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中不乏有些怕蛇的,只要听到蛇这个字都心里发毛,对这个暖阁更是半步都不愿意靠近。但是他们日日在侍君身边伺候,难免会接触到那些蛇蛋,在侍君将蛇卵产出的时候,这些蛇卵都要由宫人们暂时保管。
时间久了,怕蛇的越来越少,不少人都亲手抚摸过那颗日日放在侍君体内的蛇卵。
特别是侍君刚刚将蛇卵排出体外的时候,那时候的蛇卵外壳极其柔软,稍稍一捏都能陷下去一个小坑,捧在手心热乎乎的,就像是他们的手直接摸到了侍君的身体内部······因此这侍奉蛇卵的活计总是非常抢手,宫人们为了公平甚至自主排了班,只为了做那个将蛇卵从侍君腿间取走的那个人。
慢慢的,宫人们对这颗小小的蛇卵也产生了感情,他们都在默默的期盼着小蛇的破壳,现在侍君终于把小蛇生了出来,不需要值守伺候的宫人们便纷纷挤到了暖阁里,好看看他们伺候了这么久的小家伙到底长什么样。
就算小蛇躲到了干草里,宫人们还是对着小蛇露出的一点尾巴尖看的津津有味。
“你看它的身子,那么细,还没一根筷子粗呢······”
“瞎说什么?那是阿黄的尾巴~身子比筷子粗的多,刚生出来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了的。”
“什么阿黄,这名字也太土了······”一名宫人抗议道:“你看它那么乖,不如就叫它乖乖······”
“哼!我看你起的这么名字也不怎么样~”
几个宫人已经为了小蛇叫什么名字在一边吵起来了,而另一波人依然沉迷在小蛇那根细细的尾巴上,像是看着一个小婴儿一样,满眼都是欢喜,就连之前最怕蛇的小宫女都凑在前面看的目不转睛。
“小蛇的颜色多好看啊,黄黄的柔柔的,不愧是我们侍君大人生出来的,跟其他的蛇不一样,看着就让人喜欢~”《??浭新裙6靈⑺?扒⑸?捌9
“性子也跟侍君一样,不怎么爱动,这都被我们看这么久了,就动了一下尾巴,真想让它从草里出来,让我摸摸它的小脑袋······”
宫人们看的高兴,那个养蛇的太监已经要哭了:“我说各位,你们来都来了,能不能给我想想办法啊,这都生下来大半天了,它一口东西都没吃呢,这样下去你们只能摸死蛇了······”
一宫人说道:“小蛇能吃什么东西,你喂它不就得了。”
养蛇太监苦着脸说道:“刚破壳的小蛇都吃鸡蛋,但是它不吃啊······”
“说不定是小蛇刚被生下来,还在害怕······”那宫人说道:“它在侍君大人的肚子里这么久,忽然就被带走了,人生地不熟的,肯定是吓的不敢吃饭了。”
另一宫人说道:“生都生出来了,我们总不能把它再送回侍君大人的肚子里吧······”
“要不我们去找孙公公问问,说不定能行呢?”
那养蛇的太监也是病急乱投医,当即就出去找孙全去了。
孙全对于这种事儿也拿不准,又带着人去找温世敏。
此时顾敬之刚被重新烙了穴印,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满是冷汗。他的双手还被吊在床架上没有解下,整个人都无力的歪在皇帝的怀中,被对方拿着温热的软布擦拭着他脸颊上的泪水。
温世敏已经给顾敬之的穴内的伤口处上了药,此时正在将一颗小小的玉球用筷子夹着送入顾敬之体内。
那玉球名为暖宫球,和顾敬之以前含着的药玉一样都是用药水煮过的,放入顾敬之体内可以帮其温养宫苞,补血益气,在不用孵卵的日子里,顾敬之的宫苞里便要常常含着这种暖宫球。
孙全知道这时候不便打扰,只能暂时在旁边等候。
那暖宫球被打磨的十分光滑,但温世敏这只擅长用暗器的手却非常轻松的用筷子夹着那颗小小的玉球,破开顾敬之的穴口,慢慢朝深入送进去。
温世敏对于顾敬之宫苞的位置已经非常熟悉,就算看不到也能通过筷子头传来的触感判断小球是否被塞了进去。
顾敬之的宫苞在生产完毕之后又被迫承受了一场雨露,本来是有些松垮了,幸而清洗身体的时候又填了冰块进去,经过这番调教之后现在已经恢复了些许,虽然不及之前的紧致,至少能兜得住这颗小玉球。
当筷子头戳到宫口的时候,顾敬之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阵,在萧容景怀中轻喘出声。
温世敏暂时停了下来。
“敬奴别乱动,乖乖让世敏把暖宫球放进去······”萧容景放下软布,又去解顾敬之手腕上的绳子,说道:“你那里刚含过冰,这玉球暖和,放进去你也好受一些。”
顾敬之并非故意不让温世敏将玉球放进去,只是他的宫口实在是太疼了。
昨夜的承欢跟以往相比堪称惨烈,萧容景将性器一次又一次的顶进他的宫苞里,他的宫口早就被磨的发肿,后来也没有上药,直接含着精液过了一晚,刚刚含冰缩穴的时候就已经让他痛苦至极,在温暖的室内他却冷的不停的打颤,就算用手捂着肚子也无济于事。现在好不容易用体温把宫苞里的冰块暖化了,宫口却敏感至极,就算偶尔收缩一下头疼的他直吸凉气,更不用说要让那两根筷子和一个玉球穿过宫口进入宫苞里。
只是被玉球顶了一下,那小小的肉缝就疼的紧紧收缩起来。
“敬奴放松一些,虽然你这里调教的不错,但强行塞进去也容易伤身。”温世敏停了片刻,开始继续尝试将暖宫球送入顾敬之的宫苞。
小小的玉球不停的顶弄着顾敬之敏感的肉缝,那被操的发肿的敏感小口被刺激的张阖不止,很多时候玉球已经进去了一半,但温世敏却又把玉球收了回去,像是在故意用这颗暖宫球玩弄他的宫口。
而且在这种玩弄之中,他刚刚被重新烙了印的脆弱穴口也在被银筷摩擦着,那被烙铁烫的血肉模糊的穴肉被筷子磨的几乎又要渗出血来。
顾敬之缓缓睁开眼睛,痛苦的朝自己腿间的温世敏瞥了一眼,他不知道温世敏到底是谨慎还是故意,但他只想要点摆脱这种痛苦。
他死死咬着牙,强迫自己缓缓的放松身体,宫口也跟着舒展开来。
温世敏敏锐的感觉到了顾敬之身体上的变化,这次他没有再继续玩下去,而是找准时机将筷子往顾敬之穴内一送,那小球就这么挤进了顾敬之的宫苞之中。
银筷抽出,筷子尖还在往下滴落着粘稠的淫液,而那个受了烙刑的穴口也缓缓的合了起来。《??哽薪群⑥??????⑧⑸①????
“好了,这东西能用一个时辰······”温世敏揉了揉顾敬之的小腹,笑道:“一个时辰过后,再让宫人给你换新的暖宫球便好。”
萧容景揉了揉顾敬之的胸乳,看了一旁的孙全一眼:“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
“是,奴婢确实有事拿不准主意,想跟陛下和温大人请示······”孙全将那小蛇的情况说了,又让宫人把装着小蛇的盒子拿出来,呈到了皇帝的面前。
萧容景本不在意一条蛇的死活,虽然是顾敬之产下的,但这只是顾敬之假孕调教的一部分而已,跟顾敬之也没有血脉之亲,他不会把一条畜生当成顾敬之的孩子养。
但是当听到这条蛇不愿意进食的时候,萧容景忽然有了一些兴趣:“这东西也不吃饭?”
他把小蛇从盒内取出,托着顾敬之的手指让他握着自己生出来的小动物,笑道:“你生出来,跟你性子倒是有几分相似。”
顾敬之看着手心的那条黄色的小生命,眉心皱了皱,挪着手腕就要将其丢弃,却被萧容景牢牢捏着掌根,动弹不得。
而那原本一动不动的小蛇在顾敬之手心躺了一会儿,忽然就动了动,弯曲着细细的身体从顾敬之的指缝中游走,却啪嗒一声掉在了他的大腿上。
然后就像是闻到了什么一样,那小蛇金灿灿的头忽然抬了起来,吐着蛇信四处探了探,之后就朝顾敬之两腿之间游了过去。
顾敬之能感觉到那微微有些发凉的蛇头触碰到了自己的穴口,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忍受着烙印处的痛苦将穴口紧紧缩起来,阻止小蛇进入往他的身体里面游。