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菊穴被肉茎顶开,这种被人从后方侵犯的姿势让顾敬之更感屈辱,他忍不住想要朝前挪动身体,但萧容景的两手握住了他的腰,像是握着把手一样将他的身体往后拖。

身体后移,他被慢慢插在了皇帝的性器上。

硕大的性器在他的穴内慢慢顶弄,快感绵延不绝,顾敬之艰难的维持着跪姿,口中的花茎不知在何时已经被他咬断了,一股艰涩的青草味在他的口中散开。

一晚上换了五根花茎,每一根都没有在顾敬之口中坚持太久,萧容景将最后一支从顾敬之口中抽出,已经快要被气笑了。

“敬之难道就不能稍微有点怜花之心吗?是不是朕不罚你,你就不会用心。”

“臣······愚钝······”

若是放在之前,顾敬之这种时候已经高潮多次了,但是今日萧容景发现自己的小奴隶似乎只高潮了一次,而且依然保持着清明的神志。

顾敬之似乎不喜欢这样承欢。

萧容景微微皱眉,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翻了过来,俯身抱了上去:“学不会就不学了,你这下面······”萧容景摸了摸顾敬之的性器,那里面插着一根金簪,是用来帮顾敬之堵精的。

“暂时就先堵着吧,等你身体恢复好一些,过段时间再练。”

顾敬之的表情僵硬了一瞬,艰难的道了谢。

“但是咬人总是不对的,你力气越来越大,朕不想天天都得在肩膀上涂药。”萧容景命人取了红绸过来,捏了捏顾敬之的脸:“含着这个,还是口玉,敬之自己选。”

第377章 | 372 在床上和皇帝打架,见到弟弟,主动含红绸侍寝

不管是绸缎还是口玉,在顾敬之看来都是作弄人的东西,他一个都不想选。

萧容景的问题没有给他其他的选择,顾敬之便默不作声,根本不答话。

脾气渐长······萧容景轻笑一声,把绸缎扔到了一边。

顾敬之一直都是有脾气的,萧容景在过去也常常跟他吵嘴争论,深知自己的这位好友并不是什么软柿子,只是顾敬之总是很有分寸,说话又有理有据,就算态度强硬也不会让人感觉到被冒犯。

最近这么乖顺还是因为自己的小宠物心里没有底,他不知道外面的形势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能在自己的枕边人这里获得多少利益。

萧容景用半真半假的话让顾敬之不敢轻举妄动,顾敬之能接受承欢这种事,除了身为侍君的不得已,还有那些日日服用的春药让他必须要纾解情欲。

但是真的感觉到了被作弄的时候,顾敬之反而开始利用侍君这个身份来为自己争取权益。

只能说不愧是顾敬之啊······

萧容景抱着怀中的青年,一边在对方的身体里驰骋,一边侵略者对方温热的口腔。

如果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把顾敬之捆起来,不管是什么淫器都可以强迫他戴上,但那就意味着他亲手打破了自己营造出来的假象。

顾敬之会发现自己并不是什么侍君,一切都会变得和之前一样。

萧容景还没有玩够这个侍君游戏。

皇帝的操弄比以往更加猛烈,就像是在惩罚他的无礼之行,顾敬之心中有些忐忑,他怕自己这样会惹怒了对方,但对方的亲吻越发肆意,舌头都要被吸吮到对方的口腔里,顾敬之不得不将精力放在了眼下,拼力扭头挣开了皇帝的吻。

但是今夜的萧容景比之前粗暴了很多,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了他的下颚,强行将他的嘴巴捏开,再次被对方的舌头侵入了口腔。

顾敬之眯了眯眼睛,心中怒意渐起,将胳膊撑在身前抵抗对方的侵犯。

两人像是在打架一样,顾敬之手脚并用,差点就抬腿踹上去了,只恨自己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手又被包着,让他的招式威力大减,处处受限。

而萧容景也不把人一下子按死了,一会儿按着手一会儿压着腿,直把自己的小奴隶气牙都咬紧了,身下也没有停下来,动作越发有力,每一次的操弄都撞到最深,让正在跟他作对的小奴隶渐渐失了力,又变成了只能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娇奴。

这种有些犯上的性事持续了很多天,直到萧容景接见了顾恒,当着顾敬之的面询问了顾家人的情况。

“谢陛下挂怀,家父家母一切安好。”

“你母亲的病如何了?”

“母亲已经大好了,昨日御医过来诊脉,说母亲已经不需要再服药,安心修养便可。”

萧容景握着顾敬之的手拍了拍,“敬之,你很久没见顾恒了吧,怎么不跟弟弟说说话。”

顾敬之强忍着没有把手抽出来。

萧容景忽然让他见到弟弟,顾敬之完全没有准备,现在他心中咚咚狂跳。

顾家没有事,这让他倍感安慰,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

他想问的很多,但是萧容景就坐在这里,他总不能当着皇帝的面问自己的弟弟自己家造反的事为什么没有被皇帝发现,段家二小姐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另嫁他人,自己的手下都怎么样了,怎么才能悄悄把他们安排进宫里给自己做接应,他不可能真的做萧容景的侍君,万一日后走不脱,宫里有自己人就方便在需要的时候除掉萧容景······

任何一件事说出来都是杀头的罪。

只能找机会回家一趟,在安全的地方再跟父亲详谈。

压下心中万千思绪,顾敬之垂眸说道:“臣见了弟弟,知道父母安康,心里便放心了。”

自宫变之后,顾恒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兄长了,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进宫之前父母均是泪眼婆娑,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兄长如何了,有没有被皇帝欺辱。

他知道自己的兄长是双性,但是在他看来兄长和普通男人无异,甚至比大多数的男人更英武俊逸。

现在却成了皇帝的侍君······

这一年家中发生巨变,所有人都说是因为兄长双性的身份导致的,顾恒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只因这个小小的罪名就要把公卿之家上下都关进廷狱,这也太奇怪了。

父母说兄长为了顾家忍辱负重,被迫委身于皇帝,但是兄长看起来似乎也他想象中那般凄惨。

面色红润,锦衣绣袍,好像在宫中过的还不错······

顾恒犹豫了一瞬,还是按照父母的嘱咐向顾敬之说道:“兄长,父亲和母亲都很挂念你,你在宫中过得好不好,可有不顺心的地方······父亲说······”

顾恒看了一眼旁边皇帝,心一横,直接说道:“父亲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心中早有准备,兄长不必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