露难堪的脸,他一手撑在腿间按着地板,一手艰难的拔出后穴里的肛塞。

一大股粘稠的白浊从他合不拢的菊穴涌出。

那条在玉石地板上流动的溪流水势瞬间变大了,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那溪流很快就变成了原来的样子。

顾敬之的小腹被数次挤压,原本存储在穴口的精液都被挤到了肠道更深的地方,可以说顾敬之的整个肚子里到处都有精液的存在。

就算张开穴口也没有用,在身体深处的精液流动的非常缓慢,顾敬之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液体一点点沿着肠道慢慢往外滑动的感觉,就像是一条细细的小蛇在他的身体里蠕动。

穴口的热流变成了一根细细的银线,然后断成滴滴水珠,一颗颗缓缓滴落。

这次萧容景没有给他揉腹的机会,直接将那个落在他腿边的水囊捡起,塞到了他的手中:“排不干净也没关系,多洗几次便好,敬奴想先洗哪个穴?你自己选······”

顾敬之手上满是从穴口沾染上的精液,白皙的手背上白浊点点,看起来污浊不堪。

他看着手中的水囊,僵着身子沉默许久,然后再次弓着脊背,将水囊送到了自己的下体。

若是逃不过,就只能尽量减少受折磨的时间。

这是他第一次清洗自己的身体。

说起来也不过是把软管插入穴口,然后挤压水囊将汤水灌入身体里,这种简单的事情谁都能做,顾敬之并非不会,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堕落到自辱来供人取乐的境地。

但这世间的事并不是不想就可以不做的。

人都说有舍有得,在萧容景这里,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就需要用三五倍的代价去换取。

顾敬之垂着眼睛,忍着心中的羞耻,摸索着将软管慢慢插入了后穴之中。

顾敬之的后穴已经合不上了,总是无意识的张开一个指头粗细的小小肉孔,不用刻意放松身体水囊上的软管就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轻松到他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到软管已经插进去了,直到软管的尽头戳到了旁边的肠肉受疼了之后才发现。

穴肉在察觉到被侵入之后就欢快的裹了上去,缓缓的吮吸着那根软管,以此来获得些许的慰藉。

习惯了身体被填满,只要穴中一空,顾敬之的身体就会越发饥渴,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什么东西放进身体里,就算是再细的东西都可以让他轻松不少。

虽然只是自己变成这样并非自愿,但是淫荡的身体总是让他心生厌恶。

他不得不深深的吸气,用力压下心中那一瞬间冒出来的自毁的念头。

必须要活下去,就算不是为了自己······

顾敬之含着水囊口的管子,跪在地上缓缓喘息着,过了半晌之后才开始用手挤压水囊。

因为姿势的原因,水囊里的水刚刚被挤进身体中就会流下来,再次落回到水囊中,因此顾敬之挤压了多次,水囊中的汤水并没有少多少。

而且每一次的挤压都会从软管中喷出一道水柱,敏感的穴肉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顾敬之挤压了一次又一次,不仅没有把自己的身体深处洗干净,反而把自己弄的快感连连,身子直颤,眼看就要跪不住了。

萧容景拉了拉顾敬之脖子上的链条,试图让自己的宠物回神:“若是这样不方便,敬奴可以换一个姿势。”

换一个姿势······

他知道萧容景是什么意思。

那是他经常被摆出来的姿势,前半身低低的压下去,后臀翘起,将私处彻底露出来,就如同发情的牲畜一般······

顾敬之握着水囊是手颤了颤,眼眶微微泛红。

为何要逼我至此······

还没当他做出反应,萧容景却又反悔了。

“罢了,朕来帮你。”

浴室里的汉白玉地板太坚硬,跪在上面时间久了必然会让膝盖难受,萧容景不想让自己的宠物受伤。

而且······也不能真把人逼急了。

“自己握着水囊,朕抱你起来。”

顾敬之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永远都清洗不干净,只能听从了萧容景的命令,乖乖用带着镣铐的手握着还插在后穴里的水囊,被萧容景打横包在了怀中。{??哽薪裙浏澪七⑨八⒌壹扒氿

他的膝弯摆在萧容景的腿上,膝盖上已经有了跪出来的红印子。

因为跪的不久,这印子很快就会消散,现在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倒是颇为可爱。

萧容景用手环着顾敬之,握着他的手帮他一起挤压水囊。

这种姿势顾敬之腹中的水不会轻易流下来,萧容景的手很稳,温热的水流平缓的进入体内,将他的肠道慢慢填满。

顾敬之再次感觉到了那种涨涨的感觉。

腹间还缠着束腰,顾敬之的身体被压缩成了一块薄薄的板子,里面已经装不了太多东西,但萧容景好像不知道一样,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挤压水囊,将液体送入顾敬之体内。

那种微微的涨意终于转化成了痛意,顾敬之感觉挤入的汤水已经快要逆流到自己的胃里,他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